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超琰气得头顶冒烟,女人男人,该死的女人只对他一个人过敏!
四大金刚可是一点也不同情这个总裁,都笑得非常畅快。
“从另一个角度看,你是特别的。非常特别。”戴汉彬笑道。
这种特别不要也罢。
“特不特别有什么关系?总裁对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心情?你们的关系把全公司的人都看晕了。”兰烈责问,“我也看不明白。”
“什么样的女人喜欢收集石头?”龚超琰答非所问,“就是那种非常普通的石头,路边上一大堆的那种。”
“恋物僻,或者是对石头有执念的性格比较顽固的人。”阳宣臣说。
“我想也是。”
“石子?”
“另一个石子。”
逻辑不通。四大金刚都看着龚超琰,要他给解释。
“一个月前,有一天喝醉了酒,打错了一个电话,后来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会拔了那个号码,完全陌生,也没有与谁的号码只相差一个数字之类的巧合。帮助我的是一个女人,她家里就有一大堆石头,厨房地面都还是用石头铺成的。清醒之后,那个女人不见了,就给她发短信,希望答谢她,短信发了几十条,她完全不理我,只在最初回了一条:不要再骚扰我!很奇怪吗?”
“做好事不留名不求回报的高尚的人?”祈普维猜测。
“谁知道呢?那几天正是我最郁闷的时候,狂给她发信息,当然希望她能回信,无一例外都石沉大海,但总有种感觉她是在看的,因此而非常安心,而且还能感应到她会怎么回我的信息,真是古怪透顶了。什么安心,什么感应,最后都只是我自己的幻想,我发过去的短信根本就只是骚扰短信,女人忍耐不下干脆把那个号码停用了。当时真崩溃了。”
“这与石子有什么关系?”
“存那个号码的时候用的名字就是石子,因为她喜欢石头,又是个女人,石子这个名字虽然古怪但很可爱,没想到还真有人就叫这个名字,太巧合了吧,不由自主地就关注了起来。”
“搞不好就是同一个人。”众人都同意,因为太巧合了,从那个打错的电话开始,就似乎存在着一种不同寻常的缘分。
“有时候能将这两个人重合起来,但没有证据。”
“要证据,去查一下那个号码就有了。现在一机双卡的现象多了。”
“不想查,对那个女人有点小幻想。”
“那这个石子呢?”
“太倔犟了,不喜欢,想让她低头。”
“她刚才低头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那种强烈的不适现在找到了答案。
龚超琰钢牙咬断,蹦出一句诅咒:“死女人!我要杀了你!”
低头!顺从!全都不是那个死女人会做的事!
假装顺从好让我无趣地放过你吗?
你敢再一次欺骗我?
莫明其妙的讨厌之后是彻底的无视,然后是数次欺骗,敢一而再、再而三欺骗我的人还没有出生,你是个特例!女人,你死一百次都不足以抵罪!
“宣臣,下午的会议你主持。”他要去整治那个女人,从没受过这种气,他的骄傲怎能忍得下这侮辱!
四大金刚眼见着龚超琰着火似地冲出了餐厅。
“这团火能融化那块顽固的石头吗?”戴汉彬明显有着期待。
“不那么容易吧。”大家都点头。
“你们赌注下的谁?我可是下了大注赌石头哦。”戴汉彬好奇地问其他三人。
“这么有信心?”阳宣臣不解地问:“他们的关系也没有明朗到这种程度吧。我还没赌呢。”
“不过,照今天这情形,赌石头的胜算会比较大哦。”兰烈说。
“左璇也不错啊。”祈普维有点犹豫。
“石头当然什么都比不上左璇,但有时候爱情就有这么蛮不讲理,不是谁比较优秀谁才有资格拥有最完美的爱情和最优美的人。杀人犯也有人爱,对不对?”戴汉彬颇有哲学头脑地说。
“再看看吧,反正这个赌注是赌到总裁结婚的那天才算完。”
“事态再发展下去,估计老佛爷是不会坐视不理了,启世就热闹咯。”
启世就要随着越来越高的温度而进入热烈而多情的季节了,美妙而优雅的季节,值得期待。
手机又报废了。
这些损失能不能去找总裁索赔啊。
午休时间快要结束了,没时间再去买手机,那就只能等下班了再去买了。
真是郁闷。
石子打开精巧的盒子,把石头放进手心里,揉搓着。
她的顺从,不知道龚超琰买不买帐?
这莫明其妙的现状真是让人头痛啊,与一个月之前恍若隔世。她应该挂掉那个电话才对。
时间也倒不回去了,事端已经生出来了,那就面对吧,没有过不去的坎。
对不对?顽石。
石子看着手心里的石头笑了。
这石头已经被磨得光滑闪亮了,是在石子手里握了十余年的石头,没有什么特殊意义,但能让她安静宁神。
今天一样借助了这石头的力量自己安静了下来,石子感激一笑,准备将石头放回原位,却被人抢走了,鼻头的不适也随之而来。石子倒不那么急燥了,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龚超琰拽着那石头,气得要毁天灭地,这个女人又骗了他一次,很彻底。
“你是不是非常想让我杀了你?”龚超琰咬牙切齿地将一句话停顿出惊天的杀气来,但让石子不适的是他的体味,她避让了一下。
“我好歹帮过总裁,总裁对我应该有必要的仁慈。”东窗事发,那就用不着假惺惺了。
“仁慈?你还说得出口!我现在想杀了你。”
石子,石子,同一个人!
死女人!
“总裁,我做错了什么吗?”石子无辜之极,“是我没把你交给警察处理你才这么生气的吗?”
“女人——”眼见有职员进来了,此地不能拿来做刑场,龚超琰拽了石子就走。
电梯门一开,龚超琰毫不怜惜地将石子甩了进去。
直达顶层的专用电梯不在十楼以上的楼层停留。
石子缩在一角,紧张得不得了,龚超琰盯着她,象一只鹰盯着猎物一样,凶猛异常。
空间就那么一点大,石子很快就能闻到龚超琰的体味,照例要过敏,龚超琰却快她几秒,吻住了她,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忘掉那可恨的过敏症。
久违的香甜,清冷的滋味,熟悉的只属于他的味道,吸毒一样上瘾。
为了享受这美妙滋味,龚超琰愿意按奈住急切的冲动表现得温柔一点,浪漫一点,轻柔的唇触催开一朵娇嫩的花一样,巧舌被他勾引,舞动得销魂,微微的酥麻传遍全身的毛细孔……
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