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冰涟这才反应过来。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卫凌算是她之前见过的最邪魅的人了,没想到这皇宫内,还有卧虎藏龙着另外一位。真真是长见识了,不过这人对自己的态度也太不友好,似乎是根本不屑。
嗯,也是有情可原的,毕竟自己之前的名声似乎不是很好嘛。算了,不与这美男计较了。
“拜见齐长老,皇上让我来找你。”云冰涟在心中默念了三遍卫凌的名字,暗自告诫自己已经是有夫之妇了。收了自己欣赏美男心思,云冰涟也学着刚刚那小太监恭敬的态度,说明自己的来意。可是总的也就是那句话,皇上并未给她安排工作,只是那小太监带领着,然后就到了这冷美男的屋子里了。
“你以后若是来炼丹,就来这里练。”你叫齐长老的男子,似乎不喜欢云冰涟的到来,反正说了这几句话,一句都没看过云冰涟,而且声音冰冷,让云冰涟都感觉这屋子的温度都低了很多。而且这话说的也意义不明,什么叫以后来炼丹就在这里练?难不成是两个人共用一个炼丹房吗?
“我没有独立的炼丹室吗?”心中困惑,云冰涟就问了出来。她没有用王妃自称,一来她本就不喜欢拿什么名头来装饰自己,除非在云家故意气那些人时。二来,云冰涟想到刚刚只不是见了美男而发了一会儿呆,就被他故意奚落,所以她也不敢对他用王妃这个自称。
第七十一章五色凰(1)
“我家主人都没有嫌弃跟你在一起共用炼丹室,你还挑三拣四什么?又不是什么真正厉害的炼丹师。”这次回应云冰涟的不是那名齐长老了,而是一个带有童声语气的声音应道。
吓了云冰涟一跳,这屋子里面还有其她人吗?云冰涟抬起头环视了一下,虽然炼丹的烟雾依旧笼罩,可是在里面待久了,现在的云冰涟也适应了起来,视线就不再受限制。云冰涟就看到一扇窗户旁,有故意纺织的一处树枝,上面立在一个五彩的小鸟,在烟雾中也似它的主人般,更显得漂亮。
“不是嫌弃。只是这间屋子似乎不是很大,所以我担心两人同时在此时炼丹会有些施展不开。”云冰涟再次环视圈这间屋子,真心实意的解释道。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看着姓齐的臭气美男如此拽,那肯定就是个厉害的。再者,颜值既正义,云冰涟对着这么美的人,也生不出气来,万一以后做了朋友呢。
“哼,真是见识短浅。”那小鸟果真是随了自己的主人,臭屁的厉害。但是唯一不像的就是主人冷漠,话少的可怜,而这小鸟则是个话痨,对不对就敢奚落云冰涟。这点让云冰涟开始怀疑这小鸟是不是八哥品种的一种。如果是的话,那定然要找个计划,把那五彩斑斓的鸟毛全部拔掉。
或许是不忍云冰涟继续被奚落嘲笑,亦或者是根本不屑多为云冰涟解释什么,不知弄了什么机关,待那小鸟的话音一落,云冰涟左侧的看似是堵墙的墙就开了一道门。云冰涟向里面望了望,里面的空间似乎不是一般的大,至少是比现在待的这个地方要大的多的。
在云冰涟的因惊奇而张开的嘴吧还没闭合上时,就又听到哪小鸟嘲笑的声音。“看清楚了吧,那才是主人以后炼丹的地方。这都没发现,看来还是以往的那个废柴云府五小姐呀……,啊呀!”话没说完,就一声惊呼,似乎是吃痛后的惨叫。
云冰涟刚刚似乎看到那姓齐的长老手抬了抬,一个黑乎乎的物件就飞向那口无遮拦的小畜生的屁股了。
“我这边新练了禁言丹。”姓齐的长老依旧盯着面前大大的炼丹炉,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不是把那些给扔了吗?怎么又有?”那小鸟似乎看不清自家主人的脸色,也听部太懂人话,所以这句反问显得它特别蠢。
“原来是个蠢家伙,刚刚显摆那么多,我还真以为是个厉害的。”小嗷此时忍不住的嗤笑起来那小鸟。他早就不满那小鸟对自己娘亲如此无礼了。
云冰;涟心中默默哀嚎,小嗷你也是个不会看脸色的,你没见那姓齐的面上已经裹了一层寒霜吗?这时候还出来奚落人家的宠物。
虽然那小鸟拿云冰涟以往的身份说笑,可是她也不至于跟一个小畜生作对。若是这点气量都没有的话,那岂不是云冰涟要对付的人很多。她知道既时自己修炼了玄学,学会了炼丹,但是在高手哪里,自己的这点所学依然不算什么。所以当不住悠悠众口,只能自己继续努力,让自己更厉害。
“长老,我记下了,以后就在此处炼丹。今日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云冰涟见自家的小宝贝也创了口舌之祸,为了免去那还不是很了解的人的责难,三十六计选为上计,溜之大吉。
“哎,刚刚是那个骂我无知?……啊!”那无才斑斓的小鸟,再次惨叫一声,然后就再也没有那么聒噪的声音了。只见那小鸟依旧张大了嘴巴,就是没有声音出来,着急的直跺脚,一直在树杈上面翻飞折腾。
云冰涟猜想,肯定是那姓齐的长老喂它吃了那所谓的禁言丹。见他吃瘪,云冰涟可耻的笑了笑。
第七十一章五色凰(2)
“去吧。下次,带鼎。”齐长老的话是如此简洁,不带任何情绪,也不看云冰涟一眼,一直在注视自己的炼丹炉。云冰涟猜这怪不得年纪轻轻的就做了长老,看来是真的很喜欢炼丹呢。云冰涟喜欢认真的人,所以也不介意他的无视了。
“好。”云冰涟应了,最后偷偷看了一眼那还在着急的乱转的小鸟,猜想那主人如此专注,定时看不到的。,所以偷偷向那小鸟吐吐舌头,气的小花鸟白了眼珠,差点掉下那树枝。云冰涟才转身离去。
“无聊。”云冰涟走后,那姓齐的长老缓缓吐出这两个字,看是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让人猜不出他的心思。他所站的对面有一面不显眼的镜子,正好可以把云冰涟刚刚一切的表情收入眼里。
那小鸟见外人已走,赶紧飞到自家主人的肩头,讨好的用自己的鸟头蹭这主子的耳鬓,似乎在讨要解药,让它不能讲话,简直是比死了还难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