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蹊跷的车祸让龚大总裁进了医院,没事已经是万幸,不过围绕着这场车祸,媒体、交警可忙得不可开交,最终居然还被当成了一桩刑事案件立案侦察。
媒体关心的是这位总裁受伤住院后他的感情走向会不会发生变化,国际巨星、公司高管,想要获得这人物的关注和宠爱,此时正是关键时刻,都说病中的人最脆弱,这个时候灰姑娘们用点手段、用点心,再玩点小花招、小浪漫,再来点小激情,不愁这总裁的心攻不下啊。
媒体报道:左璇很积极,龚超琰移病房,第一个去探视的就是左璇,这自然是占了一着先机——媒体的分析。探视时间上石子虽然迟了些,但胜在温情牌打得好,一碗补身粥胜过千言万语。
新欢旧爱的第一轮交战:平手。
媒体是没事找事,尽猜测一些莫明其妙的事,忽略不计,但交警可不能不做正事。对车祸的调查展开多时,肇事的越野车还在寻找,但对龚超琰的座驾进行检查后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刹车有被人为损坏的痕迹。这个结果一出来,龚家马上就报了警,由分区警局刑侦组着手调查。
这个消息没有刻意对外封锁,所以媒体很快也将其见诸报端,引起轩然大波。三角感情戏现在都退居关注度的第二位了,大家现在更关心是谁要谋杀龚超琰。
警察的调查方向很明确,那就是先查谁能接近龚超琰的车。龚超琰的车长时间停泊的话,一般只会停三个地方,一是启世大厦的地下停车场里的专用停车位;一是石子公寓小区里的停车位;还有就是香槟山上龚家宅院里。事发当天,龚超琰的车只停过启世大厦的停车场,那就是有人在停车场对龚超琰的车动了手脚。
白天进入启世大厦地下停车场有两条途径,一是从停车场出入口进入,一是从大厦门厅走楼梯间下去。
停车场保安极为负责,对进出的车辆和人都有文本登记和电子眼记录,当天值班保安也回忆说没有可疑人员走进出通道进入停车场,进出的车辆和人都是公司内部的人。那嫌犯就是走楼梯间下到停车场的,启世大厦在白天只有上百名保安维持内部安全,不会开启严密的安全防护网。任何人只要通过值班保安的检查就能进入启世大厦,加上每天来启世寻找进入演艺圈机会的人多不胜数,漏掉几个人没有检查那也是常有的事。要让值班保安记忆当天有没有行踪特别可疑的人,那也不太现实。
警方调取了停车场内部十余部监控探头的录像,终于在一辑录像中发现了一个可疑人,因为停车场灯光太昏暗了,这个人物的形象并不清晰,但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警察还是拿上打印出来的图片去找龚超琰辨认。
模糊的身影瘦高到有些文弱,似乎有点面熟。
龚超琰陷入沉思中,在记忆的长河中搜寻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模糊难辨。这有点困难,他伤重未愈,极易犯困,久思不得,他不愿再想了,只对前来调查的警察抱歉一笑说:“对不起,这个人我有点印象,但我记不起是在哪里见过他了,能给我一点时间再想想吗?想出来了再跟你们联系。”
“当然,龚先生伤重未愈,应该多休息。那我们先做外围调查,龚先生要想起什么了请马上跟我们警方联系,争取能早日破案。”一警察说。
“辛苦你们了。”
送走警察,石子问:“你真的认识那个人吗?”
“有点印象,但是不记得是在哪里见过他了。”龚超琰还在纠结,“应该是最近才见过的……”
“好了,别想了,你还是休息吧。我接着昨天那段给你读,想睡就睡吧。”石子拿过的书接着读起来。
****************************分割**************************封神酒吧今天关门歇业,这让很多乘兴而来的客人只得败兴而去。但酒吧里并不是空无一人,安静而空阔的空间里灯光昏暗,仍能看清楚在中心地带坐着五个人,看似是平静而悠闲地品着酒,但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随着时间在等待中消耗,越来越象是开战前夕却来了一个敌方使节般紧张又亢奋,从他们身上透出来强悍、暴戾的煞气,是一种狩猎的兴奋。
侯卫武赫然在列。也应该不奇怪,这是他的酒吧,陪客人喝酒也不算什么稀奇事,但他此时的情态远不比与龚超琰这班朋友在一起时,正喝着闷酒,神态严肃,气势极具侵略性。
寒喧时间十分钟前就已经结束了,他们五个人已经沉闷地喝了十分钟酒了。
并不是无话可说,实际上他们有很多话想说,十年,不算短,但应该没有隔断他们之间的情义,曾经他们一起出生入死过。
尉谨是中心人物。
“一定要见那个家伙吗?”侯卫武终于按耐不下心中的不满了,恨恨地问,“难道你忘了那家伙对你做过什么吗?”看来不仅仅只是老板陪客人喝喝酒这么简单。
“没有忘。见他是要把恩怨彻底了结。”尉谨淡淡地说。
“能了结吗?”四人都很担忧地看着他。
“必须了结。”都已经耗了十年了,再也耗不下去了,而且,也不能让泰平受伤,所以他必须狠下心来了结旧案。
“我怕我见到他会想杀了他。”这男人身高估计有一米九以上,非常强壮,该是练过健美,肌肉极发达,T恤紧身,扩张着暴燥的力量之美。
“我自有分寸。”尉谨强振了一下精神说:“他应该快来了,你们先避避吧。没叫你们别出来。”
见他这样说了,其他四人估摸也劝他不住,没法,只得避去了贵宾室。
尉谨再坐得一会,后门传来了声响,斜一眼就看到一个壮汉领了一文弱男子进来,那正是莫谦,就算化成灰他也不会认错的人。莫谦神态自若,状似轻闲,而刚在门外他才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二十名壮汉凶神恶煞地盯着他,都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一般的人遇这阵状,只怕吓都已经吓死了。
莫谦的自在,就算是装出来的也让尉谨颇为赞赏,为他不知死活的大无谓精神赞叹。
“好久不见了,谨。”莫谦谈笑风生,在慰谨身边坐下来,故意坐得很近,语气暧昧地说:“你忽然的邀请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呢。”
“对不起,现在没有人为你服务。”尉谨冷淡地侧去了另一边,毫无歉意地说,“招待不周,见谅。”
“没关系,我不是来喝酒的。”莫谦耸耸肩不在意地说,“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你是想让我亲手杀了你吗?”尉谨进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