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程茉烈杀气腾腾的目光，何以如虽然害怕，但依然不慌不忙。
“陛下既然如此，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何以如转身就走。”
一进门，就听到程莫烈的声音：“回来！”。
何以如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等众人都退了，贺怡茹示意了隔壁不起眼的宫女道：“开始吧。”
“是的。”
宫女一边说着，一边和身边的人开始脱掉水攸宁的衣服，雪白的身躯上点缀着点点的红色斑纹，真是勾起了水攸宁脸上病态的美感，可以建立起任何男人的保护欲。谁想要它。
“真是个混蛋。”何忆如盯着水攸宁，苦涩道：“有这样的皮囊，也难怪陛下会一次次打破自己的规矩。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做到的，宫里一定会做到的。”你跪倒在我的脚下，请求我原谅你。”
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何以如不禁心中一喜，甚至笑出了声。
帮水又宁治病的几个人并没有什么好奇心，只是各忙各的，仿佛在他们眼里，何以如根本不存在一样。
第77章：遵守诺言
宿舍外，长风看着那些关在门外的大人们，一脸担忧。
“陛下，好久不见，公主殿下……”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旁边的程茉烈和袁钰莹却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不等程莫烈说话，元钰莹就否定了长风的猜测，“侧公主若要杀王妃，只需要乖乖留在何府，不要冒着被斩杀的危险。”。
“只要它不伤害公主，只要它用药剂做一些把戏，公主不需要被它控制吗？”
“这样的话，我就和整个何家一起陪葬了。”程莫烈在他身边沉默了，他突然说道，他那狂暴的气息，就连长风这样的将军，都为之颤抖。
程茉烈看了一眼宿舍门。
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程茉烈还是能想象到里面的情况。想到水攸宁是因为她才变成这个样子，程茉烈只好自杀了。
从黎明到黄昏，宿舍门终于打开了。
何以如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汗水，对程茉烈说道：“陛下，我没事。”
程莫烈从何以如身边走过，走进了宿舍，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何以如藏在袖子里的美手紧紧捏着手中的帕子，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怒火。
等她重回皇后之位，今日在水幽宁所受的羞辱，她一定要百倍地还回来。
此时，程茉烈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何以如的情绪，轻轻地将水攸宁搂在怀里。她发现怀里的人呼吸比之前平稳了很多，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程莫烈心里半松了口气。
“许纸。”程茉烈示意袁钰莹给水攸宁把脉。
片刻后，袁玉英又握住了她的手，“皇上，公主的脉象确实很稳定，我想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了，只是我发现公主的脉象还是有些不一样。”平民百姓，这事我敢问公主那边。
听到袁钰莹的话，程茉烈的目光立刻落在了何以如的身上。
如果何以如敢对水攸宁做什么，绝对会让何以如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袁大师没有听到一句话吗？痛来如山倒，痛去如丝。水攸宁中了可怕的毒，自然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程茉烈示意旁边等着的人拿菜谱，可那人的手还没碰到菜谱，何以如就将她的手拉开了。
“你想死吗？”程莫烈见状，皱着眉头说道。
“陛下，我履行了我的诺言，但是陛下的诺言呢？”，何一如一脸平静的看着程茉烈，要不是惠山道人派来的人向他宣誓，程茉烈简直要吓死了。莫烈不会伤害他，即使何以如有十个勇气，何以如不敢这样挑战程莫烈。
除了水又宁之外，这是第一个敢于和程茉烈谈条件的人，程茉烈的气场大得让何以如喘不过气来。
毕竟何以如长期生活在程末烈手下，虽然之前有何丞相的支持，但何以如对于程莫烈还是很忌惮的。冲动之下，何以如忍不住正要求饶，就听袁玉英道：“陛下，救人要紧。”
程末烈这才恢复了气势，冷冷道：“我是王，无话可说，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做到，明日我会下旨，恢复你的王位，恢复王位。”给你。”碧霄宫的一处宅邸。”
何忆如听说程茉烈要恢复皇后身份，心里高兴极了，但当她得知自己要住进碧霄宫时，幸福感顿时下降了一半。
她现在是皇后，是九黎王朝最高的女性，她必须住在离香心宫最近的地方，而不是冷宫可能是邻居的碧霄宫。
何以如虽然在宫里住的时间不长，但他知道碧霄宫的一切听起来都是不错的地方。
相传安国开国国王高祖在位时，他最宠爱的一位妻子就住在这里，他和高祖每天都恩爱有加，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也得到了高祖王的宠爱，妃子生下了一个儿子，几乎超越了皇后的长子，继承了皇位。
幸运的是，多亏了前任大臣的劝说和皇后长子的勇气，她才得以保住了王位。
高祖王死后，皇后成为了太后，而他的爱妻也成了太后的眼中钉，太后每天命人打骂他的爱妻，甚至还派人杀了爱妃的儿子。后来，爱妃不堪屈辱，跳井自杀。
碧霄宫日渐衰落，甚至有传言说，爱妃太过暴力，无法投胎，所以每天都徘徊在碧霄宫。
想到这里，何以如一时不愿意上前争辩，旁边突然松了口气，对着程莫烈鞠了一躬，似乎是在感谢他。
程莫烈命人从何以如手里接过菜谱，摆手示意何以如下来。
袁玉英看着乖乖离去的何以如，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皇后自从回到何家之后，变化真是太大了。
“我要煮药。”元玉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祥信宫。
何以如带着下人离开后，来到了湖心阁，将周围的人都喊走了，只留下那个看不见的小丫鬟。
“你为什么现在拦着我？你知道碧霄宫在哪里吗？为什么千金相国陛下和九黎皇后住的地方这么破烂？”
“陛下，这个时候我劝您还是不要去招惹程末烈，相信您比我更清楚程末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陛下如果太过分了，那根本就不可能了。””留在兴阁城，更何况是碧霄宫。”小宫女一改往日的胆怯，站在何宜茹面前，漫不经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