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吗?”很好,看来他的小猫对他隐瞒了不止一件事,“那么我们就继续昨晚的事好了,直到你说了为止。”
“是你。”敬甜一急脱口而出,说完后赶紧捂着自己的脸,完了,完了,这下肯定玩完了。
“什么意思。”拉开她的手,撑起身子,看着她。
“那个……”眼睛不停地转动,为什么做过这件事的人自己却不知道,反而还来质疑她。“你忘了吗,我十四岁生日的时候,你送给我一本书,你说这个是以后会让我们都幸福的书,还让我一定到了十八岁带着回来跟你一起才能看,结果我不小心打开了它,好奇之下。哈,你送的书,你还来质疑我,我才该是那个发脾气的人吧。”居然在她还是十四岁就送她这个,还害的被她爸爸骂了一顿,还让她闭门思过一个星期,要知道爸爸他从不舍得罚她的,就连一句重话也舍不得的。
他想起来了,好像有这么一件事,可是,只要一想到她居然不听他的话,居然一个人看了那本书,他还是不能原谅,心里被堵着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一样,很不舒服。
“你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事吗?”眼眸阴沉的盯着敬甜,似要把她看一个洞出来不可。
“嗯。”点了点头,脸又红了。
“以后……”
“老板,敬小姐,柏少爷的电话。”管家的声音突然地在门外响起,打断了欧阳文山的话。
“啊,你快走开。”被惊醒的敬甜用足了力气,居然把欧阳文山推下了床,趁他还在地上的时候,连床单都不拿的裸着整个身子就往浴室跑去。
“让他滚。”大吼一声,看着敬甜光裸的后背居然奇异地笑了。
“可是,可是柏少爷说,柏小姐在家自杀了。”管家说完,卧室里一度地陷入沉默。良久,他以为欧阳文山不会回答他的时候,他却说话了。
“我知道了。”声音低沉,就好像平常叫他起吃饭一样,毫无异样。
管家在门外叹息一声,谁怪他打扰了老板的好事呢,算了,看来暂时敬小姐起码不用走了。
等敬甜出来的时候,卧室里早就没有人了,被打开的窗,早就吹走了一室温情,连带属于他的味道也一并带走了。这算什么,上次这样的事过后他赶着她走,她可以理解他看见她与成义躺在一起是在生气,那么这次呢,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呢?
敬甜环视一圈,确定欧阳文山真的已经不在了,表情淡定好像早就料到一样的,但她还是无法接受的呆站在一旁,看着已经被收拾干净的床,什么也没有留下,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的整洁,可是她却还能在床上找到一丝的温情与怜惜。
“敬小姐,该吃饭了。”桂嫂推门进去,看着呆呆的没有精神的站在一旁的敬甜,身子怔愣了一会,叹了口气走过去拉过敬甜的手在掌心安慰般地拍了拍。
“哦。”失落的应着,很明显的心情很不好。
桂嫂不懂了,在她看来敬甜是喜欢欧阳文山的,可是她却很是确定的说不爱,可是在欧阳文山要送她离开是时候,她脸上那悲伤好像失了整个生命一般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虽然老板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表情也怪怪的,每天都是半夜才回,而且早上连他们做下人的都还没有起来上班,就已经离开了,非要把自己折腾的累死不可,但在他们这些下人看来老板就是想忘记敬小姐,不给自己想念的机会,才要把自己弄得这样的忙碌。可是昨晚他们明明还……那现在小姐这表情是为那般,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哎,看来她真老了,也不知道他们年轻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了?
“桂嫂,他去了哪里。”别说桂嫂在神游海外,就连敬甜也是随着自己的身体在动着,连她自己为什么走,走到哪里都不知道?在她还没有想清楚自己在想什么,她的话已经说出了口,出口她才想到自己这是多么的不对,她这是在关心他吗,也好,关心就是关心吧,承认了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您不知道吗?”桂嫂很是疑糊地转过头看着敬甜,好像对敬甜不知道欧阳文山的去向真的是很不该的事一样。
“我又该知道吗?”敬甜反问,他又没有跟她说,她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老板去……”脑海里却想起她老板走的时候吩咐过的话。
当时欧阳文山拿过外套在众人的恭送下已经一只脚踏上了车,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管家跟桂嫂,表情冷峻的吩咐道:“不要告诉小猫我去了哪里,我不想让担心。”这样的事也不是什么好事,虽然昨晚在纸醉金迷里柏依帮了他的小猫,但这也不能说明他会让他的小猫为了她而让自己伤神,况且,“再去把梁院长找来。”说完驱车扬长而去。留下恭敬的一群人见怪不怪地转身离开。
却不知道这样会让他跟她越来越误会。
“去哪里了?”敬甜急迫的想知道他的去向。
“敬小姐我知道我不该问您的,但是我实在忍不住还是想知道,您对老板的心思为那般。老板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对您的情我是很清楚,也许您没有看见老板爱你的方式,您也不要知道老板为您做了多少事,但是我很清楚的一笔一笔都记得。你该用心看而不是眼睛。老板最近很不对劲,如果您实在不爱,那我真的很希望您就此离开,若是爱,哪怕只的一点点也请给老板希望好吗?我实在不想看见老板那样的模样,明明很痛苦却还要在您的面前强笑着,就是因为不想你担心。”桂嫂带点悲痛的看着敬甜,“你可能不知道老板为了你曾经受了多少的伤。你还记得你在十二岁的时候,在某一天的半夜打了一个电话给老板吗?就因为你的一句想念,一句无意的玩笑说老板那天不去看你,就再也不见老板,老板他当时在发着高烧,却还要连夜坐私人飞机去看你。这些你可能已经忘记了。那你知不知道,在多少次的夜里老板都陪在你的身边,在你做噩梦的时候。这些你都不知道,但对于我们这些跟在老板身后的仆人,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仆人却看的一清二楚。”慢慢地桂嫂不再卑微地用着恭敬的语气,而是已一个长者的身份,却在抬头见,眼角的一瞥间,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