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水攸宁的话，程茉烈不着痕迹地看向水攸宁，眼神柔和了一些，却没有说话。
“你为何确定不是凌之羽？陛下也知道凌之羽与陛下之间的恩怨。但你为何认为不能？莫非你与凌之羽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你身后的人是凌志羽，你就应该称呼他为陛下，而不是直呼其名。”
“我……”张四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程茉烈坐在一旁，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袁玉英的衣服一眼就脱落了，他被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陛下？”袁玉英仔细看了一眼水攸宁身边的人，心中一惊。
“好吧，这个人就留给你了，你盯着他，别让他死了。”他带着水又宁离开了。
莫名其妙被甩掉任务的袁玉英一脸茫然地站在那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九黎宫，香心宫。
程莫烈带着人来到香心殿后，命人准备了洗澡水，供水攸宁洗澡换衣服。
水攸宁心里很难过，冷静的程末烈他抽出手指，戳了戳程末烈的腰：“你没事吧？”
程莫烈看着水攸宁，“谁让你擅自行动的？”
凶狠的语气，让水攸宁的心落地了……随后水攸宁立刻就反应过来，因为程莫烈的态度不好，想要给自己一张大嘴。
见水攸宁低着头不说话，程茉烈上前拍了拍水攸宁的后背，迫使她不得不看着自己。
“我，我也没有办法，那天监狱只有张四掌控，如果我老实调查的话，根本就查不到什么。”
“那你告诉我吧，我会派人去调查。”
“我是不是该凡事都相信你？我也想为自己做点事，证明我确实是一个能干的人，水佑宁热情的说道。”
听到水攸宁的声音，程茉烈微微一愣，半晌才说道：“我一个人帮你不是很好吗。”
“你愿意做我的依靠吗？”水攸宁讽刺地笑道，“我刚来皇宫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我没有可以信任的人，只能一个人走在这里。那时候我就知道，有”。除了我自己，我没有人可以依靠，所以我想变得坚强，我想抓住一切机会变得更强，而不是把我当作一个工具。”
水又宁似乎特别高兴，他之所以要忍耐，只是为了让程莫烈瘫痪，他可以借此增强自己的实力，积蓄力量，为以后的逃跑做好准备。但他再也受不了水佑宁了，他不喜欢每次做事都会被别人批评，他讨厌这种感觉。
“我没有。”程茉烈看到水攸宁这个样子，震惊得根本不想叫他“顾”。
“你没有。那么，陛下，您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呢？”
程莫烈立刻就不说话了。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程莫烈也知道，他强迫水攸宁嫁给他，就是为了羞辱凌之语。
水又宁没等得到程末烈的答复，见程末烈不说话，水又宁自然也不想再催促程末烈，只是说道：“我累了，我就回去了。””。
程莫烈伸手去抓水又宁，却被水又宁挣脱了。
看着水又宁留下的背影，程茉莉突然发现，她真的根本不了解水又宁，她只是觉得水又宁应该在她身边，听她的声音，抱紧她。
然而此时，程茉莉意识到自己错了，水又宁也有自己的感情和野心。
你真的错了吗？程茉烈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开始怀疑自己对水攸宁的态度。
第95章凤凰掌印
回到舒姐姐宫，水攸宁坐在舒姐姐宫门口的台阶上，抱着她的手臂，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小姐，天冷了，我们进去吧，白晓给水攸宁披上斗篷了。”
“先去睡觉吧。”
白晓看了水攸宁片刻，问道：“夫人，您是在跟陛下吵架吗？”
“不行，我现在有什么资格和他战斗？”
“当然，太后喜欢小姐。”
水攸宁闻言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看到水攸宁的表情，白晓忍不住道：“夫人，你还不能放过陛下吗？”
水攸宁疑惑地看着白晓，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走的前提是他已经把这个人放在心里了，但他显然还没有把程莫烈放在心里。
“是安国殿下。”
水又宁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把爵位给了程莫烈陛下。
“我不知道，其实，自从我决定回宫之后，我就知道我不可能和凌知鱼在一起了，我就是看不开，我贪恋凌知鱼的热度。”知鱼给了我，我以为只要我努力，就可以和凌知鱼在一起，但是我们这对贫贱夫妻却遇到了麻烦，我和凌知鱼就处于这样的境地。那么，怎样才能拥有稳定的关系呢？”
“错过”
“我很好，只是看清了一些事情。但是这些事情并不能阻止我前进。既然我现在的处境不开心，那为什么不换个地方呢？”水攸宁看着白晓担忧的眼神他说：是的，他并不孤单，他所承担的责任也不是他一个人，他为这些人而努力。
第二天，水又宁去找程茉烈。
“张灵之其实和何以如都认识兰芝，他们是幕后之人，只是不知道是谁的人，水佑宁详细的跟程茉烈讲述了这段时间他对张灵之的跟踪情况。”
程茉烈第一眼看到水又宁的时候，心里不由得一喜，她以为他是来跟她求和的，没想到水又宁是认真的。
水攸宁说完，见程末烈没有反应，伸手在程末烈面前一挥，手却被抓住了。
“你在干什么？”
“我会派人去调查你说的事情，我不会代替你做任何事，但你身上可能有我派给你的暗卫。”她喜欢水又宁，想要绑住她水又宁。
但他也知道，水佑宁并不是一个喜欢受限制的人，他有自己的一套办法。这种情况下，程茉烈不介意把权利让给水又宁，也不会干涉水又宁做什么，但前提是水又宁要安全，做她认为范围内的事情。
水又宁听了程茉烈的话，愣住了，他不明白程茉烈的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
“确实如此。”
“可是，你不是说我是你羞辱凌志语的工具吗？而且我也向你保证，一旦你放了我、我的父母和凌志语，我会听你的一切，永远留下来。””。在你身边。”
听到水又宁的话，程茉烈差点收回舌头，将水又宁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眼里只剩下水又宁一个人，心里的渴望不断的尖叫。水又宁自己这么说，他也没有强迫她。
但到了最后，程茉烈却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想法，如果她继续无谓地关押水又宁，她和水又宁确实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