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水攸宁回到淑姐姐宫的时候,宫里侍奉的人立刻围拢过来,想要帮她换衣服。
“你干什么?”水攸宁一挥手,将手从腰带上推开。此人水又宁与子媛认识,而且是程茉烈的心腹。自从加入蜀姐宫之后,原来的人就换了一个大的变动,新的一批人都效忠于程莫烈。
这是什么,软禁?水又宁心里嘀咕,他现在叫的是甜甜,不应该叫土土。
“公主,陛下吩咐您今晚要卧床休息,时间不早了,您还是先去洗澡换衣服吧。”紫苑并没有觉得被冒犯,依然很认真的回应。
“在床上服侍她!”水攸宁忍不住叫道,“服侍她姐姐!我现在与她不共戴天,除非死。”
“女王陛下说,如果女王不同意,不会让女王难堪,但她无法决定别人的生死。”
水又宁听了这话,差点喘不过气来。他原本以为程莫烈是个正义之人,现在看来,他真的是瞎了眼。想到这里,水又宁的面前又出现了一张脸,那个人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自己的生命,在关键时刻会为了保住自己的生命而冒着生命危险。
尽管知道凌知鱼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水攸宁,但他还是忍不住喜欢上了她。尤其是有程茉烈作为陪衬,凌之语在水攸宁的身边,更像是天山里的一朵白莲花。
就在这时,白晓突然一个踉跄,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姐姐宫侍卫拦住了。
“小姐,主人晕倒了。”
“什么!”水攸宁闻言顿时反应过来,示意白晓进来说话。
不过,蜀姐宫的侍卫是程末烈的直属指挥,没有程末烈的吩咐,她们是不敢轻易放人进来的。
水攸宁见状,顿时崩溃了:“怎么,本公主的话不行了?我是你的贵妃。”
侍卫们一脸疑惑的看着紫苑,来之前紫苑是程末烈的心腹,程末烈亲自下令,一切都必须紫苑服从。
侍卫见紫苑点头,便将人放了进去。
水攸宁现在没时间跟这些人算账,他上前握住白晓的手,担心地问道:“我父亲怎么了?”
“那人被刺了几刀,立刻吐血了。我和妻子求了很多人帮忙寻找太医,但都没有结果。小姐,请救救主人和他的眼泪吧。”
“什么!这么大的事你怎么现在才来告诉我?”水攸宁听后很担心。
虽然程莫烈嘴上说不会让水志杰夫妇死,但这种活生生的犯罪是不能允许的。生前,水友宁也见过很多像水志杰这样的老人,因为有些疾病没有及时治疗,虽然最后保住了性命,但一到云雨间,病根就被释放出来,难受极了。有些人甚至感觉生不如死。
水佑宁心里想,如果不出什么事的话,他应该去问袁钰莹。水攸宁这次在宫里也明白了。
袁钰莹是少数几个能在程莫烈面前好好说话的人之一,虽然这样做会连累袁钰莹,但也不会受到太大的惩罚。
哪怕这样做很自私,但这也是水又宁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他这一生亏欠了袁玉英很多,这辈子他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只能下辈子来报答。
“太后说了,不要将你的事告诉小姐,不然先生夫妇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我实在是没办法,所以才偷偷的来到了这里。”
又是程默的谎言,水攸宁现在很讨厌程默的谎言。此人不仅肆意惩罚父母,而且不肯及时给他们治疗。这是什么?
水又宁看着旁边装透明的子媛,他知道子媛表现得若无其事,但是当他看到程莫烈的时候,他肯定会把这件事这样告诉程莫烈,他们的父母本来就病得很重的人,肯定会受到惩罚,这对他们来说只会是雪上加霜。
不,我们不应该让父母为我们受苦。水又宁一边苦苦思索,一边脑子继续运转,希望能够找到解决眼前危机的方法。
突然,水又宁无意中看到侍卫腰上的刀,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再下一场,他和他的父母都会被程莫烈同时杀死。于是,去黄泉的路上,我还有一个同伴。
想到这里,水又宁趁守卫不注意的时候上前拔出了刀。他的动作之快,让侍卫们一时措手不及,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刀已经架在了水又宁的头上。
“公主!”,所有人都被水攸宁的举动惊呆了。
“别过来!”水攸宁后退了几步,离紫苑有一段距离,然后说道,“你不在的话我就自杀了,你也没办法跟程解释。”莫莉。”
紫苑虽然被水攸宁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回过神来。他平静地与水攸宁交涉,“公主想要做什么,就告诉下人吧。”
“哼,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公主。”水幽宁讽刺道,“我要你立即告诉程茉烈,让她立即派最好的医生给我父亲看病,否则我就自杀了。”
“这……”紫苑有些犹豫。
水攸宁看到紫苑这样,再次提剑前行,一道血迹顿时出现,在玉佩般的脖颈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紫苑无奈地摇了摇头,立即派人去通知程莫烈。
没想到,第一个来的人不是程茉烈,而是袁钰莹。
原来袁钰莹看到程莫烈和水又宁的矛盾越来越严重,而且程莫烈也没有屈服的意思,所以才来说服水又宁。
虽然程莫烈不承认,但袁钰莹跟他在一起几百年了,可以清楚地看出程莫烈对水攸宁的关心程度。
虽然程莫烈对水攸宁的感情刻骨铭心,但这么多年,袁钰莹还是第一次看到程莫烈如此关心一个人。他不想让程茉烈错过。
路上突然听到淑姐妹宫有人说水攸宁准备自杀,袁玉英大吃一惊。水又宁是他见过的为数不多的勇敢的女孩之一。如果说水友宁是自杀,袁玉英第一个会表示怀疑。
但淑姐进宫的一幕却让袁玉英有些摸不着头脑。
子媛上前讲述了原委的情况,袁钰莹听后有些困惑……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人能想出这样的办法让程莫烈就范了。
“公主,你为何要这样做?”两个人之间的机会。
“许纸,事已至此,我已经没有选择了,我这样一个弱女子,已经没有跟程莫烈讨价还价的筹码了,只有我的命还有点价值。”水攸宁平静地看着袁钰莹,仿佛没有剑一样。被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程末烈不是说我是他羞辱凌之语的工具吗?我倒是想看看程末烈没有这个工具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