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我看看不远处的副市长,看看围观的一些老师,看看不停忙碌的记者,不屑地对副市长说:“这位副市长同志,今天的事情只是我们和王老师的私事,与校长无关,与小林老师无关,如果,你,再敢用职权逼迫校长,我们保证,你一定会后悔!“
不理会副市长的脸色,我转过头对那些围观的老师们说:“你们中有教过我们的,也有很多没教过我们的,可是,我知道,你们中绝对不会有不认识我们的。今天的事情,和你们没有关系,但是,我想麻烦诸位回家后好好想想,你们的所作所为够不够资格称的上一位合格地人民教师,够不够资格成为一名合格的灵魂工作者,你们在送走毕业生的时候,有没有一个学生会用中华民族最质朴的跪礼感谢你们的付出。“
最后,我看看忙碌的记者:“今天的事情,我们五十人会不会开口说出来,你们要问老校长,他老人家同意我们才会说。所以,请吧!“
校长看着我们,点点头,副市长气得当场就走了,我们又恢复了原来的姿势,个人忙个人的,只有班长被一群记者围着,当然校长和小林老师也没逃掉。有些没挤上位置的记者试图采访我们,丛冬带着几个标准流氓样子的同学奸笑着,吓得那几位掉头就跑。我舒服地躺着,看着被吓跑的记者,点点头,嗯,还是暴力比较直接见效。幸运的是,我们五十人里最不缺的就是暴力分子,当然,我们四大恶人还是稳居杂碎榜的头四名啦!
在记者们面前做了一上午的秀,吃完午饭,我们又跑到法院门前,举着横幅,要求法院保护我们的正当权利,记者们又来了,还是比警察先到,真是敬业。那位副市长下了车看见是我们,扭头坐上车又回了,什么人哪什么工作态度呀!投诉他!
在法院挂了号,我们要求尽快开庭,记者们的接连追问,让法院的工作人员手足无措,最后,据说是一位大领导直接命令,三天后,我们的官司开庭了。因为事实实在是太清楚了,所以也没什么可以争议的,只是在执行的时候,老师们一个个哭起穷来,王老头甚至直接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不然就把我关进监狱完了。我撇撇嘴,这个没文化的玩意,我们只是要求民事赔偿,又不是什么涉及刑事的案子,还进监狱就完了,法盲,就是你进了监狱我们还是要讨债的,你死了,我们还要向你儿子讨嘞。
开完庭,我们得意洋洋地出了法院大门,门口的记者们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着各种各样的问题,我们笑笑,不理他们,一个女记者抓住班长的手,班长疼得咧开嘴,我一脚踢开那个女记者的手,抓住班长的胳膊,看见手腕处明显的红印,还有几丝血迹,我咬着牙,瞪着那个女记者:“你该庆幸自己是个女的,不然,你今天就死定了!”
那个女记者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又色历内惧地说:“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告诉你,专业的记者是不怕你这个的。“
小薇一巴掌搧到她脸上:“威胁?你也配!滚,不然我打死你!”
那个记者面对着五十双仇恨的目光,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另一个记者站出来:“你们太嚣张了,我们记者是无冕之王,你们这么做是侮辱我们!“
其他的记者也纷纷发出抗议地声音。我看看那个强出头的记者,忽然一个近身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抓下去,他嗷地怪叫,挣脱两下,见甩不掉一拳就打过来,我撇撇嘴,拍开他的拳。
“你们是无冕之王?“我笑笑:“在我看来,你们狗屁都不是。古语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刚才只不过是抓了你一下,你挥拳就打过来。可是你们对我们做了什么?那位无冕女王把我们的班长抓伤了,连最基本的道歉都不会吗?我们打她就是嚣张,那刚才你打我算什么?啊!”
“你这是强词夺理!我们记者有知情权,我们------”
“我滚你妈的知情权,谁惯你们的臭毛病,你问我就得告诉你,你他妈的算老几!还知情权,还无冕之王,你们不过是一群成天靠着揭发别人隐私活着的狗,不对,应该是狗仔才是,靠,这名字才和你们的行为相配,狗的儿子组成的队伍,狗仔队!”
“你---你---我们会向法院起诉你们的。”
“欢迎,就在你们身后,最好尽快,我们等着。”
法院的一位老法官出来,驱散了记者,拍拍我的肩膀,小声说:“孩子,和他们没什么好计较的,你这样会吃亏的。”
我笑笑:“对这样干着鸡鸣狗盗的勾当还自以为是什么什么之王的杂碎,你越不理他们,他们叫的越凶,要想让他们不叫,最好就是一棍子打死,就算不死也要打掉他们满嘴牙,让他们知道,小爷们不是好惹的。”
老法官摇摇头:“孩子,你们太年轻,这么嚣张真不是什么好事呀!”
我抬头看着老法官关切的眼神,心里有些落寞,苦笑着说:“其实,嚣张只是为了我们的抗争,和所有的不公平规则的抗争,这样的抗与争都很累,不嚣张一些,我们实在没有把握坚持下去。”
老法官看着我,许久没有说话,拍拍我的肩膀,暖暖地,有些沉重。
第五章去向往的方向
成绩公布后的这几天,我们一班人成了焦点,先是成绩,然后是爆出有集体作弊的嫌疑,在公安机关调查证实我们清白后,我们又把八个班主任告上法院,起诉他们诽谤和欠账,这起官司引起了很大反响,对于教师道德,师生关系以及学生教育等方面的讨论盛极一时,法院的判决是我们获胜,随后在法院门口有和记者起了冲突,我们想不被人关注都不行。
小林老师给我们带来话,说一定要参加一个电视节目的录制,主持人是她最好的姐妹,没办法,我和班长只好随她来到电视台。
我们要参加的这个节目是谈话类的节目,主持人姓杨是个很漂亮也很知性的女孩子,曾经看过几期节目,不是那种花瓶草包。小林老师介绍我们的时候,我还是很礼貌的和她握手许久,可是,小林老师和班长都警告我不准再那么色迷迷的摸人家的手,我撇撇嘴,真是---手还真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