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克公爵,我知道你是一个没有信仰的人,可对于我们来说,光明神就是至高无上的,就是唯一的真神,这一点是不能有任何改变的,我们只能尽量做到不在帝国内大肆的宣传,只是教义中的意思我们是不能篡改和抹灭的。”
“德因斯阁下,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甚至皇帝陛下也明白,我们对于你们的信仰是很理解的,但这种理解也是有限度的,你们想要宣传教义,首先要做到的就是表明自己对于帝国没有任何的企图,来宣传信仰也是为了造福帝国。”
“比克公爵,这一点请你放心,大光教廷从来没有妄想过去干预其他国家的朝政,至于你说的造福帝国,这正是我们的愿望。”
“好!非常好!德因斯阁下,我相信你的诚意,既然你都已经表了态,这件事我可以帮你,只是不知道你所谓的为帝国造福,具体到行动上是什么呢?你总不会是说两句话就当成造福帝国了吧?”
按照德因斯的想法,大光教廷来宣传教义就已经算是造福帝国百姓了,直到这时候他才明白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可他自己都已经把话说出来了,而且比克又打蛇顺棍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去了,反正大光教廷早就想到了会这样。
接下来的时间里,比克和德因斯之间就怎么造福帝国这个问题讨论的良久,一个漫天喊价,一个坐地还钱,双方争执的昏天暗地,为了避免两人的谈话被人听去,库塔尔在客厅方圆百米之外布置了大量的野蛮人护卫。
谁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谈判的,根据库塔尔的回忆,当时争吵的很激烈,随后声音一点点的弱了下去,再然后一个人说话时明显已经带上了哭音,直到最后他看到客厅的大门被打开,神侍德因斯大人哭着从里面跑了出来,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公爵府。
说到这里时,库塔尔再三强调说自己活了那么大,从来也没见过一个人可以伤心难过成德因斯那种程度的,这家伙简直就好象是被人强暴了三天三夜的无助少女一样,要不是出来时衣服还算整齐,这些野蛮人就要忍不住怀疑比克刚才在里面对这位德因斯大人做什么了。
在德因斯一路飘着泪花跑出公爵府之后,比克懒洋洋的从客厅里走了出来,对着明媚的阳光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脸上带着异常满足的神情,对远处的提娜喊道:“提娜,给我准备衣服,我要进宫,我敢保证,这是陛下这么多年来最高兴见到我的一次了,哈哈!”
第二十四章腐败的人
随着出征日期越来越临近,元帅巴勒赫也已经赶往了北方军事领,接下来的军事行动计划需要在那里告知联军里的其他将领,其他三国的士兵虽然归属帝国军统领,可行动时依然是分开的,这也是避免了彼此之间的不适应。
除了四国的士兵之外,神圣骑士团也派出二十万人参加这一次的半人战争,并且为联军配备了两万名牧师,按照教皇陛下的本意,他只打算投入五万神圣骑士和一千名牧师,他是真的没想到比克趁机要价要的那么狠。
特别是比克还从德因斯那里敲诈了大量的军费,这些钱理所当然的全被帝国据为己有了,军费的具体数目没有透露出来,只是当时的帝都国库里面难得一见的充盈了起来,这场战争胜败与否,帝都都已经是大赚了一笔。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比克也没有了继续呆在帝都里的理由,要不是看在他和玛利亚长公主新婚的份上,他早就应该去北方军事领了,因此在安排好公爵府的一切事宜后,他再次骑上战马,带着库塔尔等人踏上了战场。
侦察所派出了一万名宪兵归属比克的管辖,统领这一万名宪兵的人则是文尔亚,修里鲁做为幕僚参谋跟随部队一起出征,除了这两个人,公爵府再没有人参与这一次的半人战争,比克仇人满天下,他担心自己带走了公爵府的强者会给德芙儿等人带来危险。
离开的当天,比克没让任何人送他,他受不了这种伤感的离别场面,看着自己可爱的女儿和儿子,他真的很怕自己会狠不下心离开,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这一场的战争无论如何都是要打的,为此他只能硬起心肠,在天不亮的时候就带着人出发了。
要说帝国军队里哪个部队最富有,那毫无疑问就是侦察所的宪兵队了,这一万名宪兵清一色的都是骑兵,一路上并不需要特别加速赶路,也很快就赶到了北方军事领,此时的军事领已经实施了全面戒备,任何人只准进不准出。
北方军事领一直以来都是堂兽军团负责镇守的区域,半人入侵时,其他的军团也会前来支援,打完仗就离开,从来也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热闹过,高达两百万的人类军队将首府围的满满当当,仅仅是参战的将领和亲兵就已经将首府占满了。
联军的士兵在首府之外安营扎寨,站在城墙上望去,一眼都望不到边,光看这份气势就已经让人热血澎湃了,然而人多也带来了很多的问题,特别是这些当兵的,个个都是桀骜不逊的主,打架斗殴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了。
为了防止联军内部彼此产生什么深仇大恨,侦察所的军法队来活了,这些为数不多的军法官腿都跑细了也抓不过来闹事的人,何况这些人罪不致死,大不了挨一顿鞭子,伤好了之后接着闹事,反正打架的人那么多,有本事就把他们全杀了。
在这种情况下,巴勒赫最想念的人就是比克了,当他听说自己的女婿带着一万名宪兵进入北方军事领后,整个人哈哈狂笑了三声,安排出一队传令兵催促比克加速前进,以最快的速度到达首府。
接到军令的比克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呢,带着人就风风火火的赶来了,等他弄明白一切后,顿时哭笑不得,搞了半天敢情巴勒赫是想借助他的凶名来震慑底下那些当兵的,这一次不管他怎么整顿军纪,这个骂名他是背定了。
军令就是军令,巴勒赫的命令下来了,他就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无奈的接了下来:“元帅大人,军纪这件事我可以负责,只不过这个你给我的这个授权是否所有人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