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靳言盯着顾贝贝那张小苹果脸,闭上了清纯的桃花眼,魔鬼嘴角扬起一抹浅淡迷人的笑容:小东西,你好像想跟他玩心理战术,有点过分了。不过,她那可爱的样子,假装的冷静,无疑让季先生很满意。
于是,季二先生的“仁慈”就以赤身裸体的方式走到了顾贝贝面前,毫不羞耻地捶打着他的鼻尖,宠溺而戏谑地说:“小。”什么,我不知道你这么疯狂!
顾贝贝被季瑾的三两句话弄得尴尬极了,本能的缩了缩身子,小心翼翼的转身,“我、我先出去了……”。
然而姬二爷遵循着狼性的潜规则:到了嘴里的肉就没有理由不吃,粗鲁地让顾贝贝为自己现在的鲁莽付出了代价。他微微靠在她的身上,深褐色的眸子带着咄咄逼人的压迫感,将顾贝贝逼到了墙角。
“季、季谨言,你别上当了……”顾贝贝吓得缩了缩身子,震惊地发现季谨言竟然出现了准备出手的情况。然而,季谨言并没有让这可怕的前奏上演太久,突然伸手,不耐烦地握住一只手臂,拥抱着苏醒的情绪。
“季靳言,你这个禽兽!”
“小丫头,你敢说你不是专门来伺候我的吗?”她顺着自己潜入的频率,妖媚的说道,一股舒畅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顾贝贝感觉自己的双手火辣辣的,火辣辣的。在季靳言的威逼之下,她才会配合他,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暧昧的呻吟,让她觉得很尴尬。他咬着嘴唇,盯着羞涩的季靳言,突然恶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就听季靳言低声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
他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不受季靳言控制,开始玩起来,玩得不亦乐乎。他的力量时轻时重,有时还在半空中就打了一会儿。当他察觉到季靳言快要爆炸的时候,他立刻就停了下来,差点让季靳言发疯。
季靳言看着现在害羞的小东西,现在看起来这么好,心里不由得一喜。然后一双不诚实的手抚上了他的胸口。顾贝贝瞪了他一眼,对他的不诚实行为进行了严厉的报复:手上的动作突然很快,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用力,季靳言就像是火山爆发得很快……
“嗯……”他笑了笑,看着小东西得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洗完澡,季靳言换了衣服,狠狠捏了捏顾贝贝的鼻尖,“小色狼!”
顾贝贝说完,转身就跑了出去。奥斯格斯走出房间,落地时深深地盯着自己的胸口,犹豫了一下,然后悄悄走进了季靳言的房间。
季靳言看到他,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淡淡的说道:“我没有杀他。”
奥斯格斯扬起眉毛,略显惊讶。当然,让他惊讶的不是季靳言没有杀瑟琳娜,而是他没有救她。在他看来,季谨言肯定无法忍受瑟琳娜的惨状,救她也是理所当然的。但这一次他很惊讶。
“从现在开始,瑟琳娜与我无关。你不必告诉我你想杀了我或我的头发。”.
奥斯戈斯看了季靳言一脸不为所动的表情,平静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救瑟琳娜的事情告诉顾贝贝吗?”
季靳言点点头,安静美丽如雕塑:“你不用在场,我会亲自告诉他,并向他道歉。”
奥斯哥斯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别再折磨母子俩了,这是门票,明天就可以走了。”
季靳言平静地从奥斯戈斯手中夺过门票,一双深邃的棕色眼睛看着他,“我本来应该好好感谢你的,但是我忘了,因为你太想让我的妻子来参加我的婚礼了。”发大红包,别上当”。
奥斯戈斯嘴角抽搐了几下,然后转身走开。季靳言轻轻一笑,锐利的眸子里顿时充满了笑意,“哼!你要是敢跟我玩,不走就好了!”
“你恐怕没有这个本事!”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种嚣张不羁的性格却没有丝毫改变。
季谨言厌恶地摇了摇头,但不得不承认,他季大师的实力,确实不是奥斯戈斯的对手。盯着奥斯戈斯那嚣张的屁股,季老爷子乐观地安慰自己:“厉害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有老婆孩子养我!”!!
本来,婚礼就大了,尤其是季中勇愧对季谨言,自然是想借这场婚礼来搞定。季谨言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在他回来的前夕,季谨言和顾贝贝才姗姗来迟地发现,他们又有了一个孩子。因此,准备一场奢华的婚礼变成了家庭聚餐。
其实,一场婚礼最不可缺少的就是婚纱照。所以,季谨言不惜花费重金聘请了金牌摄影师来拍摄。无论是室内照还是室外照,季谨言都舒服地抱着孕妇参与整个过程。
虽然他之前也有过和季瑾枫结婚的经历,但当时他却没有最好的心情去应对。此时,她已经准备好嫁给自己爱的男人了,所以心情特别高涨。尤其是,当她看着照片中华丽的自己时,她的脸庞更加明亮了一些。
季靳言盯着顾贝贝,经历了这么多事,这个女孩依然纯洁善良,可爱。他走过去,轻轻捧住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他季先生正在追寻一生的真爱,此时,她终于是他的了。
顾贝贝缓缓而迷人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一直向往平静安宁的生活,却没想到会嫁给这样一个不平凡的男人。当纯真遇上邪魅,是注定堕落,还是被内心吸引,此时似乎都不重要了。只要彼此相爱就可以,只要在一起就可以,疯狂相爱又有什么错呢?
“朋友,我好看吗?”顾贝贝眸光闪亮,迷人地问道。
“漂亮,虽然变成了老太婆,但季谨言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还是很漂亮,言语中还藏着永恒的承诺。”
“油嘴滑舌!”季靳言娇媚地看着他,甜甜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妖艳了。然而顾小牛接下来的话,却让季靳言嘴角一抽,“叔叔能来就好了,等会儿拍全家福,我们给他留个位置吧。”
“……”季靳言挑眉,很是不满,“你为了救一个朝圣之地,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