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脸色发青拼命道歉的兔子小姐,我总觉得想帮她加油。加油啊,快点戴上保险套,不快点的话男人会死掉的。
即使被子弹击中,我依然若无其事地享受着兔子小姐的口交。男人对着我喀嚓喀嚓喀嚓地扣着扳机,他的气势逐渐转变为绝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表情扭曲变形。
我咻地伸出黝黑的舌头,从男人手中夺走手枪。
然后又若无其事地装上子弹,唰啦啦啦啦——
——哈——啊啊……哈——啊啊……哈——啊啊……
男人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抱着头趴在桌上。
就算我把装好子弹的手枪递给他,他还是没有拿起来。
没办法,只好由我来扣下扳机。
我朝男人的方向扣下扳机,他的肩膀抖了一下。
我朝自己扣下扳机。
我朝男人的方向扣下扳机,他的肩膀抖了一下。他摇头拒绝,趴在桌上。
我朝自己扣下扳机!
……又输了。你的赌运也相当强呢,不愧是靠打烂别人而爬到顶端的男人。不过,我的运气也差不多要转好了吧?
我试着夸奖他,但抬起头的男人脸色并不好,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这跟运气没有关系。
因为我装子弹时,刻意让自己输。
我非常熟悉左轮手枪,所以才能玩这种游戏。这是以前练出来的本事。
这个游戏虽然没有作弊,但我可是老练的荷官。
呜、呜、呜——
哦,他好像哭了。一个大男人真难看。
哎,毕竟他把正常来说一次就会结束的俄罗斯轮盘玩了六次左右。他的脑袋现在应该已经被各种脑内啡搞得乱七八糟了吧。看起来也像是从一开始就老了十岁左右。
————我知道了……我回答。我会回答,所以饶了我吧……
男子用沙哑的声音求饶。我一边转动转轮一边无言地催促他继续说下去。拼命吸着幸运兔子的少女。玩着数位赛马的狐狸女孩和精灵女孩。混沌。
是乔伊斯。
男子说道。
是经营卖火柴女孩的庄家,也是史拉吉的上级干部。
唔?
我知道乔伊斯和一个叫戴克兰克的上校在勾结。上校是窗口,我们史拉吉则是用药物交换身份不明的人,然后把他们交给军方。
为什么?
我不知道那些家伙把人类用在什么地方。虽然主要是选择贫民窟的人,但也会用消除债务的名义把在这间赌场无法还债的人送过去。听说是把药混在食物里玩弄他们之类的……不过只是传闻。我们完全无法获得对方的情报,送过去的人也没有回来过。
是乔伊斯跟德克拉克上校吧。
乔伊斯应该知道得更详细,不过几乎没有人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要是没有我,就没办法跟她联络了。
虽然他话中隐约透露出想要自保的意思——
不需要做到那种地步。
为、为什么……
关于史莱吉的事,夏希知道得更详细。就算只是粗略的情报,之后还是有办法处理。只要知道下一个目标的名字就够了。
只要知道下一个目标的名字就够了。那么,我们继续游戏吧。不快点的话,我的兔子先生就要得下巴关节症了。
等等!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只要我吐出情报——
我只说不会杀你,可没说要中止游戏。我这个人只要开始比赛,不分出胜负就无法善罢甘休。让我们分个高下吧。放心,只要你赢了就好。
啊……
男人似乎领悟了什么,绝望地喘息着。
——过了三十分钟左右,我终于射精了。
我一边把精液喷在兔子先生身上,或是让它喝下精液,一边玩弄它。男人趁机不断扣下扳机,自杀了。每当扳机发出喀嚓声,他就会开心地加深笑容,那副模样令人印象深刻。看来他似乎接触到了疯狂。
那么,这只幸运的白兔该怎么处置呢?即使被精液喷得兔女郎装底下都湿答答的,她还是努力地想戴上保险套。真是坚强啊。
——算了,就这样吧。
这孩子似乎没做什么坏事,就收她当随时都能用的性奴吧。
我决定把这只兔子当成可爱的宠物,迎接她来到地下空间。
另外,保险套在我大量射精时撑了一次。从她体内像生完小孩般拔出来的保险套大得惊人,让我单纯地感动着原来保险套这么坚固。
甜蜜的蛋糕(×)
我来到了名为德克拉克上校的人物家中。
我坐在椅子上等待,上校回到家后走进了房间。
哦哦,你来了啊。
上校看着我这么说。虽然已经有点年纪,但眼神相当有胆识。
今天似乎是上校的生日。桌上摆着他的妻子准备的料理,上校的位子上则放着蛋糕。那是一整条白色的瑞士卷,看起来相当豪迈。
……亲爱的,欢迎回来……
他的妻子这么说着迎接上校。上校也回了句我回来了,接着问:玛丽安娜怎么了?
……亲爱的……今天有……蛋糕……
妻子没有回答上校的问题,只是指着蛋糕这么说。
她微微低着头,眼神黯淡,嘴唇微微颤抖,但上校的视线忙着在桌子与我的脸之间来回,没有注意到她异样的状况。
哦……这蛋糕看起来真特别。
上校一边评价蛋糕的形状与质感,一边就座。
——就在这时,他的臀部下方传来小小的喀叽声,让妻子的肩膀抖了一下。
虽然看起来像是沾满奶油的白色蛋糕卷,但仔细一看,质感却近似棉花糖般没有光泽,上面插着好几根蜡烛,还混着一根金属棒,相当有特色。
拍手、拍手、拍手——
我一不发一语地开始拍手,妻子就用沙哑的声音唱起歌来。
……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
突然就吃蛋糕吗?上校一瞬间露出这样的表情,说不定是个有趣的人。
听到妻子的歌声,上校微微一笑,看起来很开心。
他在歌声结束的同时吹熄蜡烛。
我默默递出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