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目的完全不明。
话虽如此,但这是小姐给我的宠物,我也不能随便对待它。
我假装呆呆站在墙边,嘴巴对着墙壁,顺便换气。多亏如此,走在通道上的监视员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狐疑,心想这家伙又在搞怪。
二号君坚持不肯离开。
顽固得像是反对建设基地的抗议团体,缠着布条举牌抗议反对强制撤离!STOP屠夫的暴行!NO嘴上贴封条!。
差不多该考虑动用行政强制执行权了,这一天终于来临。
阿比盖尔来到牢房。
她有咀嚼我的舌头这个招牌对话术,这是她最有效率的传话方式。接下来必须讨论许多关于逃脱的话题,我很难一直闭嘴。
怎么办……
我怅然若失地站在牢房深处,阿比盖尔缓缓走过来,表情有些不安。是不是隔了一段时间,又开始怕我了?
她来到我面前,抬头盯着我的脸,跪下来立刻挑战尺规。
她像是直接喝牛奶般,将嘴巴从下方靠近我那根还处于松弛状态的阳具,接着张嘴一吸,用舌头缠上唾液,不断刺激着我的龟头。
她没有用手,而是四肢着地,头朝上仰,只用嘴巴吸吮着我的阳具。她那热情的举动,让我的骄傲之物被往下拉扯,甚至开始伸缩。而在这段期间,她的视线依然固定在我的脸上。
金发美女从下方含着我那根才刚见面五秒就处于松弛状态的阳具,这空前绝后的光景,让我的阳具瞬间挺立。
唔……咕……
阿比盖尔的嘴巴被急速膨胀的海绵体撑开,发出呻吟。肉棒用力挺立,将她往上拉。
在这一连串现象中,她也绝不松口,可见她有多专业。
她维持跪姿,就这样前后摆动头部,向我传达信息。
——你、身体、又、不舒服、吗?——
这样啊……也对,的确。我刚才一直站在房间角落,状况跟上次很像。她以为我又快坏掉了,所以才这么害怕吧。
我单手抓住阿比盖尔的头,温柔地帮她把头盖骨缩紧。
这就是我帮她口交时的基本对话模式。因为看起来像是我强迫她,所以正好。
——嘴、里面、有、蜘蛛——
阿比盖尔一边舔着我的系带,一边皱起眉头,像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这也难怪。
要解释这个状况,就只能提到小姐了。
阿比盖尔是个聪明的女人,如果随便编个故事,最后一定会被她看穿。而且AASPINT应该比我更了解外星人,说不定她会给我什么适当的建议。
我把小姐的事情告诉阿比盖尔。我有事要找她商量。
我告诉她屠夫有被关进单人牢房的制度。在那里进行的行为,以及目的。我用智慧与巧思在那边赢得了一位外星女性。她是个很棒的女性。最近她变得越来越棒。我用嘴对嘴的方式从她那里得到蜘蛛。
阿比盖尔听完故事的结局,果然还是歪着头。她咬着我的儿子,头上浮现?的符号。
我懂。我也觉得最后很奇怪。
话说回来,摩斯密码粘膜沟通还是这么慢。光是要传达这点小事,我就射了两次精。尤其是透过口交的方式,阿比盖尔的脑袋跟舌头必须忙碌地动个不停,会消耗她的体力。她已经累坏了。
因为有监视人员在,我改变体位,让阿比盖尔躺在地上,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正常位的对话效率很好,因为她只要躺着,咬我的舌头跟身体就好。
即使如此,她还是得用整个阴道接收我强力的信息,对她来说,这就像是在全力奔跑,所以对她的身体造成很大的负担。
我已经不把阿比盖尔当成孕母,也不当成泄欲对象。我将她视为逃离这座监狱的搭档,所以不想对她造成太大的负担。
难道就不能用更普通的方式对话吗?
我想快点脱离这种愚蠢的对话方式。
——唔、嗯!……嗯……咕、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比盖尔紧闭的裂缝,只要用我滚烫屠夫骑枪的前端抵住,她就会毫无抗拒地接受。
被我压在身下的阿比盖尔表情扭曲了一下,接着那张端正的脸庞染上红晕,浮现令人兴奋的愉悦。看来她已经很习惯我的大雕了,这让我很有成就感。
——蜘蛛、什么?——
阿比盖尔咬着我的肩膀,这么问道。
首先,她根本不知道蜘蛛是什么。不过,她大概也想象不到有人会用嘴对嘴的方式喂她蜘蛛吧。
我让阿比盖尔的屁股稍微往上抬,让她坐在我的腰上,然后抱住她的头。这么一来就能暂时遮住周遭的视线。
阿比盖尔的表情变得紧张。因为这个姿势很接近我蹂躏她子宫时的姿势。所以我先维持这个姿势,慢慢动起来,安抚她的恐惧。告诉她我不会欺负她。
我不断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没多久,她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阿比盖尔似乎也理解了我的意图。
我抓准时机,在不被周遭的人看见的情况下,把脸凑近她,张开嘴巴。
我一口咬下。
她的瞳孔收缩,阴道也跟着收缩。
吓到了吧。屠夫张开露出牙龈的嘴巴,里面竟然有只狼蛛。你没尖叫,真是了不起。
我告诉她自己养着这只蜘蛛,还有我拿它没辙的事。
最后我问她该怎么办,她回答后,我立刻感受到她美妙的蜜壶带来的快感,我的忍耐力也到了极限。
我本能地挺出腰部,肉棒完全没入她的阴道。
——哈、哈……哈嗯、啊、啊啊!啊啊啊!
阴道深处受到压迫,肉壁反射性地收缩。这种搔刮的刺激成了临门一脚,阴囊里满满的精液一口气喷了出来。
啊嗯嗯嗯嗯嗯!
我感觉到粘稠的体液不断流入她的腹中。
啊啊啊——嗯!——嗯!——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哈嗯……哈啊……哈啊……
阿比盖尔配合我漫长的射精,一次又一次地因为微小的高潮而扭动,最后瘫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