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长风的大胆说服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公主愿意拿出练兵之法,就说明她不会对九黎有顾虑。”
话一出口,长风没有劝阻,程茉烈心中的怒火升腾了三分。他还没忘记,水又宁愿意想出这个办法,而且威胁要让他在床上睡着的人就是他。
原来,这段时间,我被水又宁耍得像个小丑,我并不是想帮他治病,我只是想帮凌之羽窃取九眼山防御图。
这样想着,香心宫内的温度更加升高了,旁边的长风更是心痒痒,立即派人将黑丝草炒了过来。
袁玉英此时进来了,一进大厅,他就被扑面而来的温暖惊醒。
“你快点控制脾气。”
程莫烈的体温又降了下来,袁钰莹擦了擦额头的汗,发现香炉只进去了一半,自己已经浑身湿透了。
“陛下,发生什么事了?”袁玉英擦着脸上的汗水问道。临睡前,他听到下人报告说长风派人请他进宫,说程莫烈出了事。袁玉英不敢怠慢,衣服也没换就直接进了宫。
但幸好他来得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看程茉烈把手里的纸条扔到了袁钰莹面前。”
袁玉英看到上面的内容,大吃一惊,连忙为水攸宁辩解,“王妃不会做这种事,肯定是有误会。”
因为并不清楚,这就是从皇宫绑架了暗卫水又宁的信鸽。
袁玉英听说暗卫偷了信,就知道出事了。一直忠于程莫烈何以如的暗卫进宫之前,程莫烈担心水攸宁的安慰,所以送来了两个安慰。对水幼宁来说,幼宁就在他身边保护他。
只是程莫烈不好意思告诉水攸宁这件事,所以水攸宁并不知道有暗卫,但她没想到最后会得到这样的“惊喜”。
袁钰莹知道,今晚他必须阻止程茉烈,否则水攸宁必死无疑。
“什么理解啊!”
袁玉英在旁边担心得满头大汗,心里埋怨水攸宁说错话了,他却只说了这样的话。
“陛下,我有一个计划,想要测试一下公主是否背叛了陛下。”
听到长风的话,程茉烈稍微冷静了一些,问道:“有什么打算?”
“既然那个人想让公主偷走九眼山的防御图,那我们就将这张防御图送给她。如果明日公主不偷这个,而是真心对待陛下,那就说明公主误会了。“另一方面”;,陛下惩罚公主还为时不晚。”
“长风,你以为顾是一个三岁的孩子吗?如果公主做出什么事情,惊动了顾,九眼山防御图会不会有危险?”
“你可以给他们假的。”
“什么是?”
“陛下可以制作一张假的防御图,如果公主偷了这张防御图,我们会让她把它交给凌知鱼,这样我们就可以有机可乘了。”
片刻后,程茉烈说道:“就是这样。”
长风和袁钰莹走后,两人都深深地松了口气,感觉这半个小时就像是半年一样。
“袁大人,万一公主最后偷走了防御图怎么办?”
“真是这样了,你我也无能为力。”水又宁,明天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你的手中。
第二天。
水又宁醒来的时候,看到莉莉已经站在床头,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如果不是看到她的真面目,水又宁可能真的会相信,这就是柔弱不堪的莉莉。
“白晓,去看看早餐准备得怎么样了?”
白晓没有怀疑他的存在,转身离开。
莉莉接过白晓的动作,一边帮水攸宁穿好衣服,一边大声对水攸宁说道:“九眼山防御图就放在香心宫书房书架后面的一个隐藏房间里,你搬一下就可以了。”书架上的《诗经》可以打开密室”。
“我不明白,既然你要给程茉烈提供虚假信息,那你为什么要让我盗取九眼山的防御图?这不是说你把筹码让给了别人吗?”他冷冷地说。
“这不是我应该知道的事情,我全权负责发送防御地图。”
“那么忠诚。”
“这种感觉,公主恐怕再也体会不到了。”
“是的,我不会得罪任何人,除非让我不高兴。我只是希望,经过这件事,你能离开我和我的父母,凌之语和程茉烈之间的恩怨,就与我无关了。”
“这是自然的。”
水攸宁听到百合这么说,正要说些什么讽刺的话,却看到白晓带着几个丫鬟走了进来,她只是默不作声。
吃完晚饭,水又宁带着百合和白晓去了祥信宫。
离开蜀姐宫后,水攸宁回头望了一眼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当她第一次进宫的时候,因为家人的缘故,她第一次见到了凌知鱼,她离开了凌知鱼,来到了这座金色的牢笼,来到了程莫烈的身边。,被折磨,被羞辱,想要逃走,现在恐怕已经没有机会了。
水攸宁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跟父母一起去……无论是程茉烈,还是凌志,她都不想担心,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这个国家与她无关……之后就结束了。
但这件小事对于他来说却是奢侈。
“公主”。
水攸宁看了莉莉一眼,想也没想就走开了。
到了祥心堂的时候,程茉烈已经等在那里了。这次,他穿着平常的衣服,坐在书房里和袁钰莹下棋。
看到水攸宁,他停下手中的事情,向袁钰莹点了点头。后者明白了,送所有人离开了工作室,包括常枫。
“你怎么还不走?”水攸宁看着袁钰莹,疑惑的问道。
“袁玉英很好奇公主是怎样待人的,所以他想留下来看袁玉英微笑。”当然,这只是一部分,他的主要目的是阻止水佑宁出手。毕竟水又宁是他的朋友。
“不行,我的治疗除了陛下和我自己之外,不能有第三人在场,否则毫无效果,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袁钰莹还没来得及说话,程茉烈已经挥手让袁钰莹出去了。
看着程茉烈那张毫无表情的脸,袁钰莹暗自觉得不爽。程莫烈脾气不好,但能称霸一个国家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权力呢?程莫烈刚才的做法,只是一种伪装,只有让敌人蒙在鼓里,才有胜算。
只有袁钰莹知道程茉烈的包容程度,而从程茉烈现在的表现来看,熟悉她的袁钰莹都知道程茉烈是真的生气了。
但现在袁玉英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奈的辞职。
“你们也该出去了。”水攸宁从白晓手中接过所需物品,说道。
等众人离开后,水又宁示意程茉烈躺到了早先准备好的躺椅和淡檀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