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高兴的摘下了那朵还带着露珠的红玫瑰,他没有看到在树下死去的鸟儿。摘下玫瑰就去找女孩约会了。
原来是那只鸟儿看到了自己心爱的男孩愁眉苦脸的样子,就把自己的胸脯钉在了那朵红玫瑰最尖的刺上,然后放开歌喉歌唱了一夜。它用自己的鲜血把那朵洁白的玫瑰染成了红色,那是用生命在爱啊。
男孩甚至都不知道那只死去的鸟儿那样的深爱自己。这才是世间最伟大的爱情,不索取,不言语。只要你幸福,哪怕是用我的命去换,也在所不辞。
当我觉得自己撑不下去时,我就会翻开书,把这个故事读了一遍又一遍。我在心中告诉自己,我要像那只鸟儿一样勇敢,为了我的爱人。
因此,我一直觉得自己就是那只勇敢的鸟,为了所爱的人可以义无反顾的牺牲自己。而今天我才明白自己是最懦弱的那个,遇到任何的困难时都只会躲起来,像鸵鸟那样把头深深的埋在沙子里。就像现在一样,自己就想着要怎样逃,恨不得让自己就此消失了。
回到家,洗漱完,躺在床上却一直没有睡着,索性就起来泡了个热水澡。这样整夜整夜的失眠似乎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什么时候不失眠了我都觉得不习惯了。泡完澡又回到床上继续装死。
迷迷呼呼中听到电话在响,接起来是杏儿。柳弯弯,你还活着吗?杏儿在那头大声的问候着我的耳朵,为了我亲爱的耳朵少受罪,我把手机声音调到最小。
死不了。我眼睛都懒得睁开,故作坚强的说。
你丫的给我好好的,落生是你的,谁都抢不去。杏儿为了安慰我说着。
杏儿,俗话不是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你怎么还比我糊涂呢。我和落生都已经分手了一个月了,在这个月里,他没有找过我一次,没有给我发过一次信息,更没有为我伤心过,而是迅速的和新欢牵着手满大家的招摇撞骗,诏告天下他们的幸福。我心想,其实我比谁都没有,我失去落生了,同时失去我正值年华的幸福时光。
我没事,晚安。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我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个人疗伤,亲爱的姐妹们相信我。柳弯弯是最坚强的泡沫,只要给点阳光就能灿烂无比的泡沫。
还没把手机放下,就听到简讯的铃声。弯弯,到家没?还好吧?信息是小狸发的。我心想等会水玲玲,狐狸都会依此的都会打电话来问候我,就把手机关机了。
我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个人疗伤,亲爱的姐妹们相信我。柳弯弯是最坚强的泡沫,只要给点阳光就能灿烂无比的泡沫。还没把手机放下,就听到简讯的铃声。弯弯,到家没?还好吧?信息是小狸发的。我心想等会水玲玲,狐狸都会依此的都会打电话来问候我,就把手机关机了。
继续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那种一夜安眠于我而言是很奢侈的。
梦见自己走到一个长满青苔的岸边,脚下的水如同猛兽般咆哮着,耳旁只能听到巨大的浪花拍打着岸边的声音。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似乎自己下一秒就会淹没在这洪水中,心中的恐惧不言而喻。
多么渴望一双坚实的大手来拉着自己,告诉自己,别怕,我在你身边。
落生,落生,你在哪里,救我。我恐惧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来是那样的孤单。
落生,落生。喃喃自语的我从梦境中醒来,脸上一片冰凉,我擦干脸角的泪水。没有落生,也没有洪水,只有漆黑的夜和潮湿的枕头陪着我。
这样的漫漫长夜于我而言是最难的煎熬,我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撑多久。
我把丢在床头的手机又开机,拨打给落生,那怕他的一点点安慰都足够我温存很久,足够我在这样的夜晚找寻到希望。
电话那头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他已经关机了,应该是怕我打电话去纠缠他吧。我在心中卑微的想。
记得那是很久之前的一个夜晚了,天空雷霆万钧,瞬间倾盆大雨。狂风似乎要把窗户吹下来,闪电接连不断,我躲在房间里。
已经是深夜两点多了,我抱着试试的心理给落生打电话。没想到,电话才想了三声就听到落生在那头问,弯弯,怎么了。
落生,我害怕。我带着哭腔说道,原谅我的矫情。
别怕,我在这里,我电话随时都为你开机。落生在那头宠溺的哄着我,弯弯,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今生今世,不离不弃。
你的承诺我总是很受用,听你那样说,我便顿时觉得多大的暴雨都不能再让我害怕了。
落生,你最终还是忘记了你给我的承诺,而我还傻傻的守着我们之间的承诺,安慰着自己。你不是说只要我想找你,都能找到你,你的手机二十四小时都为我开机吗?
想到这些我屋无力的在心里笑自己,我怎么可以那么傻呢。回忆是最守不住的,已经失去了自己心中最爱的,那么剩下的这些痛苦都是我必须承受的。
这样的一个梦境让我更加的没睡意了,穿着睡衣就爬起来。
书桌上的电脑传来重金属般相撞的音乐,他们在唱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也不想听。这样一直呆坐在电脑前,双眼无神,一副悲催的模样真是让人欲哭。
除了偶尔动动鼠标,我比专业的木乃伊装死的水平还高。这样的日子我要过多久,我要死多久才可以忘记你,落生。
脑海里还是一遍又一遍的浮现出落生和黎安娜在一起甜蜜相拥的画面,我却什么都不能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个路人一样,祝福他们平安喜乐。老天爷总是爱捉弄人,明明是两个很相爱的人,却突然要像陌生人一样,相忘于天涯,这是多么的残忍。
4、爱情里谁没受过伤呢。
第二天可想而知我是多么狼狈的去上课,一双熊猫眼比化烟熏妆的还要浓。我才走进教室,杏儿就嗖的一声跑到我面前,双手使劲的晃着我的肩,似乎要把握晃散架了才肯罢休似的。
你看看,你这样子让人看了都像自杀。杏儿一直是嘴上不饶人的丫头,尖酸刻薄是她的特异功能,恨不得一开口就致人以死地。
我打着哈欠说,我只是艺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