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女孩清脆带着强势的声音在巷口响起。“你们这群臭小孩,不准给我欺负哥哥,再不走我就告诉我小秋哥哥。”女孩双手插着腰,凶狠地等着她的大眼。她可能自己也忘记了她才是最小的一个小小的小屁孩。
那时的她又是几岁呢!好像是四岁吧。
“你是谁,少管我们的事,不然不给你好果子吃。”其中一个最高大的男孩站出来,高扬着头,一脸的流氓样。
“对啊,小妹妹快走吧,不让连你也一起揍。”一个小女孩推开众人,抱胸抖着一只脚不可一世地玩弄地看着小敬甜。
“哼,就你们。”小敬甜斜视了一眼小太妹的女孩,很是不屑,很是高傲,顾自带着高贵般地姿势,抱着手里的粉红色的小猫娃娃一步一步地往小胡杰南的身前走去,那种藐视一切的视线让一旁的人自动给她让了她一条路。
“大哥哥。”脆脆地开口,一只雪白,肉乎乎地小手出现在小胡杰南的眼前。
小胡杰南抬头,夕阳无限好的红霞照在小敬甜的身后,铺面她的身上,给她镀上一层金黄的光晕,她的笑脸带着神秘的魔力,就此闯入了的内心深处。他看着面前好像回说话一眼笑弯了的眼睛,再看看眼前白嫩嫩地手,慢慢地垂下脑袋。
“怎么了,不要害怕,有我小秋哥哥在,我谁也不让人欺负你。来啊,我们走了哦。”自顾牵起小胡杰南垂放在身侧地上的小手。“脏了呢,他们太坏了。”
“哎,小丫头你说谁坏呢?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之前那个小女孩跑步上前,双手横栏在小敬甜的面前。
“人家才四岁呢,我以后还要勾搭美男的呢。”小小的掌心紧抓着小胡杰南的手就是不放,懦懦的声音满是小孩的同音。“你这个坏女孩以后肯定没有人要。”
“你……哼。”小女孩冷哼一声,伸手就要推小敬甜。
“小猫。猫儿。”就在此时欧阳文山的声音响起,慢慢靠近好像就在小敬甜的身后一样。
“小秋哥哥。”一听声音小敬甜立马松开了小胡杰南的手,迈开小腿就往欧阳文山跑去。
胡杰南看着被松开的手,明明是夏天是很热了,但他却莫名的感觉自己的手失去小敬甜的掌心的温暖而有点凉意,头又慢慢地低下。
他是一个不被欢迎的孩子。
“哥哥你看就是他,我们把他捡回去吧。”摇着欧阳文山的手,那撒娇的神态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跟我们回去吧。”欧阳文山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可忽视的威严,区区十几岁的男孩就有如此的威严长大了也不是池中之物啊。
小胡杰南遮了遮眼,低头看着眼前厚实的手掌,他才不要,他才不要给这个人看清了,“我不要。”狠狠地拍开欧阳文山的手,站起,摇动着他肥胖的身子,跑开了。
那么可爱的她,这样丑恶的他,根本就不配走在她的身边,更何况还是拉着手的。
第二次见面是多久呢?胡杰南顾自一个人坐着,一个人回忆着,似想到了什么,居然很傻的咧开嘴笑了!
第二次见面也是让他很没有面子的,可是他却一直记得,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她在他的心里落下了根,她说的话让他有了勇气反抗。
她说……
“哥哥,你为什么不看着我呢,难道是我很丑不好看,所以你才不看我的。”她歪着头,右手食指放在嘴里,很是可爱。
“不,不是的。你,很可爱。”他低着头,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他那臃肿肥胖的脸他自己看了都觉得可怕,他又怎么会给她看着呢,万一吓着她怎么办?
“我很可爱那你为什么不看我,你就是觉得我不可爱。就是,就是的。”小敬甜开始把用在欧阳文山的身上的无赖功夫用在了小胡杰南的身上,反正在她小小的观念里,她就是认为,不看她的人就是不喜欢她,而且小秋哥哥也说过,她是最可爱的,那么她就是做可爱的,那他不看自己那就是她不够可爱咯。小敬甜钻进了角尖那是那么容易的就服输的,再说她才四岁完全有资格无理取闹。
“我,我没有。你真的很可爱也很漂亮,我,我只是……”
“只是怎么。”她小嘴一撅,眼睛一红,水就开始在眼泪慢慢地上涌,很是就不耐了。
“只是你太可爱,我,我不敢看你,我不配跟你做朋友,我……”好像真的怕她误会自己了一样,赶紧抬头打断了小敬甜的话。
“谁说你不配做我的朋友了,你这个坏哥哥。配不配只有我说了算,我说是就是。”小敬甜冲上去就给坐在阶梯上的小胡杰南踢了两脚。“现在本公主宣布你就是我的朋友了。你以后要看见了本公主就要仰头看着我,还要拉着我的手提醒我不要乱跑。哼,那些坏孩子才不是我的朋友呢。告诉你哦,你很好看呢,小秋哥哥说我可爱像只小猫,我觉得你才可爱的像一个胖娃娃呢,好好玩哦。”说着还用她胖胖白嫩嫩地手去掐小胡杰南的脸,银铃般地笑可以感染整个天空,连他一直没有温暖过的心也暖暖的,虽然她的很伤人。
而他记住的就是她最后一句话,还有她那时她的笑容。
很美,很温暖,比夏天的太阳还要热烈……
深夜凌晨两点,嘴熏熏的男人手里拿着西装,脚步踉跄着一步一步地往回走着,嘴里喃喃着什么并听不清楚,只是模糊里听见什么:小,想,爱什么的。
也许……
夜半敬甜睡的很不安静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眉头一会紧皱一会疏松,一会嘟着嘴一会弯起嘴角。
欧阳文山小心地推开拧开门,随着门被打开热风紧随而入吹起了因还没有关紧的窗户的白色纱帘。欧阳文山透过月光看着床上睡地四仰八叉很不安稳地人,睡衣带子因为她的不安分而从肩头滑落。
欧阳文山摇了摇晕眩的头,慢慢地俯下身子凑近敬甜微启的嘴角。
“呜呜……”突然失了呼吸,身子被压着喘不过气,睁开眼就看见眼前放大的脸,有一片刻的怔愣后就是胡乱地挣扎,不是恐慌,而是一种兴奋的激动。只是他越加的用力,敬甜睁着的眼睛看见了他眼底闪过的玩意,“你,你怎么了,放开我。”得了片刻的空气,喘气声音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人的声音。
好羞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