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一副副画面在索非的脑子里,划过,他又一次记起,曾经经过的一切,满眼复杂地望着帝子夏一眼。他不知道怎么去看到帝子夏了,因为他的成长已经出乎了自己的意料已经达到了那种传说的高度。那是不是尊者,也说不定,只知道那个境界不是皇者能够抗衡的。即使不是尊者,也是尊者之间的境界,因为凡是进入那里的人,他们将是固定一个地方,来成就自己尊者地位,永远无法离开那个地方,只要离开,他的境界将要永远地跌入皇者的境界,再也无法进入下一个境界。
其实还有另一个方法离开,那就是找到突破这一境界的方法,成为尊者。那样,就可以永远地自由,只是那样的人,一般不会行走在这个世界,似乎在别一个层面之上。
这都是他从老祖那里听到的,因为那个老祖就是自己的爷爷,他同样也是那样的一个境界,只是没有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进入了那个境界,就算这次鹿牦一族的大劫,老祖也没有出现,或者说,他被困在了那一个地方,也是力所不及的事情。
然而,那个与帝子夏动手的那个人竟然也是到了那样的境界了吗?
突然他脸色一变,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因为任务一个地方,只能有一个人进入那样的境界,只有一个人才能是那个地方的尊者,在那个地方里,所有人都会以那人的意志而转移,除非,你能战胜他。
只是那种可能几乎没有。因为只有真正尊者,才能战胜这样的尊者。
“怎么想起来?还有一些问题要问你们呢!”
看着索非恍然的样子,他知道,他已经知道了索非,已经记起了那发生的事情。
“我记起了!同时我也记得,是你们先伏击我们,又一次追杀我们,才令我们陷入这样的境地,让我们的朋友一死一昏。你们说,这样的帐该如何算吧!”
索非说着脸色徒然冷了起来,手中银光一闪,出现了一个长长的大铁棒,身子突然一变成了二十多米。然而随着他身子的增加,周围变他们,困起来的灰色隔膜他变大起来,似乎总是在他们不远的位置。
索非,冷冷地望着二人,对于对方的人数,他丝毫不惧。因为他已经把死看的很淡了,死有时候,也是一种解脱。
“不得不说,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笑。如果撕杀,刚才趁你神经错乱的时候,就可以把你碎尸万断,你以为你还能完好地站在这里吗?再说,现在凭着一个人,凭什么能战过我们两个皇者。真是不知所谓。”
那个脸色白净汉子甩了甩他那头颇为柔顺的头发,不屑地说道。
“你!试试再说!”
索非手中那只闪着银光的铁棒悄然出手,直逼那个白净皇者的面门而去。寒气逼人,有着千万人丛中夺人首级的样子。这种凌厉气势,吓的那个白净脸色的汉子一大跳。
像是狗被踩了尾巴似一下子跳了起来。
只听当地一声,那个寒气逼的银色大铁棒,被撞开而去。
“够了。我们不是打架的!”
另一个颇为威严的皇者,手中彩光一闪,那个五彩的莲花一下子把索非的铁棒撞飞后,淡淡地说道。
不知道怎么弄的,这个五彩的莲花棒被那个蓝袍中年人,一个灰色的爪子,打得粉之后,怎么又一次出现,让人感觉奇怪,如果奇怪的是兵器被打碎,这人此时竟然像没有受伤一般。
“就是,要打架还是出了这个圈再说吧。被别人像狗一样地卷着,还有心思打架,真是可笑。”
那个白净皇者,又一次添油加醋地说道,气得索非牙都是痒的。
“你也少说两句!”
这个威严的皇者,就是前文所说的二族长,他这种威严,是与生俱来的气质。他瞪了那个白净的皇者一眼,转身对索非说。
“对于他的死我很抱歉,我们追杀他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把我们族中的凌空长老打的重伤不治而死。对于这样的血海深仇,追杀又能算得了什么。如果不是当初你们鹿牦一族对我们族长有恩,也不会要捉个活的回去。更没有亿所谓的追杀。我们也不会手下留情。只是想到,鹿牦并不是我们想象中那样爱好和平!”
这个二族长的话,像一根钉子一般狠狠地钉在了索非的心上。爱好和平?
“爱好和平?爱好和平有什么用,鹿牦族都被人灭掉了,还有什么和平可言。只有东奔西躲的颠簸流离的生活!”
索非一脸怒气,他虽然震惊地这个事情的真相,可是如果不是自己的族群被追杀,黑子也不会被逼成这样,也不会杀害别人。竟然不有人指责鹿牦一族。真是岂有此理。
索非有些较真了,这样惨烈的事情已经让他的心态有些变化,不再是那个崇尚自然,爱好和平的鹿牦族长老了。
索非一屁股坐在地上,怒气冲冲地说道。最后把所有的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才发现,发现凌空长老,当初游历所结识的家族竟然是这一个与自己困在一起的刘家。
还有前些天在碎落小镇遇到的那个男人竟然是刘家的一个曾经的天才,只是因为练功走火,却从突破皇者的境界中直接跌落为无,他的婚事却也被他放弃了。
正当他们也解了整个事情的时候,索非腰间的那个青色的乾坤袋,不停地动了起来,一道剑地,不停地刺向了乾坤袋中,整个袋子被劈得一鼓一鼓的,似乎下一刻就要破袋而出样子。
吓得索非一抖口袋把里面的莫柔放了出来。
只见莫柔披头散发,洁白如玉的脸上,烧得通红。两个水旺旺的眼睛中闪烁着异样的眼神。她的整个衣服都被汗水打湿,她妩媚的身材显得异样的诱惑。胸口处露出大片的雪白皮肤。
此时莫柔的伤口已经好了,只是她此时的状态看上去却不是很好,手中的乌黑色的长剑,哗地一下划破虚空,把一旁正直溜溜地看个不停的白净皇者吓了一跳。
“她是谁?”
白净皇者盯着,莫柔的身体,冒出一幅色迷迷的样子。他这种口溜口水的样子,不像是对莫柔手中的乌黑长剑动手,而是她的身子。
而那个颇为威严的皇者,却盯着莫柔手中的那把乌黑的剑看个不停,他的眼睛一缩,似乎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忌惮。
索非看着两者各异的表情。淡淡地说道。
“她是帝子夏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