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走？你不想离开你的父母，也不想离开凌志语吗？”
绝美的脸庞上一片阴暗，陪在程莫烈身边的宫女太监都屏住了呼吸。程莫烈向来很生气，尤其是和水攸宁在一起的时候。而且，程末烈生气的时候，喜欢把身边的人都带出来，虽然她原来是程末烈的贴身丫鬟，但是除了程末烈带进来的几个人之外，这些人从来没有程末烈进步那么大。莫谎言。
“这是我自己的事。”水攸宁挑眉，一脸不屑的看着程茉烈。这个人虽然可以得到身体，却永远无法得到心。
听到水攸宁的话，程茉烈反而没有生气，一改往日的冷漠，靠在水攸宁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的东西，我都会占为己有。”
水又宁还没反应过来程末烈的意思，程末烈就已经对身边的人吩咐道：“今晚公主就陪你们睡了。”
依然是烟雾缭绕的浴池，依然是花瓣簇拥的玉池。水攸宁只蒙着一层薄纱站在玉池边，任由隔壁的宫女忙碌着。如果上次他能努力的话，这一次他就没有理由反抗了。
被送到程莫烈床上的就是他。
过了今晚，凌之语的反应会是悲伤，是绝望，还是愤怒，但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凌志宇的复兴国家的梦想对他来说太遥远了，水又宁现在只想留住水志杰夫妇，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公主，该洗澡了。”
“我知道了，水攸宁回答道，那就让宫女扶他进玉池吧。”
四五个丫鬟冲了出来，给她洗头、洗胳膊，虽然人多，但整个过程还是有条不紊，短时间内帮水攸宁洗漱。
“陛下来了。”
众人纷纷起身，然后跪在他身旁，向程莫烈打招呼。
水又宁看着熟悉的场景，不禁笑了，他也曾在水中和程莫烈打过招呼。但他其实已经不再赤身裸体地跟程莫烈打招呼了。
不知道她是否理解水又宁的心情，水又宁穿好衣服后，程莫烈就进来了。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水又宁，黑色的长发在水又宁的身后湿漉漉的，浸湿了她白色的雪纺连衣裙，美臀也被拉伸着，让程茉烈欲罢不能，想要通过水又宁跪着的姿势得到更多。
看不到自己想看的东西，程茉烈心里有些遗憾，冷声吩咐道：“大家都下楼，没有顾总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跪在地上的丫鬟和尼姑连忙应声说是，起身快步离开。离开的这么多人，根本就没有人了。
“抬起头，程莫烈清亮的声音从水攸宁的脑袋里传来。”
水攸宁点点头，直接站了起来，“程茉烈，你就是想羞辱我。我告诉你，石可不能被羞辱。答应你的事我自然会做到，但如果你想更进一步的话，我的姨妈。”我不是一个会被攻击的人，最坏的情况最终可能会发生。”
演讲结束前，水又宁掉进了水里，然后看到程莫烈穿着普通衣服跳进了水里。
“程末烈，你这个笨蛋。”
“顾疯了。
说话间，程莫烈的左手突然用力，水攸宁低声尖叫，身上唯一的一件长外套落入了程莫烈的手中。如果不是玉池里的水，水攸宁早就赤身裸体站在程莫烈面前了。
即便如此，水又宁还是下意识地双手撑在肩前，退到了玉池的一角。
程莫烈不想放弃太多，程莫烈胳膊长腿长，程莫烈伸手揽住水攸宁的腰，将她拉进怀里，水攸宁玲珑的身躯被她压在了程莫烈的胸前。。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在水攸宁靠近她的那一刻，程茉烈的心猛然一跳，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水攸宁胸口的硬块上。
水攸宁的脸因为程茉烈的举动而红了，血液顿时暴涨，她下意识地就拍了拍程茉烈的脸打招呼。
拳脚功夫他确实会，但程莫烈可是高手中的高手，所以水攸宁这一巴掌虽然来得突然，但程莫烈却轻松的挡了下来。
折断！水攸宁瞬间撞到了玉池壁上，他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他看着面无表情的程茉烈，没有愤怒：“程茉烈，你这样羞辱我，你真是一点水准都没有。””。
“公主又不是没见过顾氏的伎俩，这次自然不会让你失望。””他开玩笑道：“我一直听说国公府的小姐学历一流，德高望重，不如今天就试试吧？
水又宁还没反应过来，程莫烈的尸体就被掏空了，躺在了玉池的池壁上，后面就是程莫烈的火体。
水又宁不像其他女士那么无知，自然知道这个手势意味着什么。如果是恋爱的话，用这个姿势就好了，但他和程莫烈怎么会有这样的感情。
“你干什么？”水攸宁不情愿地挣扎。但他却被程茉烈轻松压制。
“我们要做什么？当然是做公主喜欢的事情。”程茉烈躺在水攸宁的身后，嘴巴贴在她的耳边，声音异常的轻柔，但说出来的内容却极其残忍。
“公主，你知道我们九黎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地位低下的女人，没有资格在床上侍奉丈夫。”
这种温柔对于水攸宁来说绝对是魔鬼的话，他能很好的感受到程茉烈身上的变化。一种厌恶和排斥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
第46章水又宁的背叛
不，他不想让这个恶魔陷入这样的境地。尽管他接受了程末烈，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没想到，程末烈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千百倍、万倍。
身体上他能承受程莫烈的砸，但精神上和尊严上却无法承受。他既然代表了王府，就不能让这些纯粹的东西被程莫烈践踏，然后无情地撕碎。
“不”。水又宁现在已经不能害怕了，他突然发现自己很脆弱，很脆弱。眼前的这个人，是至高王，是对他百般折磨的人，也是阎王殿中的恶魔。
“什么？王妃羞耻了？”程茉烈看着水攸宁惊恐的脸，不由冷笑，“你不过是别人玩过的破布而已，你肯骗人，应该庆幸才对。””嘿。”
“哼，程茉烈，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冷酷无情吗？只要两个人之间有爱情，就算不是第一次，也可以幸福，虽然水攸宁的声音有些颤抖，而且。”眼睛异常坚硬。
“你这么说只是因为打破你贞操的人是凌知鱼，你说咕若把你扔进军营，侮辱了数千人，你还会视凌知鱼为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