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若悠说话的智商,它可还真就是服了。对于白白的莽撞,林若悠也不闲着,连忙解释。储子墨表示他很淡定,对月柔的能力他现在丝毫没有不疑,因此如同看戏一般,侧靠在窗户旁,悠闲自在当个旁观者。
“姐姐言重了,它那么可爱怎么会吓着人呢”,月柔微微笑着,温柔如流水的语音刚落,谁知白白竟就这么顶着鹤顶红就朝着人家飞了过去,毫不客气地落在人家的肩膀上。
“就是就是,我说这位漂亮的白小姐,不知姓甚名谁呀?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白白,虽然我长得一身黄色,但是一听名字就知道,我喜欢白色对不对?嘿嘿嘿,在下看姑娘一身白衣,所以在下猜想姑娘也和在下一样,喜欢白色对不对?即然在下与姑娘都喜欢白色,这可是算得上缘份呐,都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呢,所以……”
接下去的话没有在说完,原因是林若悠已经听不下去了,这撩妹子的词也特么的历害了吧,一只鸡而已,就算它是八哥鸟好了,这撩起妹子来居然还一套一套的,长本事了还都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了,直接把他们给当空气了是吧?还一口一个在下什么缘分的,这是一只人哥,一只小黄鸡该说的话吗?太不像话了有没有?
“不好意思,它就是个变异品种,说起话来太溜,我平时也经常听它叨叨,但是都不会去在意的,呵呵呵”
她快要也尬死了,只是此时好象就她在尴尬,看看人家储子墨一脸的淡定,其实他这是懵逼。再看看月柔,她确突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因为对她来说,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不奇怪。
清醒了一下自己的脑子,储子墨上前几步,“莺儿,月柔是本王的侧妃,这几日你们好好相处,有些公务,夫君我要去处理一下,你好好用照顾自己”,一句叮嘱过后,看了眼月柔,储子墨这才离开。
月柔心底一笑,他,不仅爱上了,而且还爱得透彻。寝室内,很快便只剩下两人一鸡,面对一个陌生的人,林若悠有些不自然。
“我是宁乐国的公主,华鸢,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有点紧张先来个自我介绍缓解一下吧。果然说完后,整个人确实放松了许多。
傍晚时分,两人已经很熟的模样,面对月柔,林若悠觉得没有压力,就像是面对自己亲人一样,很快使对她有了极其亲切的感觉。
聊着聊着,两人一同躺在储子墨的床榻上,渐渐睡了过去。虽然月柔给林若悠的感觉很好,但是太多的私事,她一个字都未曾提过。只是,她不提,并不代表别人不知。
躺了一会,林若悠慢慢熟睡,月柔闭上眼睛,只为等着窗外的人影离开。他,还是不太担信自己,呵呵。储子墨见两人一动不动的睡着,这才放下心来,希望月柔不会骗他。在看了几眼,这才放心离开。
等他走后,床上的人睁开了月眼睛,缓缓起身,眼眸中闪过一丝白光,盯着床榻上睡得正香的人。如果她没有弄错,那么这个女人,和那只鸡,都来自其它一个不同的世界吧。
只是这些事请对她来说都不重要,她想要的,就是完成储子墨的心愿,让他幸福。轻轻抬手,月柔将手指点在自己的心口处,一瞬间,剧痛遍布全身。因为强列的痛感,让她的额头上浮满了汗水,脸色也变得苍白。
松开手指,那剧烈的疼痛感逐渐斤消失而就在这时,她的手指尖上,正有一颗红色的珠子,立于指尖发着红光。这就是她的心,,她爱他的心。
如果要让这个女子爱上他,她只有这个办法,那就是用她的心去封锁住林若悠对储宣朗的爱。然后再用她的心头血就灌溉,让她这爱储子墨的心,在她林若悠的身体里生长。当然,她取的只是她心的一角,随后再加上一月的滋养,这个人,就会成为第二个,和她一样深爱储子墨的人。
指尖对准林若悠的心口处轻轻一弹,一团红色的光在白光的护送下,进入林若悠的身体。而此时,林若悠梦中的光景也随之而改变。
取心的痛谁能知道,月柔嘴角微微动了动,慢慢倒在了床上。第二天一早,与往日一般,林若悠睡到了中午,而月柔则是早早起身出了府。
储子墨与住日一般,在林若悠快要睡醒之时,便来到寝宝。走进寝室,看到正睡得香的人,刚开始时不禁还有些疑惑,因为这个时候,她平时应该都已经起来了。不过很快他想到她有身孕的时候,就明白了。
紧紧握拳,月柔是否真的有办法?他不要这样,他不想用强制的方法,可是也不想看着林若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本来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看着自己妻子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是一件多么让人值得欢喜的事情。但最让人心痛的是,那肚子里怀的是别人的孩子。
就在这时,床榻上的人发出声音,储子墨捏紧的拳头急忙松了松,“你醒了”,林若悠皱眉,看到储子墨的一瞬间,为什么感觉,感觉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许久未见的爱人?
她不明白,她喜欢的好像不是储子墨,可是她喜欢的人,是谁?突然间,林若悠仿佛失去了记忆一般,她只记得,她怀孕了,很高兴,然后要把这件高兴的事情告诉她喜欢的人,可是,那个人是谁?
再看一眼储子墨,是他吧,应该是他,不然的话,她怎么会对她有如此奇怪的感觉呢。咧嘴一笑,对了,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不是吗?
“子墨,你来啦”,对于这个称呼,她很是顺口的就说了出来。平日里,月柔都是唤着这一声声的子墨,慢慢进入梦乡的。如今林若悠口中的子墨,正如月柔唤他那般的自然。
储子墨白痴般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刚刚叫自己什么?以前都是叫他王爷,端王什么的,现在竟会叫得如此亲切。月柔到底用了什么样的办法,会让华鸢一夕之间,改变那么大?
看着眼前喜悦的华鸢,储子墨快步上前,坐在了她的身旁,“嗯,鸢儿饿了吗?和夫君一起去前厅用膳”,储子墨心中偷笑,他好幸福,如果能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一瞬间,本以为的美好都改变了,听到了夫君二字,林若悠瞬间想起来些什么,储宣朗?不对,她爱的人是储宣朗,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