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袁沛已经看出她的意图了。是以她刚一准备走,就被袁沛叫住了。只听他说道:“丫头,你就这么不想看到你爹地吗?话说几天没有看到你,爹地还真是想你,放心吧,过两天我有空了就回家,这两天实在没什么时间,宝贝女儿不要怪爹地噢。你回家路上要小心。”最后一句话,透露出了袁沛对这个唯一的女儿的疼爱了。
袁姗姗赶紧点头道:“放心吧爹地我知道小心的。倒是你。这么忙一定要注意身体,我和妈咪都担心着呢。”
袁沛闻言开心的点点头道:“放心吧孩子,我知道小心的,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
袁姗姗这才说道:“那我现在先走了哦。爹地拜拜。”
袁沛点点头,目送女儿离开后,这才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而这边,袁姗姗在一离开了父亲的视线后,就赶紧奔跑了起来。因为据她所知,袁沛一开会就是一个小时左右。而且一个小时后他回来,难保不会翻自己的屉子。如果万一被他发现这个钥匙不见的话,她可就死定了。因为敢进他办公室的,而且还敢动他抽屉的。也只有袁姗姗一个人了。是以,袁姗姗打算在袁沛没有发现之前,就赶紧把东西看了后再还回来,这样的话她方有希望逃过一劫了,不然的话如果袁沛真的有发现的话,她不被骂死才有鬼了呢。
是以,她在想到这里后,行动更加匆忙起来。她赶紧的走出袁沛的公司,这才赶紧上自己的车后,便径直的向家里开去了。
到了家后,袁姗姗发现母亲居然也不在家,而佣人呢,此时也在房里休息。虽然她们听到声音,都有出来看看,但是袁姗姗已经打发她们去休息了。她明白,现在自己行动是很重要的,不能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是以,她赶紧去找那个盒子了。记得上次那个盒子就在爹地房里的某个地方,现在应该还在了。
是以,她赶紧走到她记忆的地方,果然,她很顺利的找到了那个紫色的盒子。然后把包包里的钥匙对准地方一插,果然还真合适,是以,事不宜迟,她得赶紧把盒子给打开了。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盒子打开后,她看到的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而是只有一封信,一封被包得很严密的信。什么信会被爹地看得这么重要,需要把盒子和钥匙分开收藏呢?这个问题在袁姗姗心里一晃后,她越加的肯定父亲有秘密在瞒着自己,是以,此时打开这个盒子就太重要了。
于是怀着激动的心情,袁姗姗颤抖的把信封一点点的打开了。幸好那信没有密封,不然的话她就惨了。可是等她好不容易看到信的时候,他却彻底的呆住了。
为什么呢?因为此时,她看到的内容是她完全想不到的了,而且这封信还是袁沛自己写给某人的,因为上面的落款是刘兄。
袁姗姗几乎是全身颤抖的看完了信。只看了一半,她就已经满眼的不敢置信。她不相信,自己看起来那么和善的爹地,原来居然做了那么多可怕的事情。难怪他一定要把信封藏好,这封信怕是他自己都不敢看吧!想到这,袁姗姗几乎要崩溃了。如果不是因为他还记得自己要把钥匙给送回去之后,她估计就已经呆在了房里了。
可是此时,她忽然想起自己信还没看完呢,是以,她又翻出来看了一遍。等她真正全部看完后,她整个人已经完全石化了。如果不是因为房间外有人敲门,问袁姗姗要不要吃东西的时候,她估计还在呆着。
这一惊醒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继续呆在这里不妥。想到这,她勉强的把自己支撑起来后,就把封小心的回复了原状,然后把盒子小心的锁好,放在了它原来该待的位置上后这才小心的离开。
袁姗姗木木的回到了房里。一回到房。她整个人便呆坐在了床上。不知道呆坐了有多久,理智这才慢慢回到她的脑海里。她知道自己是再也没有办法在这个家里了。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在家一天,袁沛就会用虚伪的善意劝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嫁给宇文桦。而她,还得盲目听从。不,以前她或者可以,现在她完全没有办法了。因为她只要想起自己是宇文桦杀父仇人的女儿,她就没有办法面对这样的现实。是以,纠结了半晌后。袁姗姗把信装到了自己的包包里,然后小心的把信封装好,使它看起来还是一个密封的信封后,她又小心的把盒子装上后,这才离开了这个曾经如此温馨,如今却如此可怕的房间了!
,之后,她便像之前那样,把钥匙送回了袁沛的办公室。虽然秘书对她的去而复返而怀疑,可是袁姗姗直接以自己有一样小东西掉在了父亲这里,现在来拿回去为由打发过去了。
等到一切办好,袁姗姗再回到家里的时候,她就再也熬不住,扑在床上哭了起来。她此时满脑子想的就是那封信的内容了。叫她怎么相信呢?自己的爹地居然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是就算不相信又如何?事实已经胜过雄辩了!
那么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原来,袁姗姗所看到的信的内容,完全和宇文桦的父亲宇文异有关!其实当年宇文异的死其实另有乾坤,只是表面上看的时候完全没有相关性罢了。但是袁姗姗现在知道,宇文异的死和自己的父亲有关。因为正是袁沛,一手策划了宇文异的死亡了。当她想到这里,再想到宇文桦的时候,她突然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宇文桦了。她还能喜欢她吗?怕是再也不可能了吧!
第三十九章艰难的搜索
为什么呢?她怎么会突然这样子了呢?原来,那是因为,袁沛在信封上说,袁姗姗只是他的一个工具,他一心想着要把袁姗姗嫁给宇文桦,从而好夺取对方的家产。看到这一点后,想起袁沛昔日里对自己的疼爱后,她突然什么也不敢相信了。只是就这么呆呆的坐着,不知道该如何办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