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子夏实在想说的是,你太让我生气了,我让我去打猎,你竟然给我抢来了这么多蛮珠,并且给我招来来了那么多麻烦。虽然抢劫也是打猎的一种,可不是帝子夏所想要的打猎,他想要的是正正当当的营生。
但是帝子夏他忍住了,这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在个男人在小弟面前的高大形象,不能因为毁为一旦。
“你干的不错,越来越男人了。”
帝子夏一句比较赞赏的一句话,让他惹上了麻烦。
“是你让他抢的?原来你是头,这就好办了,交回蛮珠,再向我磕三百响头。饶你不死。”
看着帝子夏那身材不算高大甚至有些单薄,其剑眉凤眼,带着几分英气,但充分流露出,其小白脸的气质。
而那个抢夺蛮珠的手下,看起来壮实得如牦牛一般的光头索非,肯定是特殊爱好的修炼者,他们肯定是某种超越友谊的“同志”关系。
来人,瞬间给帝子夏一个完整而绝妙的定位。
“你在和我说话吗?”
虽然帝子夏本来打算对来人进行下宣传教育,在追捕犯罪也抢劫的时候,要合理文明执法,要先通知有关单位,不要擅自越权处理。毕竟类似的事件,还是要专业人事处理比较好。
然而看到来头不善的家伙,他放弃了,自己和善的一面,放弃自己文明的一面,变得有些麻木不仁,对肇事者,打算采取一种默认,放纵,包容的处理方式,对于找上门的嚣张者,采取一种漠视的态度。
“小子,这里除了你我还能和谁说话。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大爷我很忙。”
这时帝子夏翻了翻眼皮,看了看来人,来人级别太低,只是一个中级蛮师的级别,虽然自己表面上看起来了也是一个蛮师并且是一个初级蛮师,但自己是一个隐便衣高手,还有另一种见不得光的身份,那就是蛮皇。
虽然对方与自己的级别不对级,他还是看了他一眼,虽然不是表示尊重,但是有些时候,表达厌恶的时候,他要看一眼的,只不是看的方式,角度与持续的时候,不一定而已,或者说心态不同而已。
似一种,自己感冒发烧得了流感,不愿意传染给别人的高尚情操。而不是像某些败类,明知道自己得了性病,还坚持不戴套套可恶心里,他表达一种舍生忘死的坚持精神。
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你不陪我下地狱,谁陪我下地狱!
帝子夏翻着眼皮,终于把来人鉴定完毕,对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男人,虽然没有长胡子,但是经过,帝子夏那透视一般的眼睛轻轻一扫,他已经知道,这家伙,男人该长的家伙已经长齐了,虽然某些地方,达不到男人的要求,也勉强成为一质量不好的产品,说不上残次品。
不过,从外表上看,还是蛮合格的,强壮的身体,衣服下若隐若现的肌肉,显然是一个经常锻炼的家伙。脸如刀削斧刻,有些粗犷。显得男人味非凡。
不过,帝子夏不好那一口,就算好那一口,面对一个质量不好但卖相挺好的东西,他也没有兴趣。
“你很忙,我也没有让你陪我聊天吧。看你的样子,很喜欢充大爷,今天如果让我也充下大爷,给我装会孙子,我说不定会这些东西还给你,只留一小部分。”
还没有等帝子夏说完,具体怎么装孙子,让帝子夏给他上一课,他已经等不急了,他要把帝子夏这个“老师”狂虐到死。
“找死!”
他已经没有了原来的风度,最少打架之前,先谈谈心,谈谈天气,然后对骂两句,显然,这些事情没有得到发挥,就已经动手。
“去死吧!”
看似勇猛的人真的很勇猛,只见那很“男人”的汉子,双手交措,肌肉爆起,一股银白色的烟雾瞬间在他的身前凝实化为一个十字大剑,其厚重程度着实吓人。空中都充满一种狂爆能量。
这时,远处又来四人,只是这四人三男一女,在望到帝子夏的身影时,眼中一喜。
“孟浪哥,把这家伙打死,我们的东西就是被抢走的!”
帝子夏一听声音,有些耳熟,瞥眼一看,竟然遇到了多日不见的熟人,或者自己命运转机的贵人,当下心情大好。
“索非,过来抵挡一下。”
这么便宜的保镖不用白不用,用了也不会给钱的。帝子夏伸手一抓,本来打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爱好和平为准则的肇事者索非,正想离那攻击范围远一点。却被帝子夏突然变成的手臂抓个正着。
他不敢反抗,更不敢逃跑,似一个不想接客数次逃跑被的的半死不活的可怜女人一般,已经甘于自己的命运。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把索非抓成顶缸的,一闪而离,那狂暴的十字大剑,已经狠狠地砸向了索非。纵然索非是皇境强者,不,应该说是皇境蛮兽,皮糙肉厚,一时不备被帝子夏给“舍弃”了。也吃了一个不小的亏。
“砰!”
一声闷响,似厨房剁肉的声音,索非这个鹿牦蛮兽被那十字大剑劈个正着。顿时,心神震荡,前冒金星,宽阔的后背上,衣服绽裂。
“小子,你惹弄了我。”
光头索非望着孟浪,眼睛发红,似一眼发情的野兽。一个鹿牦兽的雄性动物的尊严是不容侵犯的,更不容许践踏的!
“帝子夏,我要杀了他,你怎么看!”
帝子夏有些愕然,他没有想到,这十字剑的威力竟然如此的大。他不在纳闷呢。为什么这个名叫孟浪的肌肉男动手的时候,为什么这围上来的其它人都不动手呢?
原来,他们不是给强者一种尊重,而是以为,那一剑轻松就能解决眼前人。没有必要再浪费力量,节约是一种美德,在这群人的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还是留口气吧!在炼厅附近杀人不好,这影响我的名誉。我一向是以人为本,人格至上的原则,秉承着,人不犯我,我可能犯人,人要犯我,那他死定了的原则。”
“你能不能快点决定,我要憋不住了。”
“好吧!给我狠狠地凑他吧!”
帝子夏话刚出口索非,雨点般的拳头,已经砸向孟浪,顿时,这试炼厅的旷野之中,响起了惨烈的人嚎声。帝子夏终于看清索非这个自称是谦谦君子,在鹿牦之族中最有有威望的长老比较真实的一面。在自己面前,死缠烂打,不发怒。此时,却时由君子变成了真正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