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古门的弟子们刚刚经历了生死一战又重伤在身,那里是这群杀手的对手,随着一声声的惨叫,博古门弟子便全倒在了血泊之中,而杀手们都非常残忍并没有直接下杀手,而是非常利落的斩断了他们的手脚,而子晨也轻易的被杀手们擒住一把按在了地上,听着耳边弟子们的惨叫声,子晨额头流下了一道道冷汗,可眼中却充满了怒火,如果眼神也能杀人的话,这些杀手早就被大卸八块,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可是眼光杀不了人,所以他们依然活得好好的,而且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嘲笑的神色。
“我这个人呢,一向来都是很善良的,轻易不杀人的,不过我劝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逼急了我,可就不是只断手断脚这么简单了。”杀手头领一边说一边拿把小刀修着指甲,仿佛他们所做的这一切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而这些被断手断脚的博古门弟子只是蝼蚁牲畜一般。
子晨奋力挣扎了几下想站起来,但是被几个杀手又给强行按在了地上,子晨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窝囊过,因为如果他不是真元消耗过多又重伤在身,怎容得这群杀手如此嚣张。
杀手头领吹了吹手指上修整下来的指甲粉末,又伸手看了看,然后又继续一边修指甲一边说道:“我劝你呢,还是省点力气,乖乖的和我们合作,大家都省点事,到时我心情一高兴,也许会赏你们一个痛快。”
子晨死死的瞪着杀手头领,狠声喝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博古门可有怕死之辈?”
杀手头领抬起头,看着狼狈不堪的子晨,嘲笑道:“哟,看不出来,你还是硬骨头呢,不过你想死可没这么容易。”然后向两侧的杀手吩咐道:“来人那,让咱们的‘客人’舒服舒服。”
杀手们听到头领吩咐,都嘿嘿的奸笑起来,显然他们经常干这种事情,其中一个按着子晨的杀手用兵刃一挑便将子晨的下身的衣服弄了个稀烂,此时从杀手头领背后走出一杀手,只见手持一根头上满是倒刺的铁棒,只见他邪邪的朝子晨笑了笑。
当子晨见到那个杀手手中的铁棒时,凛然不惧的神色褪得一干二净,因为他已经猜到这些人将要怎样对待他了,心想:“士可杀不可辱,还不如让他们直接杀了干净些。”立刻大声骂道:“你们这群狗娘养的畜生……”
子晨虽然把自己能骂的会骂的全都骂了出来,可是杀手们却一点也不生气,只是冷笑了一下,不是杀手们修养有多好,气量有多大,而是因为他们做这种事的时候没少被人骂过,比这更恶毒的词汇都听过,相比那些人骂的话,子晨已经算得上相当文明了。他们更清楚这些人骂得怎样难听和恶毒都是为了激怒他们,让他们直接下手杀了他们,所以他们根本不上当。
杀手头领只是打了个响指,一个手下便麻利的找了把椅子供他坐下,杀手头领一付等着看好戏的样子,冷笑着说道:“来,快点开始吧,别让咱们的客人闲着呀。”
按着子晨的两个杀手,同时伸出腿一左一右将子晨的大腿强行分开,拿铁棒的杀手看准了位置,全力捅了进去。
“啊~~”只听一阵撕心裂肺的声音在夜空中四散开来,惊得山谷中的鸟兽四散而逃。
此时密室里的龙玉麒也被这撕心裂肺的声音惊醒,他听到这声音的第一反应,“师父,这是师父的声音,这声音好像是从外面发出来的,师父肯定遇到了危险,不行,我要赶紧去看看。”龙玉麒此刻一味的担心师父的安危,而没有想到,以子晨的修为都遇到了危险他又能帮上什么忙。
龙玉麒迅速爬了起来,冲出密室,可是就在他要破门而出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传来一阵密音,一个虚弱无力而又十熟悉的声音:“玉麒,你怎么还没逃呀,你现在千万不要冲动,为师命不久已,你赶快从密道逃走,逃得越远越好。”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倍受屈辱和折磨的子晨。
“不,师父,要走一起走。”龙玉麒含着眼泪痛苦的回道。
“混蛋,连为师的话你也不听了吗?快给我滚。”子晨也非常无奈,因为他知道龙玉麒的性子,若是换做平时他一定是非常高兴的,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这里现在非常危险,也不容得龙玉麒有半点拖延。
“可是……”龙玉麒还要想说点什么,但是立刻被子晨厉声打断,“没有可是,以你现在的修为出来也是送死,你若还认我这个的师父,你就赶快逃,找个地方躲个十年八年的,等你修为高了以后,再为我们报仇雪恨也不迟。”
“师~父~,徒儿遵命。”龙玉麒抹了抹眼泪,然后他躲在一侧,透过窗户上的缝隙看到院落中的一切,眼泪顿时又哗哗的流了下来,因为他看到师兄们一个个都被断了手脚倒在血泊之中,而子晨更是被一个杀手手持铁棒在下体来回的chou插,鲜血更是流了一地,痛的他浑身抽搐(chu)不止。
龙玉麒紧紧的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要哭出声来,心中暗自发誓:“今天的一切,今后我一定要加倍还给你们。”
龙玉麒马上退回密室进入密道,迅速沿密道逃离,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听道一个阴冷的声音喝道:“给我仔细搜,千万不能让那小子给逃了,这老家伙这么重视他,想必两仪心经就在他身上,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两仪心经给我找出来。”然后就是杀手们应喝的声音。
龙玉麒非常震惊,自己刚刚明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杀手头领怎么会知道的?难道是有师兄忍受不住而告密了?不可能呀。时间由不得他多想,赶紧继续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