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咿——!~~~~~!?
在她发出格外响亮的娇喘声同时,湿滑的蠕动吸吮我的肉棒。
快点。现在。全部射进最深处。她温柔又贪婪地催促我射精,我无法忍耐,就此高潮。
我又被阿比盖尔的高潮拖着射精。我用舌头用力压扁她的乳房,至少要做出势均力敌的假象,作为最起码的抵抗。
阿比盖尔被我极恶的屠夫长枪刺穿,大大后仰,全身不停抽搐,修长的肢体美得宛如艺术品。
我没等阿比盖尔高潮完,就再次开始抽插。我厉害的地方在于,就算在射精也能持续活塞运动,这对阿比盖尔来说效果也非常好。
牢房里开始响起淫荡的女性娇喘。
啊……不行……等等、等、啊啊啊——?哈啊?现在、高潮……会、变、奇怪——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比盖尔一发出这娇媚的叫声,我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我一边看着她接受我的一切,一边沉醉地用兽芯猛撞阿比盖尔的深处。这次我要在自己觉得对的时候,将兽精注入她的体内,玷污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我尽情地抽插,用力射精。
!咿啊?啊啊啊——
阿比盖尔双眼迷濛,嘴巴张得大大的。
她的肚脐像是在回应我的阴茎脉动,用泵将空气送入一般,缓缓地浮了上来。
她的腹部逐渐膨胀,脸上浮现心荡神驰的笑容。
这女人现在每次吸出屠夫的污浊,都会毫无忌惮地沉浸在冒渎的淫靡女性欢愉中。她正是性爱的怪物。
哈——……?哈——……?哈——……?哈呜呜……嗯……啊?
我等阿比盖尔的连续高潮结束后,拔出肉棒。
纯白的结合液如溃堤般涌出,逐渐在地板上扩散。
这样今天就是一胜一败。
为了将总胜率拉回平手,这次我得赢过她——
莉迪雅和菲莉丝在那之后,又观赏了三次我把精液射在阿比盖尔体内和体外的光景才回去。
我今天已经对她很温柔了,但阿比盖尔最后果然还是有点不开心。她似乎很讨厌自己的丑态被那两人看见。
既然都过着这种生活了,我希望她能放弃这种想法,但她似乎不肯退让。
阿比盖尔直到现在都还没舍弃身为女人的矜持,这或许也是她的魅力之一。
我只能舔着她的脸颊,像条狗一样乞求原谅,同时像条狗一样不断注入精液。
阿比盖尔也很快就变得像狗一样汪汪叫,两人一起玩起小狗游戏,愉快地进行着野兽间的交配,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重要的咨询完全没有进展,只能目送精疲力尽被带走的阿比盖尔,心中充满悔恨。
精灵族男性
我现在正站在肉铺后头,仰望天空。
正确来说,是望着挂在屋檐下的蓑衣虫。
那是四号君它们其中一只。
我来肉铺打工那天,瞒着店长偷偷把嘴里含着的毛毛虫们——四号军团交给二号君——迷你狼蛛尼布洛。
尼布洛对我高举双手表示谢意后,就匆匆忙忙地把毛毛虫运到某处去了。我不知道它把虫运到哪里,只知道四只虫里有一只定居在这间肉铺。
因为不能放着它不管,我偷偷把切剩的肉和绞肉机清出来的碎肉渣拿给它吃,持续照顾它。
感觉就像养了宠物一样,非常开心。
尼布洛拿到食物后,会用两只前脚高举双手表达情感。我搔搔它的头,它就会高举双手……沙沙……沙沙……左右踏步,跳起谜样的舞蹈。简单来说就是很可爱。
四号君也不输它。只要喂它吃饭,它就会从头顶伸出黄色的臭角表示自己的意志。用手指戳戳臭角的前端,它就会把臭角缩回去。那反应就像按压乳头时,会发出呀一声的反应。真的很色。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某一天,当我发现时,四号君已经变成蓑蛾幼虫的状态,像那样挂在店里的屋檐下。
我看着这样的四号君,心想。
好厉害啊。
蝴蝶和蛾从幼虫变成蛹之后,会在蛹里完全变态。
所谓的完全变态,就是全身在蛹里融化成一团,变成单纯的营养汤,从头开始重新建构身体构造。
毛毛虫之所以能变成蝴蝶这种完全不同的形状,就是这么回事。在蛹里死过一次,然后重生。自我转生。不得不说这是生命中神秘的惊人能力。不知道有没有记忆的连续性。
不过,我觉得厉害的不是这种尚未完全解开的神秘生物机制,而是完全变态这个词的发音。
完全变态。Perfect变态。
光是这么一句话,就让我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这或许就是我该走的路。我想成为昆虫。
在Fox时代,当我潜伏在森林里无事可做时,就会观察附近的动植物,沉浸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妄想之中。尤其昆虫的生态远远超乎人类的理解,观察起来永远不会腻。
它们与其说是独立的生物,更像是植物界的一部分,在地表上广泛地支配着彼此不可或缺的存在。就算说它们就是地球本身也不为过。
植物与昆虫就是活着的地球细胞,忙碌地活动着。而动物被称为高等生物,独立成个体之后,反而与孕育自己的地球之间的联系变得越来越细。甚至可以说,人类已经与地球断绝了联系,成为另一个独立的存在。实际上,人类甚至已经能够飞向宇宙了。
至于拥有究极个体的人类,则是已经与地球断绝了联系,成为另一个独立的存在。
人类已经从地球独立,必须自行计划、管理自己的未来,开拓自己的道路。那些家伙不懂这个道理,到现在还依赖地球,拼命想分一杯羹。
——一群饭桶。
我们明明应该以邻居的身份慰劳地球,互相扶持,一起在这寂寥的宇宙中生存。
放弃人类身份后,我清楚地看见了,那是癌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