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辈排行榜,比起武林人自说自的什么第一人,天下人自然是选择相信百晓生,二十年那前无仅有的并列第一,一开始让众人惊讶不已,纷纷嘲讽,认为百晓生糊涂了,而其后的事实则狠狠甩了开口讽刺的人一巴掌,让你们见识浅薄。名扬与竹青的光芒,耀眼的让同辈人没有一个可以出头的。
但如今的百晓生为了魔教新教主,再次出现,还给了他如此之高的评价,让众人恨得牙痒痒,你说二十年前让魔教竹青与名扬并列也就算了,好歹正道还有个能与竹青对抗的后辈,可现在你只有个任君轻,是想说正道后继无人,邪终将压正么?!
再者,原本被众人捧在第一人位置的林凌还排在第十,丁敏更是连前十都没进,好吧,百晓生不排女子,但这简直就是讲武林众人的脸仍在地上踩!
偏偏众人还没办法,没人知道百晓生在哪,百晓楼又满是机关,试图闯进去的武林人没一个竖着出来的。而且,能得百晓生如此赞誉的,必不是简单人,上一次被他如此赞扬的,可是当年的绝顶天才名扬与竹青,再往上,那都是武林绝对至尊级别的人物,可见,这个任君轻假以时日必是如名扬,竹青那般风采无二的人物!嗳,众人只叹这样的人不是自家人。
至于林凌,众人表示算了吧,第十而已,自己学艺不精怪得了谁。啊,你说后辈第一人?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众人表示你被人忽悠了。
当然,此时发生在几人达到名门之后,名门又处在偏远之地,几人还不知道,就这么几天,江湖就已经大乱了,而武当门人,没有敢做主将消息传给自己掌门与未来掌门的。所以林凌,此时还在想着,凭借自己武林后辈第一人的身份,必能得到萧遥的芳心。
任君轻不爽,为了自家腹黑小叔,看起来拒人千里之外,实则很好说话的任君轻答应在来找名扬的路上去看看小叔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却不想那个看起来冷冷清清的人,一听自家小叔的名字立马暴躁的发脾气,将自己赶出门外,自己一愣,再次上前敲门时,那人却一串的针雨发射过来,凭自己的修为自然没事,但事出突然,就停在门外的爱马啸风却被伤到了,虽然啸风极有灵性,灵活的避过了不少,但毕竟体积庞大,还是扎入了一根细如牛毛的针,更让任君轻感到气愤的是,针上还有毒,任君轻踹门而入时,那人的用具还摆在桌上,任君轻看到桌上那小盒子,气的差点不顾那人是小叔的爱人掀桌,暴雨梨花针!
自己不过是代小叔来看看你,有必要用暴雨梨花针来赶人么,如果不是自己,换成别人,那可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当任君轻木着一张俊脸想让那人救马时,那人慢慢悠悠的让他过几日再来找马,任君轻无法,再者好歹算是自己未来的婶婶,想来也不会害自己,任君轻面瘫的道了一句谢:“麻烦,”想想不太对,抿抿薄唇,“小婶。”
说完,任君轻便出门,安抚了下自己的爱马,表示要留它在这边几日,极有灵性的啸风打了个响鼻,表示对主人造成不便的难过,啸风可清楚,自己这个主人,可一点都不认路,一路可都是靠着它走来的,任君轻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随后便离开了,身后的啸风默默地为主人祈祷,可千万别走错了。
而屋内的某人在终于意识到任君轻叫了自己什么后,脸红的都快冒烟了,瞬间炸毛的人不爽了,冲到门口拉住任君轻,表示他走错了方向。任君轻歪头表示疑问,那人笑的牙不见眼:“真的,相信我,我跟名门萧遥熟着呢。”拍胸脯保证道。
任君轻想了一会,觉得那人没必要骗自己,顺便把[萧遥]这个他听了很顺耳的名字记在心中,便从善如流的转身走,没看到爱马一脸「我的主人,你敢不敢再好骗一点!」的神色,由于怕轻功飙过头,默默地走了好几天都没看到名门,而且路由越来越眼熟之感,忍不住问了一个过路人,不耐烦地等对方从自己长相中清醒过来,才得知自己走错路了。
任君轻咬牙,混蛋,别以为你有小叔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彪起轻功就往回走,一瞬间就不见了踪影,被问路之人一眨眼就不见了来人,使劲看看,视野宽阔的路上也不见人,默默地感慨今天真是见到仙人了。
待一盏茶时间之后冲回那人的居所,又被拒之门外,在任君轻忍不住要踹门时,那人懒洋洋的来开了门,如初见时一副冷清的神色,任君轻木着脸,浑身的气场表明她的不耐。
那人优雅的打了个哈欠道:“来找马啊,被萧遥带回名门了。”任君轻继续看,看的那人一脸不自在,实则内心在吼道,「混蛋,那是我的爱马,你就这么送人啦?!太过分了,就算你是我小婶,你也不能仗着我小叔乱来啊,你要是过门了,我还是你小侄呢!」很显然,那人领悟不到任君轻用他那黑亮的吓人的眼眸透露出来的消息,撇撇嘴道:“不能怪我,你看我这里这么小,再说了,我还要给人看病呢,你那马待我这不方便,刚好萧遥喜欢,就让她带回去了。”
任君轻木木的看着,那人感到一阵寒气,摸了摸手臂上起来的鸡皮疙瘩到:“萧遥会照顾好它的,那家伙性子怪得很,但对动物那是没得说,经过她手的都健康活泼的很,不信,你去名门找找,反正你那马也差不多该好了。”
任君轻眨眨眼表示怀疑,那人受不了道:“那边,名门,直走,山下有牌子,快去啦,不会骗你了,真的,我保证,快去啦。”随后[啪]的一声甩上了门,任君轻在门口歪了歪头,思索了一会,决定再信一次,便转身往那人所指方向而去。
门后,感觉到任君轻远去后,那人坐在椅子上才缓过气来,撇撇嘴:“丫的,还真是他的小侄子啊,这么点年纪,修为就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气场真恐怖,啧啧,后生可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