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公主,说有事要跟元老爷商量,让下人帮忙看守大门,不让任何人进来,其他下人什么都不知道。”
袁玉英和水又宁双双起飞,由于章灵之的话,在场的人自动完成了脑中的剧情,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袁玉英。
“你胡说八道,分明是有人把我叫到这里来的,说是陛下有要事要与我商议。”
“开什么玩笑,陛下有事要找您商量,为何将您召到这么远的地方?袁公子,您是陛下身边最明智的谋士,没想到您的谎言竟然达到了这种程度。”就是这样”就是这么低。”
“果然是太后陛下叫我来这里的,公主若不信,可以等太后醒来,一切就都清楚了。”
“等陛下醒来,陛下正被你折磨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谁知道你这段时间会做什么呢。”
袁钰莹看着水攸宁身上的血迹和程莫烈苍白的脸,心里很是担心,两人都需要好好休息,但现在躺在冰冷的地上,肯定会伤到身体的。
“女王想要什么?”
“把水幽宁这个贱人关进天牢,你就被关进天牢,等女王陛下醒来再决定。”
“不,王后太清楚地狱是什么样的地方了,就算陛下起身赦免了公主,公主也不是人不是鬼。”
“既然元大人不愿意将公主囚禁在天牢之中,那还请陛下给我解释清楚,为何要将您召至此地。”
袁钰莹看着族中说话的人,忽然认出了这个人,就是程墨宇。程家的一个分支和程莫烈的联系并不密切,这个人几乎五个区都认识。如果不是程墨烈家里人少,程墨妤也不会被归为家族成员。
但袁玉英看着水又宁,又不能告诉别人,宴会上突然有人来,说水志杰夫妇救了他,是为了商量水志杰被捕的事。
因为这件事涉及到水攸宁,所以袁钰莹并没有多想,而且袁钰莹也认识来送消息的人,虽然不是程茉烈亲自服务的人,但也是程茉烈信任的人。对此,袁玉英并没有多想。
不过,如果别人知道袁钰莹是因为水佑宁的事情才来这里的,那他和水佑宁之间就不会再有那么清晰的关系了。
见袁玉莹不说话,何忆茹心里更加得意了:“来人,把水攸宁带到天牢去,关押袁玉莹,等陛下醒来再决定。”
袁玉英无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受伤的水又宁被放倒,囚禁在暗处。
“皇后,陛下受了重伤,袁大人是陛下身边最有用的医生,您可以让他亲自为陛下治疗吗?”
“不行,袁玉英和水攸宁的关系现在还不清楚,如果他为了水攸宁而伤害了陛下,你能承担后果吗?”
“但……”
长风正想说什么,却被何以如打断,“怎么?长风,你想去天老陪袁钰莹吗?”
袁钰莹闻言,立即对长枫点了点头,现在水攸宁身边只有长枫,如果长枫再被囚禁,程莫烈就会有危险。
皇宫,碧霄宫。
何以如得意地坐在红木沙发上,“今天真开心。”
“恭喜王后,这座宫殿从此就属于王后了。”
“你今天表现不错,我就奖励你这个手镯。”何以如从手腕上取下赤金石榴手镯,放到了兰芝的手上。
“多谢陛下,不过陛下还不到休息的时候,您应该知道,公主还活着,如果陛下醒了,不顾一切地放人,我们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你是什么意思?”
“不如趁热打铁吧?反正公主现在受了重伤,就算死也不会有人怀疑她。还有陛下,陛下现在病得很重。如果她期待您的话。””在你身边,陛下一定会崛起。
何忆茹听了兰芝的话,眼睛一亮:“你想好了,你就和水又宁一起开车吧,我现在就去侍奉陛下。”
好痛,就像一百把刀同时插在我的背后。水又宁被这样的伤口痛醒了。
当我睁开眼睛时,四周一片寂静,除了一扇小窗户,四周都是高墙。
水又宁伸手扶住墙壁,看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后,才勉强站着,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蔓延开来。
水又宁的脑海里浮现出上次的经历。
不行,我们得走了。”水又宁不断地对自己说。
“谁来了?放我出去吧。”水又宁撞到墙上,惨叫一声。
但这一次他受了重伤,虽然用出了力气,但声音却不够好听。
惨叫了几声后,水又宁感觉浑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靠着墙坐着。
看着自己胸口和胸口的血迹,水攸宁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她被诬陷与袁玉英有染,更被程莫烈抓到床上强奸。程莫烈生病时,为了救程莫烈,他被刺了两刀。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程茉烈在昏迷之前就已经是有意识的了。
不料,他极力营救程末烈,却被程末烈囚禁于此。水攸宁心里邪恶地一笑,上次没受伤,他在地狱里也受过那样的折磨。现在我恐怕无法活着出去了。
第99章瘟疫
祥信宫。
常风焦急地守在程末烈的床前,如今袁玉英被囚禁在天牢之中,水攸宁也被投入了天牢,整个后宫都落入了何以如的手中。为了程莫烈的安全,她不能去……这种无助的感觉让常枫感到厌恶。
“陛下的圣体怎么样了?”他不耐烦地问道。这位太医已经诊治了很长时间,却无法诊断出什么。
“这位,常先生,袁大师一直负责陛下的圣体,我不懂陛下的圣体,所以一时不敢用药。”
长风还没说话,就听见何以如骂太医道:“这种病你都看不起,陛下养你有何用?”
漫不经心的语气,似乎程茉烈的病只是一场小病。
太医心脏有问题,只能耸耸肩认罪。
“大家都下车,我在这里照顾你们,何以如吩咐的。”
就算何以如不再喜欢程茉莉,大家也只能听从她的命令。不过,常逢吉担心程茉烈的安全,自然不肯答应。
“陛下,我是陛下的贴身侍卫,不能离开陛下十步之外,这是规矩。”
何忆如近来享了不少荣光,总是在宫里说事,总是不知东、西、南、北。今日忽然见常风不听自己的安排,自然很不高兴,笑道:“常师现在翅膀硬了,连我的声音都不听了。”是在师父那里吗?”这九黎宫的常心,只有公主存在,没有我的皇后”。
“属下不敢。”
“不敢的话就走开,我能伤害陛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