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贝贝看到顾世雅一眼就知道他有多高兴。他嘴角上扬,圆圆的眼睛弯弯的,小而柔软的身体就像一只温顺的狗,臣服在顾时雅的手上。毕竟是十几年的感情,不是无情的萃取就能浇灭的。
“贝贝,你一天一夜都去哪儿了?”顾诗雅紧张地看着顾贝贝,担忧地扫视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今天一早,童墨飞就闯进了顾家,说顾贝贝和季靳言一起逃走了。他急得要死。他给所有的酒店打电话,都没有找到。他也走遍了所有的小巷,但都没有任何踪迹。当下他就焦急地从外面赶到季家,想看看他们回来了没有。
“哥,我只是去山上看看风景,没事。”顾贝贝不想让顾世雅为他担心,更不想自责、愧疚,就安慰他想想。顾家刚刚走出危机,哥哥手上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自己还能继续努力,这让顾贝贝很满意。
“他真的只是来看风景吗?”顾世雅握着顾贝贝的小手,突然摸到了里面微微破损的皮肤。他翻过来一看,整个手掌都红肿了,多处皮肤都破了。顾诗雅松了口气,他的贝贝突然被侮辱了,心里好痛。
顾贝贝点点头,“小伤,不疼。哥,我没事,你放心吧,顾时雅一脸难过,不想走。”然而顾贝贝那悲伤的样子却让季靳言更加愤怒了!
他目光冰冷地看了顾贝贝和顾诗雅好久,才进了客厅,佟墨飞看到季靳言回来了,就朝她跑了过去,季靳言却成功避开了他,险些撞到了他,倒在地上,说道:“季靳言,你懂不懂什么叫赞美善人、赞美人?咱们赏玉吧?!”
喜欢香味,欣赏玉石?他的季二爷当然明白,但他遗憾的是,他童墨飞不是他的“香”和“玉”?
季靳言似乎悠闲地坐在沙发上,长腿懒洋洋的搁在面前的茶几上。他双手向上,恐怖的血滴在众人面前蔓延开来。当然,这个“人”只包括佟墨菲,他一个人就够了。
“哇!季靳言,你会偷东西吗?你的手怎么这么干净,这么贤惠!”
听到童墨菲的喊声,顾贝贝身体一僵,看向顾世雅,震惊道:“哥,我去看看。”
顾世雅还没说话,就看到顾贝贝跑向季靳言。深邃的眸子微微转动,温柔俏脸上顿时泛起惊惧之色。
“季靳言,你的手……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然后认真用药治疗。
季靳言微闭的眼睛猛然睁开,看着顾贝贝小心翼翼的动作,似乎生怕伤到他的小动作,忍不住在鼻子上擦了几下。他挑眉,看向顾世雅,眼中掠过一抹挑衅而邪恶的笑容。
顾贝贝和季靳言拿着棍子,紧紧地裹在牢房里,双手都被擦伤了。但季靳言又开了这么久的车,受伤的手还要握着方向盘走过那条非常艰难的路,所以比起顾贝贝,他其实要严重得多。这真的不是难以忍受。所以,我们季二爷喊叫、吵闹,就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顺便让别人吃醋。
季靳言给他喂药的时候,季靳言不失时机的发出“嘶嘶”的声音,让顾贝贝很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我会处理的,你忍一会吧。””他的眼里充满了为季靳言而生的泪水。季靳言痛苦地惨叫一声,脸色微红。
季靳言喉咙再次发紧,伸手轻轻抚摸贝贝的脸颊,“没关系!”
顾贝贝没有注意到季谨言的暧昧行为,他在季谨言面前弯腰半跪,只专注于处理季谨言空着的那只手上的伤口。
季靳言微微一笑,看着眼前这个病态的家伙,恨不得将他抱在怀里,用力的操他。但想法是美好的,但实践起来却很难。于是,他将满不在乎的愤怒变成了挑衅,最后对顾贝贝说道:“年轻人,你为人服务的功夫越来越好了。”
顾时雅闻言浑身一僵,看着季靳言那轻蔑的眼神,心里一痛。他的宝贝,他的贝贝,居然在其他男人面前跪下,小心翼翼地包扎着伤口。这一刻,顾世雅感觉呼吸困难,心如被人割伤,痛苦难忍!目光望向远方,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季家。
顾贝贝给季谨言治好了伤口,抬头寻找顾诗雅,却发现客厅里已经没有她了。他有些落寞的看着佟墨菲,“我哥哥呢?”
“早点走吧!我留下来看你火爆的表演!”他愤怒地踢了踢脚,转身爬到了空中。
顾贝贝垂下眼眸,一脸悲伤。
“你的手也受伤了,过来擦点药!”季靳言盯着他苍白的脸,轻声开口,但语气却不容置疑的霸道。
“没关系,我自己能搞定!”顾贝贝想到了,连忙远离对方,拿着医药箱往房间里跑去。
季谨言看着他奔跑的身影,忍不住笑道:宝贝,奔跑的和尚是逃不出寺庙的。
顾贝贝回到房间后,无法深深叹息,眼神也无法迷离。今天季靳言带着她去医院,心里很担心。自从结婚以来,季瑾枫就没有和她睡过觉,尽管她知道季瑾枫爱的人不是她,而是佟墨菲。但她毕竟是他的妻子,万一两人不在一个房间的时候,她真的生了孩子怎么办?
摇摇头,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跟季靳言这样下去了。如果遇到紧急情况,她的哥哥和丈夫该怎么处理。顾贝贝困惑地扯着自己的长发,此刻心里很不舒服。
“怎么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季瑾枫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房间,站在她的面前,轻声说道。顾贝贝突然抬起头,对上她担忧的眼神。她的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拉开距离。
季瑾枫似乎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温情的眸子不由的看着她娇嫩的小手,“受伤了?”
顾贝贝对季瑾枫有些警惕,不明白这家伙今晚怎么这么奇怪。他咬住下唇,闭嘴了。
季瑾枫拿起桌上的医疗箱,拿出药棉,将伤口彻底清洗干净,然后涂上药去卖。整个过程非常成功,让顾贝贝震惊不已。
“没什么,我小时候帮过瑾言很多,所以也就习惯了。”他轻声说道,在雾气中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