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把你弄出去,给你找个地方住下来,安顿下来,虽然你这辈子很难结婚了,但是养活自己也不成问题,再说了,你们在一起,都有彼此的财产。””。公司,所以你不必结婚,如果你想结婚,就在这里等着,我会帮你”。
一群女孩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水又宁为什么要帮她们,但这样对她们来说是最好的。
看到女孩们点头,水攸宁直接决定,让她们等着。
起身时,水又宁想看看程莫烈的审讯进展如何,却有人抱住了他的腿。
低头一看,就看到了死去的巧儿。
“先生,也请救救我吧。”
巧儿现在很后悔当初为何接下这个命令。虽然她是青楼姑娘,迎客、护送的客人不少,但像沉怀安这样把人折磨致死的人却很少见。
如果他知道的话,就算他不要钱,也不会跟着这些人来到这个地方。
水攸宁盯着巧儿看了一会儿,转头问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杜鹃。
“杜鹃,你帮巧儿小姐缝合一下,我以后就缠着你照顾她。”
杜鹃看着水攸宁,皱起了眉头。
水佑宁去找程末烈,还没到程末烈,程末烈就已经醒了。
“走吧!”程莫烈走到水攸宁面前说道。
水攸宁犹豫了一下,看着程茉烈身后惊慌失措的沉怀安,问道:“你就这么放开他,就不怕他泄密吗?”
“不,我正在给他下毒,每个月我都会给他注射解药。”
事实上,这是阻止人们的好方法。
程莫烈看着水攸宁,继续道:“而且这种解药,还能让人无法过性生活。”
无法发生性行为,意味着这群人暂时不会被沉怀安追求。水又宁眨了眨眼睛,她确信程茉烈已经听到了她和杜娟等人的对话。
程莫烈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拉着水又宁到了远处的一个角落,递给了水又宁一块布。
水又宁看着自己手里的衣服,发现和巡逻队的衣服很像。
“这些衣服你从哪里买来的?”
——浣衣坊——诗。
欢衣坊是一家自助洗衣店,需要洗的衣服通常是脏旧衣服。
程茉烈看着水攸宁,明白她担心什么,又补充道:“这些都是洗过的衣服。”
水攸宁心中的排斥感稍稍消退了一些。
她正要换衣服,却发现程茉烈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一旁等着她。
“你出去了。
“为什么?”
“我想换衣服。”
“我们都是男人,没有什么可羞耻的。”
“你不能走,你不走我就不走,反正这里我已经想好了办法,我可以自己出去。”
程莫烈吉从水攸宁的样子就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他也知道水攸宁一定会照他说的走。其实他之前只是逗弄过水攸宁,程茉烈并没有看女人换衣服的爱好。
水又宁确认程莫烈确实离开后,就开始换衣服,幸好她现在带了一些简单的暗器,方便拆卸。水又宁换了衣服,跟杜鹃说了几句,水又宁跟着程莫烈出去了。
两个人离开可爱又漂亮的房间后,程茉烈并没有向水攸宁解释自己要去哪里,而是问水攸宁:“你真的要救那些人吗?”
“不然呢?看他一辈子都住在这里,还不如死了?”
“这里戒备森严,想要救活这些人,可不容易。”
“怎么了?你害怕吗?”
程茉烈看着水攸宁挑衅的眼神,冷冷地说道:“看来之前的教训还不够。”
他没有具体说出自己过去的教训是什么,但水又宁知道。想到那份窒息,水又宁时常闭上嘴,被那些知道时事和英雄莫烈的人安慰着。
程莫烈看着水攸宁那张满是不舍却又不敢说出来的脸,心里不由得一喜。
程默自己大概也没有注意到,自从和水又宁见面之后,他脸上的表情就越来越多了。
两人说话之间,就到了一个看不见的地方,周围一片漆黑,如果不仔细看,谁也不会发现这里是一扇暗门。
水又宁仔细看了看周围的分布,不禁有些佩服这个将这扇暗门放在表面上的人,看起来像是一个被遗忘的角落。但如果不是程茉烈打算在这里换上巡警的衣服,各个角落的巡警可能都看到了这里,否则他们早就被发现了。
但就算有伪装,程茉烈打开门也还是做不到。想到刚才审问沉怀安的时候,这个人并没有告诉他这扇门的存在,他心里突然想杀了沉怀安。
“哎呀,你又想杀人,明明你没问清楚,现在却怪罪沉淮安水攸宁盯着水攸宁不满的说道。”
“没想到你竟然替那个人说话,你不是就是想跟沉淮安断绝关系吗?”
“一切犯罪行为都应该按照国家法律来处理,而不是随意定罪你这样的人。如果你这么做了,你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程莫烈闻言一愣,没想到水又宁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可惜,这样的人不能使用……这对于程莫烈来说,是一个遗憾。
“如果法律不能惩罚这些人怎么办?”
“那或许是因为统治者的无能,既然统治者连最基本的正义都无法在他们手下实现,那么这样的统治者有什么用呢?还不如退位给人才。”
”只有你敢在我面前说这句话程莫烈:“以后记住不要说这样的话。
水又宁看着程茉烈:这些话他是说给程茉烈听的,自然不会对别人说。
水友宁来到这个世界,见到了一些人,经历了一些事,他知道现在九黎有凌之羽,内乱还没有解决,再说匈奴和南疆互相看都是内忧外患。
凌之羽虽然心系家国,却缺乏勇气。他可以守城,但在乱世之中,想要守住安国,就更加困难了。
危难之时出英雄,程莫烈的出现或许并不是上天为了给九黎人民过上太平盛世而做出的安排。
“看来今天是白费了。”
他发现,这把锁是黑铁制成的,除非是一把锋利如泥土的匕首,否则根本不可能打开锁。
水又宁站起来,很潇洒地看着这把锁,它有两个钥匙扣,大概需要两把钥匙拧在一起。
“我想,就算你找到沉怀安,他也没有这把锁的钥匙。”
“我们怎么说呢?”
“这把锁虽然是故意做旧的,但新的却是新的,无法作假。所以,这把锁的寿命最多只有十年,你觉得沉怀安以他的天赋,能设计出这把锁吗?”
“既然如此,那人为何要告诉沉怀安这个地方的存在?”
“恐怕是为了表明他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