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抓住倒在脚边的入侵者头部,一脚踩住他的胸口。他虽然还活着,但生殖器被我踩烂,已经奄奄一息。他好像说了什么,但我没理他,像拔萝卜一样用力一扯。
男子的头发出啪哩啪哩的声音,被我拔了下来。顺便连背脊也一起拔掉。与其说是萝卜,不如说是白牛蒡。
我迅速用屠夫刀把背脊砍断,用力扔出一球。
男子的头砰的一声推开空气,飞过夜空。
这是我常用的远距离攻击手段,效果非常显著。威力足以一次杀死两、三个人,就算没打中,也有显著削弱敌方战意的追加效果。
我不认为这招能打中狙击兵,但对方应该不会再开枪了吧。他们大概没想到狙击会被挡下,更没想到反击会把同伴的头颅打飞。只要他们心生动摇,就无法进行精准的狙击。
这样应该可以当作暂时击退了吧。工作完成。
看到了吗?这就是专家的工作。
我急忙调整围裙的位置,窥视窗外,确认周围安全后,视线回到房间内。
变态狐狸女跟我对上眼,双手抱胸,露出得意的笑容。
那是什么表情?什么意思?
小狐狸怯生生地从她背后走出来,看起来也没受伤。
我觉得自己干得很好,不知道有没有奖金。我正在想,小狐狸就战战兢兢地朝我断掉的舌头伸出手。
我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见她的手开始发出白光,最后我的舌头前端被纯白的大量光芒吞没。
感觉好温暖。
光芒慢慢消退。
从光芒底下出现的舌头恢复原状,刺痛也消失了。
……这个小狐狸会用治疗魔法?而且比我以前看过的任何治疗魔法都还要快。
屠夫的身体强健到令人傻眼的地步,但受伤还是会痛。舌头尤其敏感,受伤会痛很久。而痛觉会唤醒屠夫的凶暴性。
所以我必须在治疗魔法负责人来之前,忍耐切断舌头的痛楚,持续跟屠夫的本能搏斗。
这跟我在划船时跟瞌睡虫搏斗的状况很像,相当危险,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出事。她能治好我,让我非常开心。
★◎〓▲□?
抬头看我的小狐狸女孩似乎在说些什么。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所以就舔你一下当作谢礼吧。舔。
我伸出黝黑的舌头,同时舔了她的下巴、嘴唇、鼻子、眼皮和人中,小狐狸女孩踩着不稳的脚步往后退,眼睛眨个不停。
我的唾液从惊讶的小狐狸女孩脸上滴落。
糟糕,我一不小心就……之后应该会被狐狸精骂吧。
结果,我回到设施时已经是隔天中午了。因为有很多事情要调查。
虽然我的工作状况好像也受到调查,但没有受到责备。
也没有报酬。
我早就知道了。我早就习惯做白工了。
回到牢房后,我发现有个女人在。
是最近加入轮值的黑长发女孩。
这女孩外表看起来很文静,但其实相当喜欢做爱。只要插入,她就会在射精前拼命抱住我,开始扭腰。所以我也很喜欢她。
经过漫长的禁欲期间,再加上血肉的气味和战斗,让我整个人处于MAX兴奋状态,因此她现在这种畏畏缩缩的感觉,以及隐藏在那之后的秘密,看起来都十分有魅力——
在这之后,我凌辱了她一番。
无聊的游戏
正当我在牢房里一如往常地对女人进行播种时,牢房外传来脚步声。
——跟我来。
今天的女人是新来的,被我强暴还不到几个小时。正要开始的时候被工作打断,让我有点不耐烦,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将脸上还留有泪痕的红发女人留在地板上,临走前在她脸上泼了一发滚烫的液体,接着站了起来。
如果在这样的状态下经过一段时间,下次又会有什么反应呢?我有点兴趣。大部分的女人在第二次之后都会战战兢兢,或是不情不愿地将身体交给我,她会怎么样呢?这孩子是很有精神的类型,下次应该会很有趣。
我被进入牢房的外星人催促着穿上纸袋与围裙,然后被戳着背部带到了外面。
在走廊上走了一小段路后,气氛就变了。
以木头妆点的温暖内部装潢,擦得光亮的地板,奇怪的家具,令人感受到高度文明的构造。这里就是外星人主要的活动区域。
明明连这种东西都做得出来,为什么把我关的地方却是阴暗又冰冷的石造牢房呢?
单人牢房也是,会不会太随便了?难道是为了营造屠夫强暴会场的气氛,所以才这么随便吗?
我爬上楼梯,不久后抵达一扇大大的门前。
变态狐狸女就在那里等着我。
她和带我过来的外星人交谈几句后,潇洒地打开里头的门。
我一边被她毛茸茸摇晃的尾巴夺去目光,一边走进去,发现那是个气氛像是办公室的房间。
一只猪坐在看起来很了不起的桌子上。
不,我当然知道这家伙是半兽人。它看起来衣着体面,应该是外星人的高级将领吧。
顺带一提,士兵之间有个迷信,说这些家伙很有奇幻半兽人的风格,只要被它们抱住,女人就会疯狂地感到欢愉,但不知道是真是假。实际上战场是根本没空做那种事的修罗场呢。下次可以实际演练一下吗?不然我可以借一个供品给你们。这是屠杀鬼和半兽人的性爱对决。被当成比赛用的女人应该很辛苦吧。
那家伙的两侧站着像是护卫的外星人。其中一人是身材修长的男子,看起来像是精灵。他额头上戴着细长的白色王冠,令人印象深刻。他的长相看起来很伶俐。
而另一人则是女忍者。
与其说是女忍者,她的服装根本就是忍者。不过,从她隆起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身,可以知道她是女性。话说回来,忍者可以这么光明正大地出现吗?忍者是隐匿的人哦?难道是不小心将日本文化传过去了吗?
&〆、※&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