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卧室那张大床旁边的时候,木绒倾觉得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推来,她惊叫了一声后被推dao在了床上。脑海中一片空白的时候,余航的身体压了上来。他野蛮地撕开她的衬衣,地上响起纽扣绷落的沉闷声音。木绒倾伸手想去拦,他却更用力地扯开了她的文胸,两大片高耸的雪白顿时露了出来。“你比我想像中还要丰满,我喜欢。”他沙哑地说完,一手用力地揉捏右边的浑圆,一手顺势往下摸。木绒倾一边喊“放开我”一边奋力想推开他,他却压的更用力了。她的胸部被他的大手捏的又疼又涨,更让她羞愤的是,她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下体正亢奋地顶着她的小腹。木绒倾几乎要疯了:“余航,你放开我,我要告诉石行了!”
他的动作忽然停止,迷离的眼神渐渐清晰:“你跟石行?”木绒倾趁机用力推开他,跳下床拉住衬衣,急促地喘着气。余航理理衣服,点起一只烟,看着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石行的。”木绒倾一愣,明白他误会了,大声说:“你别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我跟石行没什么,我们现在算共事,你怎么可以这样?”余航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慢慢走近:“不是?是我误会了。我以为你跟她们一样。”木绒倾自我保护地向后退了退,碰到了墙:“你别过来!”余航逼近她,忽然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脸:“好可惜,我很喜欢你的身体。”木绒倾一愣,他快速退到另一边,掐掉香烟扔进烟灰缸:“衣橱里有衣服,你拿一件换上,我送你回去。今天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有什么要求你说。”
木绒倾心里有些慌乱,一心只想离开这里。拉开他的衣橱,最边上有几件很薄的外套,随便挑了一件套上,她匆匆就往门口走。余航一言不发地跟着她下了楼。拉开后车门坐了上去,木绒倾突然有些后悔,不该让他送的。但现在她心烦意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木绒倾缩到驾驶坐后面,想理一理衣服,又怕被他看到。正犹豫中,他的声音低低地响起:“我不看,你收拾吧。”木绒倾看了看车内的后视镜,只看得到自己的眼睛。于是稍稍坐直了一些低下头想扣起文胸,可能是因为穿了外套的缘故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她有些着急,迟疑地又望了望内后视镜,他没有在看。迅速地脱下外套,她低头发现自己的胸部有些青色的痕迹,想起刚才余航的粗暴动作,不觉有些脸红。
又试了几次还是没有成功,木绒倾有些急了。她脱掉已经被撕开的衬衣,拿下文胸一看,原来后面的搭扣已经被扯掉了,难怪她怎么都扣不上。正在想是凑合着搭在身上还是干脆不穿,忽然一个急刹车,她差点撞上前面的座椅。木绒倾赶紧坐好用手拍拍自己的心口,刚触到胸口脸就红到了耳根。她上半身还没穿衣服,赶紧拿起外套往身上披,抬眼看到了后视镜里余航凝视的眼神。
木绒倾有些羞愤:“你说不看的!”余航咳了一声,低声说了句:“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对不起。”木绒倾忽然明白了刚才他突然刹车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看她半裸的上身看得走神了,她一时非常生气,拽紧外套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到了宿舍,木绒倾推开车门就跑了出去。余航追了上来一把拉住她:“对不起,我们一直都是这样遇到合适的就在一起解决彼此需要的。我从来不会勉强别人,但我没想到今天看到你会控制不住,我真的很抱歉。”木绒倾冷冷地看着他:“其实你们周末开车出去都是为了寻找一夜情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是那种人。但是我不是。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是原谅你了,是我不想让殷夏跟石行难堪。”说完她径直走向了宿舍。
第九章寂寞之醉
木绒倾轻轻地打开宿舍门,屋里没有动静,看来姚媛跟徐莹莹还没有回来。她长长出了一口气,打开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洗完澡,木绒倾拿起换下的衣服准备泡到盆里洗掉,拿起那件薄外套的时候,想了想还是把它丢回了自己房间。晾好衣服,姚媛回来了。她看到木绒倾后一脸找到人倾诉的惊喜:“木绒倾,真是太意外了。那个夏漫俊真是个多才多艺的人。”木绒倾本来今晚没什么心情说话,但听到这里还是问了句:“他都会什么啊?”姚媛羡慕地掰着手指:“人特别没有架子,不但唱歌好听,还会弹很棒的钢琴呢。对了,他是硕士毕业哦,在别的公司才工作了一年就被大老板叫回来了。”木绒倾有点疑惑了:“硕士毕业干嘛要放到现场来啊?直接在总公司安插一个职位就可以达到锻炼效果了啊。”姚媛眨了眨明亮的眼睛:“据说大老板是这么想的,是他自己要求到犁洲来锻炼的。”木绒倾心想还有这种人,好日子不过偏要来受苦跑工地的。
两人说了一会儿,木绒倾觉得姚媛好像很欣赏夏漫俊,有才的人惺惺相惜,也是正常了。
回到自己房间看到扔在床上的男士外套,木绒倾心情又低落下来。坐了一会儿,她起身找了个袋子装起外套,准备明天带给余航。
第二天一上车,就看到殷夏着急地朝她挥手。木绒倾心往下一沉,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殷夏递给她一个硬纸拎袋:“你买的东西。昨天都很晚了,余航还急匆匆地开车送给我,说你忘记拿了。”木绒倾轻抒一口气,接过袋子笑了:“看我这记性。”殷夏凑近她:“余航是不是想追你啊?他昨天送东西过来的时候问我你有没有男朋友。”木绒倾脱口而出:“跟他说有!”殷夏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你不喜欢他啊?”木绒倾收拾了一下心情:“不是,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那你喜欢哪种啊?”殷夏凑近了问。木绒倾无奈地笑笑:“你要给我做媒啊?”殷夏笑笑:“我可以帮你找到比较优秀的啊!余航的人我是不太了解,不过听说家境很好,是个二世。”木绒倾撇了撇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