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文山回去的时候,敬甜已经没有站在他让她乖乖等他的地方了,欧阳文山皱着眉头四处看了看,确实没有看到四周有他的小猫的身影的时候,他第一个想法想到的不是她去了哪儿,而是是谁带走了她。就在他拿出手机准备拨出号码的时候,他的电话意外的响了,他连想都没有想就接起,“你再哪里。”他几乎在第一秒就吼出了声音。
“我,我……”敬甜懦懦的说道,语气里有着藏不住的哽咽。
欧阳文山听到她的声音反而并不焦急了,因为他听到电话里传来隐约的水声,要是他没有猜错,他的小猫,应该是在洗手间。
第四十一章丢脸的事
可是,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欧阳文山耐心的等待着。
“小秋哥哥,我知道错了。呜呜……好痛哦,我再也不要吃冰淇淋了。呜呜……小秋哥哥,我的那个来了啦。”
呃,欧阳文山听到,有一瞬的疑问,可是抬眼间看见电子屏幕上显示的日期,他是彻底的明白了他的小猫为什么要躲进洗手间了。他怎么就忘记了今天是多少号了,居然还给她买冰淇淋。真是头痛,特别是想到等会还要去买他的小猫要用的东西,不行,他的头更痛了。
“小秋哥哥,你难道就想到看到我一整天就呆在洗手间吗,那我们的约会呢?”敬甜可怜兮兮的嘟喃着,眼泪一滴一滴地掉落着。要不是她上洗手间她今天就丢脸就丢大了。
约会……
于是,欧阳文山还是不能让他的小猫受苦,自命的很是轻松地去买了。
“以后知道错了吗,我一下没有看见你,你就给我吃了三个甜筒,以后没有我看着,你不准再碰。”
欧阳文山在买好东西后,就给彩家百货最大股东打了电话,等到他找到敬甜所在的洗手间的时候,他很满意的看到那里已经没有一个闲杂人了,他想,就整个彩家百货在那半个小时里,所有的女性洗手间都被人守着的吧。
不过这些都不是欧阳文山该想的,他现在就只要等他的小猫出来就好。
“好了。”看见敬甜打开里间的门,欧阳文山把倚靠在洗手池边的身子站直,注视着她。
“嗯。”敬甜低着头拉扯着自己的裙摆。
“痛吗?”欧阳文山走到敬甜的身边,一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揉动着。要是那个孩子还在的话,该是有四个月了吧。
“嗯。”天啦,给我一个地洞吧。
“第一次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羞,现在是不是太晚了点呢。”欧阳文山笑着她,却还是在敬甜的面前蹲下了他高傲的身姿。
“才,才不是呢。”第一次的事他还记得,能不能把这样丢脸的事给忘记了。
“哈哈……”
欧阳文山很高兴,可是外面等着上洗手间的女人们却不高兴了,就连在外面守着的保安都开始招架不住。
欧阳文山背着敬甜出来的时候,敬甜终于再一次感受到什么才叫住万众瞩目了,什么才叫指指点点。这一次真是丢脸丢大了。
夜半敬甜醒来的时候,欧阳文山并没有像如往常一样强抱着她,难怪她怎么感觉睡的很奇怪呢,原来是她的专属抱枕不在。
敬甜连拖鞋也没有穿就赤着脚去找她会移动的抱枕去了,她甚至想都没有想,转了个身就下了楼,倒的不是咖啡反而是一杯牛奶,接着更是淡定转开书房的,果然她要找的人还在努力工作着呢。
欧阳文山听到声音从一大堆的文件中抬起头,果然看见敬甜赤着脚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的脸色就黑了。
“过来。”
双眸一绷,不容敬甜拒绝的语气。
“哦。”敬甜站着挤压着露出在外的十个小指头,果然快要入秋的夜晚还是很冷的。
“怎么没有穿鞋。”
看着她十个小脚趾蠕动着,欧阳文山想都没有想就把敬甜抱着,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出双手把她的脚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不停地揉搓着,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
“我忘记了。”敬甜委屈的嘟着嘴,看着自己被包裹的脚,她还不是担心他,一着急就给忘记了吗,干嘛凶她吗。
“还冷不冷。”他问,自己却很满意,她的脚是因为自己而变暖,这个想法他很满意。
“还不睡吗?”敬甜自在的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头一偏就把自己埋在他的怀里。
“困,就先睡,我等会给好。”说着就给窝在自己怀里的人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双手从她的腋窝下穿插而过,把敬甜紧紧地环着,安抚般就像哄小孩熟睡一样,微拍打着她的手背。
没有过多久,他的手一转就拿过书桌上的文件,继续看他的文件,此时他已经能听到敬甜微喘的呼吸。
欧阳文山失笑一声,偶尔看了看歪着他怀里睡的香甜的小女人。许的被敬甜睡意感染,欧阳文山也很是困意的打了一个哈欠,看来他也该困了。
日子就在欧阳文山与敬甜安然相处的一天天里消逝,欧阳文山也很满足目前的状况,他每天下班回来都会看到他的小猫,所以这段时间欧阳文山下班比任何人都要积极,因为心里有了期盼了吧。
这天欧阳文山回来的时候,很意外的在花圃里看见了敬甜,她居然在捣鼓着一株意外生长在角落里的向日葵。
“你回来了。”看一台眼就看见欧阳文山站在不远处,敬甜立马丢掉手里的洒水壶,一蹦一跳的也不管脚踩着的泥溅了卷起的裤管,就到了欧阳文山的面前,脏兮兮的手就挽着欧阳文山打着外套的手臂里,很是亲昵地噌了一会。
本来满腔怒火的欧阳文山在看到敬甜又是赤着脚还是在户外的时候就不愉快了,可是在听到她那句话之后是完全放下了脸,缓和了表情。算了,反正有他看着她,不会生病的。
可是结果很不幸的,当天的晚上敬甜就倒在了床上。欧阳文山在她打第一个喷嚏的时候就拉下了脸,什么也没有说就给她压在了床上,还动手给她盖了两层的被子,当时的室内温度也有二十几度,结果本来就吃吃药就会好的,硬生生被他给捂出一身的不舒服,所以在欧阳文山从书房转悠一圈回到卧房的时候,敬甜被满头大汗,脸上绯红一片。那天晚上医生来看过后眼斜了一眼欧阳文山,就说了两个字,热的,就继续捣鼓手上的药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