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他一定要把她解雇了,可是这个想法也不知道欧阳文山想了多少遍,可是那位很漂亮的美女秘书却还在没有离开。
“不准你说秘书姐姐的坏话。我要好好的跟你算账。”敬甜高傲地扬起头,交叠的双腿安分地放好,一步一步想欧阳文山走去。
“小猫你一定要听我的解释,不能相信你那位秘书姐姐的话,难道你相信她也不相信我吗?”欧阳文山后退两步,没有想到他居然也有这一天,被人威胁,而且还是女人,真的是很不可思议,而且他还甘之如饴,如饮鸠酒。
“我相信你,可是……”敬甜低头看了一眼欧阳文山小腹以下的地方,意思很明显。
“这,这……”欧阳文山发现,商场霸主了他,居然词穷了。
“你说为什么。”大吼一声,敬甜很是大胆地一把揪住欧阳文山的耳边,还不解恨地加重力道。“你说,为什么要找别的女人。”其实她想说的是,为什么不找她,其实,对对手指,其实她也可以的。
“你说什么,小猫。”欧阳文山大吃一惊,他刚刚听到什么了吗?
“我什么也没有说,倒是你,嘿嘿,小秋哥哥你还是快点说吧,不然我真的不会原谅你了哦。”
“啊,好痛,我的耳朵。”欧阳文山一手救自己的耳朵,一手搔着头,明明耳朵很痛,可是他感觉自己的心很甜,很甜,像吃了蜜糖一样,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很好呢?
“你笑什么,不准笑,不准笑。”被她这样对待他居然还笑的出来,真是不对劲,想想他一个管理上万员工的老总,被她揪着耳边,她实在有点愧疚啊,可是一想到好像这样的他跟以前小时候照顾自己的他一样,没有改变,而且这样的他比较贴切,愧疚之心立马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
“好啦,我说就是了,其实我今天一直都知道你跟在身后,我想要你来找我,所以才迫不得已使用下下策,小猫,你就不要生气了吗,我敢发誓就只有这一次,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事,一切都是她胡说的。”看敬甜神色一晃,欧阳文山立马抓住机会解释,也不给她接受说话的机会,以吻封缄,以舌说话,以他的行动向她表明一切。
“呜……你,呜……你,放开我,呜呜……”从一开始的挣扎,慢慢地接受,还会学着他的动作回应着他。
直到感觉到敬甜呼吸都困难,心脏不断地剧烈起伏,他才很不舍得放开她,还食不餍足,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
“你,你坏。”趴在欧阳文山喘息了一会,还软软无力的手根本没有一点劲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那我可以再坏一点吗?”
“不可以。”
“你要去哪里。”
“我讨厌你,不要看见你,我要去找更好的人去。”
果然她的话一出口,欧阳文山就僵住了身体,抬起的脚顿了一下,“不能抛弃我。”
“哼。”
于是在快要下班的时候,敬戈大厦里,他们尊贵的终极boss屈膝委身跟在一个女人的身后,那小心翼翼的对待,甚至还为她拉开扯开,这个不重要,最最重要的是,那个女人坐的车,据说是没有载过一个女人的老板的爱车。
再于是,第二天在敬戈大厦传开,昨天那个女人才是敬甜的终极终极大boss,是他们现任老板的未婚妻,也就是他们的老板娘。
而等到欧阳文山知道消息的时候,也只是笑了笑,完全不在乎。
敬甜最近很不高兴,因为自从上次她去敬戈顶层找了欧阳文山后,他就没有来找过她,反而是成义兄妹还有商丘来看了她很多次,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没才她看到商丘牵着柏依的手来看她的时候,她有种很欣慰的感觉,所以每次她都会看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很久,那样的感觉就好像比看见自己幸福还要愉悦。
这是一种什么样个感觉呢?
为什么,他不是说他一直在等她主动去找他的吗,可是为什么等到她去找他了他之后,他反而不来找她了,有时候居然还连她的电话都不接,真是不可原谅,不行,她不能再这样的呢过下去了,她不能一直呆在医院里了,明明她身体早就好了啊,为什么她还要一直住在医院,为什么她还不能跟小秋哥哥住在一起,是不是他的家里藏了美女,还是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让她住在他的家里。
啊,想想她都要抓狂了,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绝对不能。
所以,她要去找他,想想上次她去找他时候发生的事,敬甜就皱眉,那天,他因为受不了她的逼迫,就把她堵在了门后,就对她。咬了她的唇之后,还不放过她,还把她压在门板上,而他的手居然乘她全身没有力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真是气死她了。现在想想那天的情形,她都还会脸红心跳,差一点点就要擦枪走火了,幸好,幸好啊……
那还要去吗,回答当然是肯定的了,那么就这样决定了。
“小敬。”可是敬甜还没有走出医院就被人给拦住了。
“你是……”
敬甜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女人,她一身齐腰只发,身穿着白色长裙,站在午后的眼光下就好像是一个天使一般,温雅眼光。敬甜只看了一眼就对她产生了莫名的好感。
“可以请你喝一杯咖啡吗。”对敬甜歪头一笑。那一瞬间的两个就感觉好像自己好像站在花园里一样,很清新自然。
“不好意思,因为我还在住院其间,已经被勒令不可以碰这类含带兴奋之类的了。”敬甜含笑拒绝,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吗。
“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周到,那能请你喝个下午茶吗?”
“我叫赵龙龙,小敬也是不记得我了对吧。”茶餐厅里敬甜与赵龙龙相对而坐,赵龙龙有点紧张地双手紧握握着小巧的茶杯,在掌心一直转着圈。
“我想我是忘记了,可是他们都说我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我多想了,其实我也是想知道在我昏睡的这段时间放生了什么事,总感觉忘记了很重要的事,可是又想不起来。你能告诉我吗?”敬甜也没有管她的紧张,她想面前这个你女人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已经失忆的自己吧,那么她又何须打破沙锅问到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