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将军蹬蹬退了数步。望着眼前的庞然大物,惊骇起来。
“鹿牦?!你是鹿牦!”
索非看也不看一眼,伸着长长的鹿头,露出那长嘴中森然的牙齿,嘲着偿那黄色的小屋,吼地一声,发出一股示威的嚎叫。
“蛮兽!蛮兽!快警报!警报!”
一些胆小拔腿飞奔,有些胆大的,在将军的背后,心惊的望着面前的那个庞然大物,一时间惊疑不定。
此时索非已经伤势全好,身子已经完全放开足足有二十多米长,在杖魔宫前,似一座大山一般。
将军招那些慌乱的人群摆了摆手,镇定下来,似以前那样的威严。他知道既然这只蛮兽没有大开杀戒,肯定有没有大开杀戒的道理,他一连暗自通知试炼厅里的其它皇者,一连静静地等待,看这只皇者蛮兽到底想怎么样。
然而,杖魔宫内并没有索非的一声示威的怒吼,而变得宁静起来。反而更加剧烈起来。
“砰!砰!砰!”
急剧地金戈交鸣声,不绝于耳,让人们的心脏狠狠地收缩着。此时杖麻宫中,那巨大的波涛刀刃,一股股地袭在了老者的身上。
瞬间狂风怒吼,似旷野的呼声,这个低矮的杖魔宫,发出吱吱的声音,似乎不受这巨大的刀浪一般。
刀浪过后,帝子夏手中的二尺长的如意短刀,狠狠地劈在了老者的身上,顿时光芒一闪,发出喀嚓一声,那泛着无数符纹的水晶般的护甲一下子龟裂开来,老者不受巨力,整个身子似巨石一般,一下子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杖魔宫的墙壁之上,直听轰地一声,那吱吱的杖魔宫再也无法受力,砰地一声顶飞墙倒。似被十二级狂风吹飞一般。
这个被人们称为惩罚罪大恶极的杖磨宫竟然倒塌了。
碎石翻滚,尘土飞扬。
一道身影从废墟中狼狈地飞了出来。索非看到那个人影,一伸长嘴,一口咬住,正要喀嚓一声,再一次品尝一下人肉的味道。
他看到那已经成为废墟的杖魔宫中,出现了帝子夏的身影。
此时,帝子夏的衣袍上只有几道被刀芒割裂的刀口,那干裂的血液已经脱落。再也看不到踪迹。
“放了他吧!”
帝子夏淡淡地说。鹿牦把头一甩,直接把那白胡子老头扔了出去,摔了个仰面交叉。看样子,已经淹淹一息。
“将军,属于我的惩罚已经结束了。看样子,我要和你告别一段时间了。”
帝子夏从废墟里走出,来到将军的面前,淡淡地说道,他现在不想在这里呆一分钟,此时,从三钟轮回中突破出来,他已经把是否成为大夏人,是否被赶出皇家已经看得很淡。
他知道只要是强者,只要有足够的实力,一切都没有问题,对于大夏的传承不要也罢,去七环山脉拿出师父给自己留的东西才是重要的。
“怎么要走?你的朋友似乎要惹上麻烦了!”
将军朝着,索非点点了头,这时,将军的身边闪过两名黑衣人,帝子夏看了一眼,才知道,原来又是两名皇者。看样子,是出了些麻烦。
“有什么麻烦?”
“要知道,任何蛮兽都不能进入试炼厅的,虽然你是大夏的皇子,这也不例外。”
“进了又怎样?”
此时,帝子夏实力大增,连配合秘法的白胡子老者,都不是他一刀的对手,这三人包括将军在内,也无法阻挡自己与索非的联手吧。
“按惯例,处死蛮兽,带蛮兽进入的人,带回都城,交到帝君那里。”
“你在威胁我?”
帝子夏神色一冷,手中的如意刀闪过一丝亮光。将军身旁的二人,立刻全神戒备,连空气中都若有若无地出现了一丝波动。那波动虽然隐晦,也逃不过帝子夏那敏锐的感觉。此时他知道,如果动起手来,这眼前的两位,肯定比白胡子老者,高上不止一等,这才是运用阵法者。
尽管如此,帝子夏丝毫不惧!
“没有,只是和你好好谈一下。你是帝子夏的皇子,这是你改变不了,同时,你也是皇者,有着皇者应有的特权,你不该受到杖魔宫的惩罚,我在这里对你赔礼了。殿下。”
说着将军对着帝子夏重重一礼,连称呼都变了,由皇子变成了殿下。已经完全脱离了卑贱。
有时候,实力往往让人的身份瞬间变幻,那怕你再卑微,只要拥有让别人仰视你的实力,地位也会瞬间改变。
帝子夏的脸色缓和了一下,他冲着,怒目而视,准备动手的索非,摆了摆手。
“帝子夏,他们要打就打,难道我们两个还能怕他们不成。”
“好了,管住自己的吧!你要知道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听到帝子夏的话,索非一下子没有嚣张气焰,老老实实地变成了光头模样。
“说罢。你要和我谈什么?”
帝子夏与索非随将军进入了将军的会客厅,分宾主落坐之后,帝子夏直接开口问道。
“我已经将你的信息,告诉了你的父皇,帝君很高兴。”
将军开口说道,然而帝子夏不耐烦地说道:
“难道你就是要告诉这个喜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还是先辞了。”
第二十六章探查
当帝子夏当这些没有兴趣的时候,提出直接离开,将军丝毫没有再意,更没有丝毫不快,有能力的人有一点脾气还是正常的,如果没有能力,没有达到皇者的时候,你要是耍些脾气,那就是找死。此时,将军淡淡一笑,霞光闪闪的盔甲映照着他那张从容淡定的脸。
“怎么你对大夏传承没有任何兴趣么?”
将军看着正要离开的帝子夏,迟疑了一下,又说道:
“你知道大夏传承对于大夏国代表什么吗?那就是高于尊者的老祖创造的东西,那代表无上的能力。那是不同于其它的传承。就连帝君也没有完全接受传承,要不然,帝君的实力会更进一步的。”
此时,帝子夏又一次坐了下来。他想起自己那个被一团金光笼罩的父亲,总觉得深不可测,那种强大得无法战胜的人,竟然没有完全接受传承,可见那样的传承是多么地深奥。
帝子夏有些心动了,他似乎看到了,一个辉煌的前程摆在了自己的面前,这只是一个诱惑。他知道,自己虽然成为了一个皇者,又是一个皇子,想得到传承那也会经过一个考验的。
“我该怎么做才能得到那个传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