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只见过一次面,可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叫人忘记也难。
此刻的马峰坐在离我能有5步之远的距离,他的对面坐着一位女生,但我用鼻子闻一闻也能闻明白,那个人不叫时末。
我刻意性的将视线摆正,正对着王宇的那双眼睛,客户对于我来说,那就是再生父母,无论如何生意场上还是很忌讳心不在焉这个词语的。
“太子爷,门外话说多了我可不敢保证还能留得住这玉女的形象,人真是习惯性的把缺点暴露在后头的,所以说到时候尾巴翘的太高你可别见怪啊!”我很隐晦的开着实话性很真的玩笑,眼睛却不听使唤的看向旁边的那张桌子。
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纯粹的友谊,当然女人的女友的男人除外,就像孟阳,过去的白纪凡。
对于时末的这个小男友,我总感觉让人看着就觉得不踏实。
他的眼神总给人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这样的男人起码不能让我楚乔信服。
当然,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时末的口味是萝卜还是白菜,不得而知。
然而,此刻的马峰成熟到让我意外。
他闪亮的眼睛里似乎多了一种叫做焦点的东西。
过去,他给我的感觉是羞羞涩涩的,20多岁的人的眼睛经常是不敢正视一个人的,只是现在不是。
他笑着将夹在筷子里的菜塞进了那女人的嘴里,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我想一定是“幸福”的吧。
现在,我终于能够肯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并非普普通通的朋友关系,而是一种“危险关系”。
我的耳朵里再也飘不进王宇的任何一句话,满脑子都是面前这张让人看着恶心的画面。
即使自己风流成性,眼睛里却也是容不得沙子的。
时末的第一场爱情交付给了这种人,我一时间难以接受。
愤怒的此刻已经吐不出任何言语。
王宇转过身子看向不远处的那张桌子,无非看到的就是一男一女在那有说有笑的吃着饭罢了。
他转回脸来,朝我摆了摆手,却没有得到我的任何回应。
当对面的男人手不自觉的扶上那女人的脸,我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女人瞬间拍打起对面的马峰,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场景,让我突然有一种想要扇死一个人的冲动。
我冷静的端起面前的咖啡,朝着那桌走去。
步伐轻轻的,像是害怕吓跑什么东西一样。
我半坐上了他们中间的那张桌子,看着一脸惊讶的狗男狗女,我很实在的露出了一个讥讽的微笑。
“嗨,小男朋友,怎么这么有情调,背着我出来摸腥摸的上瘾了?”我瞟了一眼有些羞涩的马峰,觉得这男人装无辜装的真他妈的像,我都想一边拍着他的头,一边轻声的安慰句,“别害怕,没事。”
那女人起初很是惊讶于面前落座的我,后来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不说话,也不喊话。
看着这纯纯的样子,我多么想揭开这张脸皮看看里面是不是包着那只骚狐狸。
“楚乔姐,我对不起时末不假,但是你不用刻意在王容面前摆出这副样子,她知道我和时末的事。”
我一下子被这小子噎了个半死,愤怒的自己随时会吐出一团火来烧他个精光。
“你姐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这婊子养的很开嘛,你也看的很开嘛,那我问你,我们家时末算你什么人啊。”我用一种略显风骚的语气质问着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对不起,楚乔姐,我对不起她,既然你也已经看到了,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我和时末结束了,以后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他很负气的说出这样一句话。
我的咖啡在他还没做的出反应的时候已经倒了下去,看着他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我也本能的跳下了桌子。
马峰一脸愤怒的看着我,说“你这是做什么,我和时末之间的事和你没关系。”
责任感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爱情原来这么不敢叫人信服。
王宇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原来的桌子上,观看着这里的一切,他的嘴是微笑的,当他看见几步之外的那女人跳下桌子的时候,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不远处,一双炽热的眼神正出神般的看往这个方向,从而真正开始了一段难人的故事。
那个叫做王容的女人也跟着站了起来,眼睛里多多少少的多了一种唤为憎恶的东西。
突然,一个健壮的男人走了过来,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冲王容喊道,“What'wrong?Ijustleftforamo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