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要我说几次才明白啊,光用嘴说没用,得有证明才行。或许,你真的没有骗我,但是,身为一条忠心的狗,就该有它应有的能力,失去嗅觉的狗我不需要,你得拿出实力来才行。你自己说说看,我给你几次机会了?有半年了吧,你几时才帮我找出那本名单来啊?别以为拖着拖着就过去了,我告诉你,这事没这么简单。老子现在可是等不耐烦了,要是再敢跟我玩什么花样,看我怎么收拾你。阿光,进来。”
“老大,有什么吩咐?”
“把他带回去,如果三天之内他还找不到名单,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明白。”
就这样被人无怨无故揍了一顿,然后又无怨无故地给带了回去。他们就是特意想给我个下马威吗?不懂,真的不懂。我只知道,我这个仇我非报不可,我要想个周全的计划,和聂小红上演一场戏,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戏,一下子把他们这些混蛋给灭了。
回到超市,我也不管别人怎么追问我身上的伤势,直奔上楼,免得丢人现眼,现在最中要的是那本黑手党名单,我得趁庞彬还没回来之前把它给全部抄录好,然后放回原处,要不然,这一切都白费了。
刚踏进客厅,就听到了一阵吵闹,似乎是从走廊那边传来的。我二话不说,赶紧跑了过去。到了那里才知道,原来这声音的真正出处是在我的房里。就在这一刹那,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名单”这两个字眼,赶紧冲了进去。
也就在这一刻,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只见唐小雅拿着一把利器,架在了聂小红的脖子上,把她压在了我的床上;聂小红则是死死地抓住唐小雅的手腕,拼命的挣扎着。两人纠缠得紧紧的,只要一个疏忽,就是一件玩命的事情。
“何飞雨,快过来帮忙,把她给制止住。”唐小雅大声叫喊道。
“别听她的,这臭婆娘已经把名单给拿走了。快来帮我。”聂小红也跟着喊声求助道。
“别听她的,我没拿,名单就在床底下,不信你自己看。”唐小雅喊道。
“臭婆娘,你以为这么说他就相信你了吗。要不是刚刚我碰见你进来偷东西,现在你也不会闹成这样了。”聂小红狠狠地骂道。
“你血口喷人,别以为贼喊抓贼他就会相信你,他又不是傻子,何飞雨,马上报警,看警察相信谁。”唐小雅毫无畏惧道。
“报就报,怕你不成,报啊,何飞雨你快报啊,看到时谁倒霉。”聂小红大声喊道。
“你还口硬是不是,何飞雨,你还塄在那干吗,还不赶快报警。”唐小雅喊道。
“哈哈……你这骚货还不懂啊,他是不忍心你被抓去做牢,你这个绑架人的罪魁祸首,奸险小人,看老天怎么收拾你吧。”聂小红破口大骂起来。
“我几时绑架了啊,哈,你到给我说清楚啊,你这个贩卖毒品的祸根,你这个阴险小人,你,你才看老天怎么收拾你吧。”唐小雅反驳道。
“你睁眼说瞎话,你发誓,你敢说你没有参与绑架何飞雨,别以为你们组织做得天衣无缝,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
“你,你胡说,你胡说……”
就在我踏进房门的那一刻起,两人就斗得越来越激烈,场面混乱至极,她们从床上就斗到了地下,从地下又斗到了桌底,利器在两人间刮出一道道伤痕,血肉横飞。这一系列的场景,实际时间其实仅仅只是过了半分多钟,可是在我脑海里却浮现出这半年来所经历的种种事情,就以刚刚我被人抓去的事来看,也是唐小雅把我给叫出去的,要说是她一手包办也不为过,先不说这半年来自己每天担心受怕,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就以刚刚被人折磨回来这一项理由,我就该给她两耳光,然后交给警方处理。但等到警察过来可什么都迟了,我不能在这干等,得做点什么,起码得先阻止她们的恶劣行为,免得弄出人命可不好。
“住手,统统给我住手。”我大吼了一声,把两人都给吓住了,但她们此终没有停手的意思,双手乃死死的抓住那根不知为何物的透明利器。
我把上衣服给脱掉,以作护手之用,冲上前去,拿起那把利器,把唐小雅抱了起来,想把两人给分开,可是唐小雅却死死地抓住利器不放,猛地喊道:“你干吗,快放开我,她才是坏人,你快放开我。”
我没理会她的挣扎,为了安全起见,只是一心想把两人给分开,猛地喊道:“把手放开,马上给我把手放开。”
就在我拼命地把两人给分开时,不知聂小红从哪摸出一把透明的利器朝唐小雅捅过了来,我一见到形势不对,赶紧把唐小雅甩到一边,可是还是迟了一步,那把利器从我的右肩擦过,直接刺入了唐小雅的右腹,只听到她痛喊了一声,鲜血直从我手旁涌了出来。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身体出于自然的反应,朝聂小红踹了一脚,“砰”的一声响,她的身体撞到了桌子上,一块镜子从上面掉落了下来,摔得满地都是玻璃。这个时候,聂小红还不肯罢休,抓起一块碎片,又刺了过来,我情急之下,把刚刚抓起唐小雅的那把利器向后一挥,朝聂小红手上狠狠地刮了一记,只听到她痛喊一声,手上的玻璃“啪啦”一声,掉落在了地上,这才停止了恶性攻击。
我左手紧紧的抱住唐小雅,举起那把透明利器,指着聂小红鼻子喊道“你还想干吗,一个警察竟然如此卑鄙,想把她弄死才肯罢休吗。”看她手上不断流出鲜血,我也是纠结得很,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为了一个祸害自己人生的人而伤了这为想要救我出水火的人,但没办法,我实在看不下她做出这种事,可能,我就是心太软吧!什么都感情用事,要不然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