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这玩意轻易碰不得,满大街谈恋爱的我怎么就感觉我这么憋屈呢!要退回到一个半月以前,我保证在我的办公室外挂一牌子,写上谢绝品尝,熟女怎么了,那也需要一熟男来配啊,弟弟辈的,少他妈凑凑。”时末躺在沙发上,一边剥香蕉,一边冲着白妍埋怨着。
白妍坐在沙发边上喝咖啡,听到时末抱怨的主题,她放下手中的咖啡,轻快的说“熟女过头了,都快剩女了,你还有什么资格挑男人,现在,趁着还有男人能霸占你,你就凑合着过吧,等再过两年,你就在外面摆个摊子卖身,人都嫌你一身老肉,吃起来没味,唉,老女人说的差不多就是你这类人吧!”
“喂,喂,喂,说人话,什么叫没人要,什么又叫老女人,你不是也没结婚吗?楚乔不是还没对象嘛,干嘛把我规为不是人的那一类啊,你说说你,能不能不撒盐,说几句安慰我的话你还能死啊不成?”时末半抬起身子,看着坐在另一边的白妍,真想吐出三味真火来烧死她。
“你懂什么?我这是拒绝空手进豪门宅子,怎么也得有点小成就才能抬的出嫁妆,这叫爱情事业两不误,他孟阳早晚是我的人。人楚乔还担心这个不成?她就再活上个7、8年,那也还是棵长青树,再说了,她缺过男人吗?她那就没断过货,你还怕她货仓空了不成?”
白妍瞪着时末,左胳膊一弯,胳膊肘顶在了沙发后背上,手握成了拳头,抵在了额头上,她看着还在怒视她的时末,轻松的闭起了眼睛。
时末无奈的长叹一声,一下子躺回了沙发上,蹄子乱七八糟的踹打起来,一上一下的起起落落,嘴里喊着“凭什么呀!你们都是富贵牡丹,就我一棵狗尾巴草,你们万古长青了,到我这就成过不了冬的杂碎,有这样说话的吗?有这样说实话的吗?”
白妍朝边上挪了挪,很是嫌弃的看着在那抽风的时末,最后,她无奈的站起来,伸出脚来踢了踢她,说“行了,行了,发什么神经啊你,踏踏实实谈你的恋爱,安安稳稳等着做他马家人的媳妇得了,别整天想东想西了,要马峰听了你刚才的话保证和你吹。”
“你什么意思啊你,说吹不吹那是我的话,他光有听的份,没有说的份。”时末坐起身子,挺起她那干瘪的胸脯,很不自然的晃了晃身子。
“去去去去去,你乐意把自己当回祖宗我还不愿意相信来,就你?”白妍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时末看(这是孟阳一贯的动作),上下左右来回打量着时末,像在寻找反抗的证据一般。
“平时让着你俩还真让出毛病来了,关键时候……”
一阵震天动地的开门声打断了房间里原本的对话,时末本能的拿起旁边的靠枕抱在了胸前,目光突然间被那扇门吸了去。
白妍皱着眉头等待着,总感觉这股子声音有那么点熟悉。
“呦,嫂子好,这都看着我干嘛呢?”阎涛喜庆的看着白妍,脸上少不了那开心俩字。
孟阳从阎涛身后走出来,挑起眉头说“这孙子,把咱家的锁弄坏了,这来一回,卸一回,光想着照顾他爹的生意去了。”(阎爸爸过去是修理工)
“我说呢,总感觉这声音那么熟悉。”白妍看着阎涛,无奈的说。
“岂止是熟悉,那可是亲切的很,涛儿,明儿记得换锁哈。”时末贼嘻嘻的盯着阎涛,眼星子看在别人眼里那比看见蜂蜜还甜美。
阎涛抬起他那堪比熊掌似的大手,朝着后脑勺的方向猛搓起来。
“那是指定的,那是指定的,一不小心又弄坏了一把,本来只是想上来蹭顿饭吃,嫂子您可千万别埋怨我啊!”
“哦,锁坏了就坏了,换把新的这不常事吗!你来蹭饭吃?我看是来看做饭的人吧!不过打今儿起,你这时姐姐可就是个有主的人了,你赶紧从你那兄弟帮子里,让他们赶紧给你物色个不错点的也凑合着谈着吧,老大不小的人了。”
阎涛一脸惊讶的表情,盯着时末就像饿了三天的耗子终于逮着了一块蛋糕,只是眼神里掺杂着多多少少的失望,他看了又看,终于确定站在眼前的就是自己心里的女神时大仙。
“这事办的也太快了点吧,不是前不久还拉着我说当个光棍很不错的吗?怎么眨眼就落我一人当老光棍了,不成,不成,时末,你得说说这前前后后怎么就杀出个程咬金来呢!”
时末仔细看了一眼在那幸灾乐祸的白妍和孟阳,她拉起阎涛的袖子就奔向了厨房。
客厅里孟阳看着白妍在那低头看起了杂志,他脱下外套,甚至没有和白妍说一句话,便转向了自己的卧室。
白妍听着越来越远去的脚步声,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孟阳离去的背影,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总感觉哪里有点不是那么的如出一辙,但是她并没有在意,便很快的又开始看起了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