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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简要摊牌

作者:记录者|发布时间:2024-12-19 11:01|字数:1971

  白妍不理解男女之间是否只有婚姻才能捆绑住那所谓的爱情,看着江明博和陈琳穿着那正式的礼服,她确实承认自己也向往过这套衣服,只是她不向往那所谓的婚后生活。

  若是问她原因,她会干脆肯定的说:友情总是让人不忍割舍,楚乔和时末将成为我这辈子最痛的部分。

  没有了白纪凡,她是没有了心。

  若是没有了孟阳,她是没有了心脏和神经。

  如果我和时末跳离了她的日常生活,她害怕自己会没有命去享受那种生活。

  ‘我们三个人之间虽说是眼不见为净,只是真有了那一天,或许世界就真的回归黑白了。’这只是我的个人观点。

  取完照片以后,白妍就以腿部刚拆石膏为由,催促着马兴遥送她回家,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喜欢江明博。

  她以为这仅仅只是她对他的第一印象,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为什么当时的自己会那么排斥这个男人。

  下午6点钟左右,我回到公寓,原本打算发邮件的我竟然发现电脑不见了。

  我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屋里的摆设,不像是遭贼惦记之后的场景,于是我快速的移动到时末的房门外,一脚踹开了那女人的房门。

  “手伸到了我的闺房里,窃取我的个人隐私,你还有没有点公德心,喂,别装你娘的干尸,我的电脑藏哪儿了,赶紧交出来,小心告你入室偷盗。”我伸手去扯时末的胳膊,她死气沉沉的躺在那儿,没有一丝动静。

  我害怕的伸出右手食指放在时末的嘴唇上方,幸好呼吸还在。

  她懒懒的指着她的桌子喊到,“拿拿拿,拿完了赶紧出去,别鬼叫了,美梦都成噩梦了。”

  我拎着桌子上的电脑出了门,临走之前,还不忘抬起脚来狠狠的踹在她的屁股上,结果她岿然不动。

  总感觉我和白妍之间,就好像断层了一般,接起来的那部分好像不是那么的严谨。

  无论是工作时间还是生活上,我和她似乎总是缺少正常的沟通。

  我承认,年龄一大,就不再像年轻时候的自己,时间上闲的很。

  工作成了我这类人生活中的主旋律,就连兴趣爱好都从友情转变为了男人。

  毕竟,如若女人消费不起男人,又怎么能去在工作上让男人心甘情愿的信服你。

  不是吗?

  “咚咚咚”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直通我的脑部神经,我四处观望着这个正常的房间里是否住着那个不正常的仙人。

  门外站着的人除了白妍还能有谁。

  我巧手一抚额前的头发,整个人靠在了床头上,静静地等待着那个人的靠近。

  白妍推门而入,我虚伪着一心想要成为那个被挽留的人,所以脸部表情卖弄的比那卖臭豆腐的还要难看。

  “有事?”我看着她,看似很平静的说。

  “找你谈谈。”我恨死她的习惯性冷淡了,这让我觉得,即使高高的站在她的面前,我依旧是那个卑躬屈膝的人。

  而这一切的导火索除了白纪凡还能有谁。

  “什么事?说吧。”

  “夜不归宿的事,你最近的一切看起来没什么两样,但是你心里清楚,你不正常。”

  我的心里隐隐的疼痛起来,难过,隐忍,可以不碰,不想,不说,一切相安无事,一旦被毫无征兆的赤裸裸的摆出来,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在白妍的面前流眼泪。

  我深深地咽下一口唾沫,眼睛盯着白妍胸前的那颗纽扣,不再转移视线。

  “没事啊,打的了怪兽,吃的了汉堡,跑的过小偷,砍得过色狼,我有什么好谈的。”

  “男人。”

  我勉为其难的抬起头来看着白妍,不愿意再多说任何言语。

  很多时候,在你最难堪的时候,只要有一个人还惦记着你,这就已经足够了,况且,我的身边不止一个人。

  我从被子里爬了出来,慢慢的移动到白妍的身边,攀上了她的肩膀,有时候,人真的需要一个肩膀依靠一下,而这个肩膀未必坚实。

  “我被人骗了,我被一男人骗了。”靠在白妍肩膀上的我果断的说。

  白妍吃惊的瞟了我一眼,急切的问道,“谁?骗你什么了?跟人上床了?”

  我趴在她的肩膀上无奈的笑了起来,“谁说被骗就一定得是上床,你以为感情简化而来就你和你们家孟阳那档子事啊,肤浅,太肤浅了。”

  白妍狠狠地拧在了我的肩膀上,骂道,“肉体还干净着精神上早晚还补的回来,男人这种多细胞动物靠的就是用女人来维持他们的生命,所以,机灵的女人选择男人说yes后才点头说成交,你以后记着我说的话,在男人面前,千万不能心软。”

  我可劲的点了点头,就看见时末这妮子端着手里的水杯,水却撒了一半。

  “楚乔,你什么时候和男人扯上关系了,这唐益那货的感情流失的还真够快的啊,说说,是哪个贱人,姐给你端着,打不过姐还咬的过啊。”

  我顺手扯过身后的枕头挥手扔了出去,‘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跌裂了我原本美满的心情。

  时末的眼泪一下子泄了出来,没有任何反应可言,甚至当时的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医生的检查结果是轻度烫伤,留不留疤就看恢复情况了,而这块疤痕一旦产生,就会一辈子刻在时末的右腰身旁。

  我不能原谅自己的那个习惯性动作,三天的时间里,我几乎不愿意和任何人说任何一句话。

  时末却很无所谓的拍着我的肩膀说,“是我被烫哎,怎么感觉像你被毁容一样,看在你感情失意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不过,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以后再敢伤害我,我和你没完。”

  我想,时末身上的那块伤疤就像一块尘封的记忆,让我在某年某月某日还能记起,有个人即使伤她,她却依旧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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