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长枪推开柔软的抵抗,剩余的部位一口气消失在夏洛特体内。
肚脐后方被推挤,让梦魔的鲜艳苦闷从针织衫深处挤出。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床铺发出吵杂的嘎吱声,屠夫开始把女人当成物品对待,进行交配,就连夏洛特也在针织衫下发出类似悲鸣的娇喘。
啪啪拍打肉芽的声音,以及噗啾噗啾挖开粘膜的湿润声响,在房内有节奏地回荡着。
啊?!啊?!啊?!啊?!
夏洛特从针织衫的另一侧回以激烈的喘息声,但那声音又伴随着娇艳的音色,挑逗着我的情欲。那不是一般女人发出的、请求对方插入的哀号。
从背后传来贝妮可担心的声音。
店长的声音变了……欸,响,这是怎么回事?
插得那么深,不要紧吗……
不要紧的。杰沃丹总是像那样插到最深处,不会死的。
蒂莉艾尔以某种达观的表情说道,响则一副难以置信地回望着她。
她更加担心地垂下眼角问道:
我从来没有被插得那么深过……蒂莉艾尔小姐总是这样吗……?
咦?
咦?
两人面面相觑。
不,咦……?可、可是……!阿雪菈和菲莉丝也像那样紧紧抱在一起,所以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蒂莉艾尔慌张地挥动双手,而晓也慌张地反驳道:
咦、不、咦?怎么会……可是可是!杰沃丹先生那又长又粗、违反常识的那根肉棒,要完全容纳到根部的话……——
只能连子宫一起用咯——
艾贝莉代替支支吾吾的晓回答道。
杰沃丹,你有好好调整角度再插进去呢——你很习惯侵犯人了呢——嗯嗯。不过没关系,夏洛特也早就体验过子宫奸了。可别小看梦魔哦——?
子、子宫奸……?原来那是那种事吗……!?
哎呀哎呀……?艾贝莉将脸凑近怀疑自己耳朵的蒂莉艾尔,眯起眼睛说道:
那么,你是怎么把那根大肉棒含到最深处的呢——?
我、我才没有——!
蒂莉艾尔反射性地将手绕到腰后。
看到她的动作,亚贝莉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摸着下巴说道:
哈哈——是那边啊——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你被隔着墙壁调教了啊——用那个地方被顶的话,那边也会变得软趴趴的,很舒服吧——?
蒂莉艾尔满脸通红地用力摇头。
亚贝莉哈哈大笑。
不用隐瞒啦——阴蒂不是点状,而是以面状在腹部里面扩散的哦——而且隔着一层肉壁,刺激也会变得比较温和——只要适当地施加压迫,甚至有些女生会觉得比用阴道时更舒服哦……嘻嘻……要不要我现在就来实践看看?
不用了!
噫——……看到两人的对话,京不禁拉开距离。
————嗯,哦???!?
在这段罪孽深重的女生对话结束后,我拉起夏洛特的腰,将精液射进最深处。
屠夫的阴囊随着咕嘟!咕嘟!的收缩声,就像野兽般收缩,被堵住去路的子宫则将粘稠的兽类精子喝干,逐渐膨胀。不管什么时候看,这个现象都让人感受到生命的神秘。
唔咕……?嘶——……?唔咕?嘶——……?呼——……?
尽管因为胎内射精的强烈刺激而挣扎,夏洛特为了寻求氧气而激烈地上下摆动双丘,但被脏衣服包住脸的她所吸入的空气,到处都只有精液的气味。
就这样,当我的气味确实渗入她的脑中后,我将脱到一半的衣服全部剥下,让她一丝不挂。终于可以看见梦魔的全裸了。白瓷般的肌肤上,带着淡淡的粉红色。
——噗哇?——真是的,太粗暴了……
双手恢复自由的夏洛特,伸出舌头舔去沾在脸上的白浊液体。她的态度依然从容。
——但是。
她有一部分的发音不灵光,语尾也很奇怪。眼角也有些下垂,这幅光景似曾相识。原来如此?
接下来,换我——啊,不行……!
我再次用蛮力将推着我的胸膛、想要跨坐在我身上的夏洛特压在床上。
~~~~~~~~……嗯咕?
我让她趴着,抬起屁股。
我以这个姿势将肉棒拔出,累积的精液咻地喷出。这股刺激让夏洛特安分下来。
我趁隙间不容发地将龟头滑向会阴,再塞进另一个洞穴。
既然有子宫强奸的经验,当然也有肛交的经验吧。无须顾虑,我从上方按住她的后脑杓加以束缚,将肉棒深深插入直肠,直到肠子被压扁为止。
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
直肠没有阴道破裂的疑虑,可以比子宫强奸更激烈地活塞运动,所以无须顾虑。
我用腹部的肉不断殴打夏洛特的坐骨。
借由这么做,让她持续承受着将累积在子宫里的、可说是优秀梦魔勋章的精液,毫无招架之力地吐出的耻辱。
屠夫之爱(1)(?)
全、部?!都?!插?!进?!呜?!好、好?!可爱?!熊熊?!呜?!呜?!呜?!呜?!
我将夏洛特的头压在床单上,腰部用力一顶,她却还是不改女性主导的挑衅话语。
不过,当我握住她的心型尾巴用力一拉,让龟头以像是要挖开肠壁另一侧的性感带的角度持续滑动后,她从容的态度也逐渐被肛虐的浪潮吞没。
咿……?!
夏洛特咬紧牙关,紧抓床单。
我抓准这个瞬间,灌入决定性的一击。
呜??!呜、啊…………——
背脊深处发出咕嘟一声,夏洛特腰部的小翅膀不断抽动。
她惊愕地睁大双眼,承受直肠被灌入流动物的甘苦。
啊……啊……啊……啊——……?
夏洛特紧抓床单,将脸压在床上,发出不成声的悲鸣。
这……这什、么……?天旋、地转……!
当她再次抬起头时,整张脸已经红到耳根子去了。
她翻着白眼,视线空洞地游移着。
看到她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戏剧性反应,我感觉自己看到了一丝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