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想再让他们混乱一下,于是亲手将残留在身上的皮全部剥下。
就像剥掉晒黑的皮那样,用手指撕下。啪哩啪哩。
咿……
——屠、屠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里是蜜蜂蜂的中央本部大楼。
本来是连一只外星人都不许入侵的铜墙铁壁内侧。
在最安全的地方,出现了最危险的怪物。
屠杀鬼(屠夫)的震撼登场画面,让众人陷入大混乱。会场中回荡着抽搐的惨叫。
虽然我周围形成了无人的社团,但这里的人口密度本来就高,再加上我毫不客气地拉近距离,刚才的胡子男也怕误射而不敢扣扳机。更何况在这种密闭的室内,也不能使用榴弹。
来来,优凡,吃饭了。多吃一点哦~
你给我记住!
我拍了拍刚才扔出去的优凡(破烂)的屁股。身为外星人,得杀很多人类才行。
接着,她以类似尺蠖的动作拖着内脏在舞台上爬行,展现出连血腥恐怖片都相形失色的热演。
她张开血盆大口,獠牙瞄准了声音吵闹的女兵的脚踝。
————艾卡莎,下面!
呜哦,危险…………!
喀嚓!
千钧一发之际,名为艾卡莎的女兵跳起来闪避优凡(破烂)的咬击。
艾卡莎接着以行云流水的动作踢飞优凡(破烂)反击。
那是不由自主反射性做出的动作。
咕哇!
优凡(破烂)轻飘飘地飞舞在会场中——
就这样掉进人海。
你、你这笨蛋……!
糟了……!
两人脸色发青。
很快地,优凡(破烂)掉落的地点开始传出惨叫与血花。
那是混在人群与混乱之中,食人虎夹在地板上疯狂乱咬的地狱景象。
——啊啊,这下不妙。
她似乎能借由持续吃生肉修复肉体。据说是因为〈夜之鬼〉不接受恢复技能,所以才用这种方式疗伤。
所以要是放着不管,优凡(破烂)就会升级成优凡(全裸)吧。这是意外,我明明没打算让她吃那么多的。要是四肢都恢复了,就没办法用死奸玩她了,真令人失望。
被优凡的锯齿牙咬到的人们发出悲痛的叫声,感觉很痛。
这加速了会场的恐慌。她穿梭在人群的脚边,开始大显身手。不愧是职业僵尸。
不知不觉间,大人物们已经从会场撤离,但大部分的人们仍留在会场。
要说为什么,是因为刚才蒂莉艾尔用谜样的力量,用藤蔓堵住了会场的出入口、大门和电梯。拜此所赐,中央本部大楼现在被藤蔓缠得紧紧的。大楼内的移动受到限制,逃脱路径也有限。不过蒂莉艾尔已经累瘫了。顺带一提,我注射的药物遭到顽强抵抗,再加上时间不够,只好放弃。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一名士兵勇敢地从人群中冲出来,用散弹枪射击。
砰、砰、砰!可是很抱歉,这没有用。
呜哇……住手————呀……
我反过来伸出舌头缠住士兵的脚,把他拖到附近,然后把他高举过头,让他的身体清楚地呈现在众人眼前,接着用力扭断。
噗叽——男人的身体从腰部被扭断,内脏被拖出,我被喷出的血沫喷到。看到这一连串的景象,原本充斥会场的惨叫声开始出现裂痕。
我顺便把男人的下半身甩动,然后以上肩投法朝舞台全力投出。
呜……
胡须男顺利地躲过这一击。真有两下子。
撞上墙壁的尸体弹飞,内容物在舞台上散落一地。
不行,埃里克森!快撤退!
不能放着这里不管!
胡须男埃里克森虽然说了很有男子气概的话,但被艾卡莎抓住肩膀。
混账!你死了的话谁来率领戴尔塔!对手可是屠夫,光靠步枪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快重整态势,把部队和重火器拉过来!
呜呜呜呜……!
埃里克森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
他虽然冒着青筋试图抵抗,但还是被艾卡莎从背后架住,被多名士兵拖着消失在舞台旁边。
那个胡子男似乎就是戴尔塔的队长。原来如此,戴尔塔很强,得在她带援军过来之前解决掉才行。
——好了,你们怎么了?
快逃啊,快逃啊,人类们。
屠夫来了。
这是你们的罪过。
不过,这里的大半人等应该都跟我无关,只要不攻击我,我就不会杀你们。逃走才是正确答案。
快逃,让恐惧与混乱在堡垒中扩散。
我们就是在等这个机会。
不死身的男人
————阿~比~……妹妹!
被叫到名字,阿比盖尔站了起来。
她把稻草人偶塞进屁股口袋,转过身来。
伊诺莱达?
嘿嘿,呀呵——
伊诺莱达从窥视窗探出头来。
门板发出哔哔声,轻而易举地打开了。
你一个人?警卫呢?你怎么进来的?
阿比盖尔所在的房间,位于中央本部大楼的高楼层。那是属于潘洛斯的直辖区域,别说是一般市民,就连八八的干部级人员都无法轻易进入的领域。
哎呀呀,真没想到那个正太小鬼竟然有骇客的才能——
伊诺莱达转动着她的三白眼。
手法真是令人震撼。因为,他什么程序都没动,就瞬间突破了好几重的保全系统。那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法啊?有那种本事,不管到哪里都能一辈子不愁吃穿了。好羡慕哦。
你听夏希说了啊。
没错。啊啊,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希望你放心。只有我。夏希说,阿比盖尔你用强硬手段封口,乖乖听话,真是聪明。如果随便使用那招,现在早就穿帮,事情就麻烦了……话说回来——
伊诺莱达一进房间,就一脸担心地窥视阿比盖尔。
你有没有受到什么色色的拷问?
笨蛋。
话说回来,把阿比盖尔这样的美女独自关在这种狭窄的房间里,真是过分。
我已经对被关起来没有任何感觉了。因为已经习惯了。
嗯……这很难评论呢。
你想知道我在另一边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吗?
伊诺莱达苦笑,阿比盖尔对她露出挑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