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自然会有,可是我想大小姐不一定会有那人不要脸的勇气。有些事,你想不到,但是她就是可以做到。就像这次抢了人家丈夫的事情,不就做的心安理得。”云冰涟把云冰清的一切看在眼中,见时机已经成熟,于是打算说好出自己来此的真正目的。
“是,我做不到。”云冰清没了以往时刻力挺着的腰背,痛苦的卷缩在一起。
“可是我能做的到。”云冰涟看在慢慢蹲下去的云冰清说道。
“哪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能帮我把她的孩子给拿掉不成吗?”云冰清听罢也并未抬起头来,她不相信这个自小被自己姐妹欺负的人,此刻会站出来帮助自己。
“若是你愿意,自是可以的。”云冰涟说的冰冷而坚定。不是因为她可以做的道,只是相信云冰清不会真的让她这么做。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云冰清听出云冰涟口气的坚定,被吓了一跳。
“自是真的,今日三小姐自然不自量力想拿我的小嗷来补身子,若是他日得了势,想来不止是要取代你的位置,就连三王府也是不会放过的。”云冰涟道。
并未多管还在蜷缩着的云冰清,自顾自继续讲到:“若是真是如此,那我岂不是连安稳的日子都没有。所以为了不让出现这样的情况,我打算与你合作。你意下如何?”
“你要与我合作?”云冰清看向云冰涟再次寻问道,似乎是为了看出云冰涟所讲是真是假。
云冰涟看着他,示意性的点个头。
“那要怎么合作?”云冰清站起身,整理一番,眼神坚定的问道。
云冰涟见此,知道云冰清定是同意与自己合作了,对她甚是真诚的一笑。“自然是你做不来的,我来做。我看不到的地方,你来看管着呗,总之是要让她明白自己永远处于什么位置,不该起的心思以后再也不敢让她起。”云冰莲想起云水连居然想着要拿自己的小嗷来补自己的身子,若不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云冰涟的人性还没泯灭到拿一个小生命来撒气,不然就让云水清尝尝失去自己最爱的东西是何滋味。
“好,我答应你。”云冰清也应的爽快,既然是自己的东西,那就该去争取,不能他人随意践踏,即便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想来云冰清也是自小是娇养出来的,后来被这个妹妹抢去了爹爹和娘亲的爱,那自己就通过其他的方式来争夺他们的爱。这个方式便是努力修炼玄力,一者因为自己的努力,二者也是因为自己的天赋,所以大小姐在这个方面是很优秀的。刚开始爹爹和娘亲自然是另眼相待,可是后来,只剩吓越来越多苦口婆心的教导,教导自己要更加努力,不能被京城中哪家的小姐抢了风头去,可是从未心疼过她为了修炼而没日没夜的休息,从不在意她受过的伤。
现在,本是只属于自己的夫君也是无情的抢了,她自然是无法再甘心的。而且现在自己是有队友的,虽然看不上这个自小就被很多人欺负的云冰莲,但是既然她主动送上门来,现在又与那人有仇,那就省却了自己很多的事情呢,若是有些看不上的事情,只需要向她透漏丝毫,想来三王妃也会做的很好吧。
这么想来,这合作的关系也是蛮划算的。
“既是已经说的清楚,那冰莲就先恭祝大小姐新婚快乐了。若是以后有事需要本王妃帮忙,不,需要弟妹帮忙的,尽管开口。只是我们的干系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若是有隐秘的事情,可以找人到这个地方送个消息就可。”云冰涟说着,把手中的写着地址的纸条递给云冰清,罢了,就转身隐在了暗处。
云冰清收了云冰涟递过来的纸条,捏在手心中,听着那屋内,三小姐哭闹着让云大人补偿她,似乎是讲要多添加一些衣服作为自己的嫁妆呢。
云冰清心中冷哼,加吧加吧,即便加的再多,你也否想越过我去,也甭想从二皇子府的正门进府。以后的日子我们走着瞧,抢我多少,我就让你加倍奉还更多。
与云冰清分开后的云冰涟并未着急离开云府,而是顺着自己在云府走过最多的那条路,去了云府的炼丹室的大长老的丹室。
现在的云冰涟已经可以简短的隐藏自己的气息,所以这才悄无生息的躲过那些人,来到大长老的房间。
此时的大长老正在研究丹方,一边往自己的丹炉内加药材,一边不住的摇头。云冰涟见他一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到来,便假装咳了一声,打算吵醒他。
“谁?不知道我炼丹的时候,是不能进我的炼丹房内的吗?”大长老以为是下面那个不长心的弟子,头都不抬的呵斥道。
“是我,大弟子。”云冰涟无奈的出声示意道。
第七十九章九命转魂丹(1)
“呀!师父,怎么是你呀?你怎么来了?”大长老听出来了云冰涟的声音,很是惊讶地放下手中的书,对着云冰涟便是一个深鞠躬。
这点云冰蓝是很佩服的的,毕竟是做了多年大长老的人,居然还可以把师徒礼仪做的如此敬业,实在是让人佩服呀。
“我来是为了上次你送我一张符咒。”云冰蓝自然是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所以直接开门尖山的说道。
“什么符咒?我记得上次我让人通过那家医药馆送给师父的符咒和丹药还是蛮多的。”大长老自然是想不起来云冰涟说的是那张。
“那张符咒据说可以显示半时刻内,发生在某处的事情。不知你这里还有没有,上次那张我似乎给弄丢了,暂时是找不到的。但是若是你这里有的话,看可不可以再多送我几张,我初到王府,很多事情还并没有弄清楚,又时候下人们总是弄出点过错,我问不出所以然来,便想到这张符咒是蛮有用的。”话到嘴边时,云冰涟突然有些羞赫,居然向自己的徒弟索要东西,所以不自觉的就找了些许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