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叶霜一直发呆到下午,拿着录取通知书迷迷糊糊地来到报名点,填好自己的姓名,缴纳学费杂费,等到负责报名的老师递过来一张卡片之时,叶霜才完全清醒过来,“这是什么?”
负责报名的老师解释道:“这是你明天入学考试的准考证,上面写有考场号和座位号,明天九点开考第一科,记得准时来,不要迟到。”
入学考试,这是惠英中学特有的一种现象,通过考试摸清每一个新生知识的掌握情况,然后按照实际情况将这名新生编入特定的班级。
其中,按照平均分划分有三大标准,70平均分以上,80平均分以上,90平均分以上。
而且,班级还分有三个级别:A班,B班和C班。
其中,进入A班的要求最高,需要平均分90以上才能进入
B班,需要80平均分。
C班,平均分70分以上。
至于70平均分以下的,那不好意思了,虽然你拿有录取通知书,但是知识的掌握达不到我们的要求,所以……呵呵,你懂的。
当然,之所以将班级分为ABC三个级别,这并不是搞歧视,而是为了因材施教。
惠英中学最注重的并不是手把手教学,而是为了培养学生的自学能力,通过自学寻找难题,老师,只是负责回答学生们的问题,至于平常作业和测试,少之又少。
不过,如果你真的适应不了惠英中学的学习,成绩下降得厉害的话,那么,老师就会找到你,规劝你转学。
ABC三个级别的班级,等级越高,自由度就越大。
其中C班,每天只用上七节课,早上四节,下午三节,没有晚自修,早晚读不算入课程。
B班,每天上五节课,早上三节,下午两节。
A班,每天只上三节课,早上两节,下午一节。
可以想象,学校只安排如此少的课程,并不是意味着其他时间就让学生们休息,而是让他们主动计划时间主动学习,少了老师的干扰,这样学习的自由度就大了,足够让每一个学生都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自主制定学习计划进行学习。
入学考试对于叶霜尤为重要,毕竟他高中的知识都已经学习完毕,之所以来上高中其实就是好奇来感受一下惠英中学的学习氛围而已,而上学的时候,为了能多出更多的时间的来看他想要看的书,进行《智能心法》的修炼,对于学生自由限制最少的A班是一定要上的。
当然,中学时段的考试对于现在叶霜而言,就更加不是问题了。
第9章考场
“妈,你看我被打成这样,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呜呜呜……”
咸安市人民医院一个豪华病房内,两边脸都被打得高高肿起的廖诩辉跪在病床上,抱住一个中年妇女的腰,嚎啕大哭着。
“儿子不哭了,妈妈会帮你的。”廖诩辉的母亲清云萍年轻的时候是一个还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可惜年纪已大,只能从她的脸上依稀能辨认出昔日姣好的容颜,眼看着儿子被人硬生生打成了包子脸,心里那个心疼啊,眼泪也不禁流了下来,把脸上不算薄的粉底都给破坏了,脸也成了坑坑洼洼的大花脸。
想起把自己心疼的儿子打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清云萍面色狰狞:“你放心,妈妈一定不会让那个打伤你的小杂种好过的!”
“喂!”清云萍对着身前一直沉默寡言的丈夫大骂:“廖兴国,你这老混蛋,儿子都伤成这样了,你怎么连句话也不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
“还有你们!”清云萍又把矛头指向整齐站立在病床前的六名打着石膏的保镖大汉,厉声道:“我让你们保护我儿子,你们是怎么做的,连个小杂种都打不过,都是些没用的废物!!养着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养几条狗,至少……”
“够了!!”听着清云萍似乎越说越难听,脸色难看的廖兴国终于呵斥道:“还不嫌丢人?这里是医院,别在这吵吵嚷嚷的,要是让外人听见,还以为我们廖家人多没教养呢。”
“教养?”廖兴国的话,让清云萍的眉毛都竖了起来了,叉着腰破口大骂:“廖兴国,你敢骂我没教养?你别忘了,当年要不是我爸帮着你,你怎么能打下这一片家业,这会你说我没教养?”
“草!有完没完了,给我住嘴!”早被弄得不耐烦的廖兴国大喝起来,身为辉煌建筑集团的总裁兼任董事长,这些年养尊处优早让他养成了一身不弱的气势,一声喝,让清云萍的气势一下子便弱了下来,只是恨恨地小声嘀咕几句,却再不敢大声说话。
眼看着六名受伤的保镖还在病房里,廖兴国挥挥手,把他们打发了出去,回头看廖诩辉依然赖在他妻子怀里哭哭啼啼,向来性格暴烈的他心里忍不住一阵气怒上涌,训斥道:“哭,就知道哭,没用的东西!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从头到尾一字不漏地讲清楚!”
被老爸训骂,本来还在向他妈妈寻求安慰的廖诩辉哭声戛然而止,但是脑海里一想起叶霜暴打他时冰寒的脸,身子还是不由一阵哆嗦,神情低落:“爸,事情是这样的……”
五分钟后,得知了前因后果的廖兴国皱着眉头:“你是说,就他一个人把你和你的保镖全部打伤的,还把你丢进了湖里?”
“是的爸……”将事情完完全全地讲了出来,廖诩辉就像是已经宣泄了一番,似乎心里对叶霜也不是那么恐惧了,咬牙切齿着:“爸,妈,你们不知道叶霜那狗杂种出手有多重,当时我都以为自己要死了,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他,要不然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儿子你放心,妈妈一定会给你出气,把那小杂种打成残废!”清云萍护犊的情怀又发作了,也咬牙切齿地道:“还有司家的小皮娘,竟敢偷汉子,连通外人欺负你,妈妈也觉不会让她好受!”
在廖诩辉讲述的版本里,是他偶然发现叶霜和司丹凤在偷偷摸摸着亲亲我我,后被他发现,心里一时气不过,然后匹夫一怒,那个血溅啥来着,总而言之,在他的讲述下,他是一点过错也没有的,而对这些话,廖兴国和清云萍也从未怀疑,毕竟儿子还从来没对他们说过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