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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0章 我不好

作者:深秋|发布时间:2024-12-20 13:41|字数:2024

  苏羽彤捂住自己的脸,怒声吼道:“宫易寒,你竟然为了叶紫那个贱人打我,你疯了吗?”

  “我没疯,”宫易寒的声音显得异常沉着,他眉宇间的锐利几乎要偷出来:“苏羽彤,我是同意将叶紫的项目交给你来做,但我却没有允许你动她分毫。我警告你,离她远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苏羽彤听了宫易寒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她放下捂在脸上的手,竟然大笑了起来,笑容癫狂而讽刺:“宫易寒,你竟然还敢威胁我,”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苏羽彤笑的越发放肆:“好,宫易寒,我会让你后悔的。”

  宫易寒眸中的异样神色一闪而过,紧接着坚定的说:“我已经不再喜欢你了,苏羽彤,有什么手段你尽管朝我来,但是,我不许你伤害叶紫。”

  说完宫易寒匆匆的朝设计部的方向匆匆而去。苏羽彤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宫易寒渐渐远去的背影,半晌,低下头咬牙切齿的说:“宫易寒,你会后悔的,我不会让你们那么轻易在一起的。”

  宫易寒心急如焚的来到服装设计部门。总裁大人亲自驾到,可惊到了设计部的一众员工。然而,宫易寒却浑然不觉,马不停蹄的直奔叶紫办公室。

  周静这边刚好从叶紫办公室出来,正在关门,一转头不禁惊了一下,意外的问:“宫总,您怎么来了?”

  宫易寒没空空和周静寒暄,而是面色焦急,满是担忧的问:“叶紫在里面吗,她现在怎么样?”

  周静怔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宫易寒这时候跑过来是怎么回事了。无奈的说:“状态很差。”

  被人抢了工作,又被人打耳光羞辱,状态能好的了吗?

  宫易寒匆匆对周静点了点头,然后一伸手,毫不犹豫的推开了叶紫办公室的门。

  叶紫正站在窗前,抱着手臂眺望窗外的景色,听到开门声,轻声说:“周姐姐,你放心吧,我真没事,一会儿就好了。”说完,她忍不住重重咳嗽了两声,她的重感冒还没有完全好。

  宫易寒站在门口,目光直直落到叶紫身上,那一抹纤细秀丽的身影孤独的站在窗前,柔弱的像是随时都会倒下去。窗外高大坚实的建筑物,几乎要透过窗户压塌她的脊梁,她依旧坚强的站立,哪怕是无尽的委屈,她都一个人默默吞下。

  宫易寒的胸口一阵闷闷的不适,胃一抽一抽的搅动起来,他声音放的很轻,似乎生怕吓到那个脆弱的人影:“叶紫。”

  叶紫的身体忽然微微一震。随即,缓缓转过头来,面向宫易寒,眸中快速闪过一抹极为复杂的神色,瞬息之间又消散不见,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宫易寒,平静的问:“你来做什么?”

  宫易寒也得不知该如何开口,似乎说什么都不对,但他却不能什么都不说,他有千言万语想说,但话到嘴边,只化作一句低声的询问:“我来看看你,你还好吗?”

  叶紫面色一变,眼眶微微泛红,她低头飞快的眨了下眼睛,音调平平的说:“我很好,不需要你看。”

  宫易寒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叶紫,我知道,刚刚苏羽彤”

  屈辱瞬间重新涌上叶紫的心头,她冷冷的打断宫易寒的话:“宫总,如果你是来检查我的狼狈程度,那么恭喜你,你看到了,我很狼狈,您可以回去了。”

  宫易寒长腿一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叶紫面前,低头看她,皱着眉说:“叶紫,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叶紫的眼眶又热起来,她急忙低头,垂眸。思索般的掩饰过后,抬起头,唇角竟勾出一个浅浅弧度:“没什么委屈不委屈,我服从宫总的所有决定。”

  宫易寒觉得叶紫的这个笑容非常吃力,那一抹弧度在他看来,分明带着刺眼的苦涩。

  心头蓦然一阵钝痛袭来,宫易寒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走上前一步,将叶紫牢牢抱在自己怀中,他将头搁在叶紫头顶,低声说:“不,叶紫,你不服,如果你服从,你就不会质问我,如果你服从,你就不会对我这样冷淡。”

  叶紫瞬间奋力挣扎起来,宫易寒没有防备,竟被瘦弱的叶紫推开几步。

  叶紫的透亮的眸子终于染上晶莹,她抬头,抗拒的后退,微微哽咽着对宫易寒说:“我服不服又如何,宫总不是一直按着自己的意愿做了吗?”

  宫易寒看着她隐忍的模样,直觉心头一搅,那股不可抑止的柔软怜惜更盛,但却束手束脚,不敢上前。

  他觉得现在的叶紫就如同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让他不敢轻易用力,也不敢轻易放下。他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沉沉中带着一种无法言欲的挣扎:“叶紫,我是有苦中的。”

  叶紫的眼中不可抑止的晕开一层浓烈的悲哀,她有些情绪失控的说:“你有什么苦中,是觉得新欢旧爱之间实在难以抉择吗?宫总,你的天平已经帮你做出了选择,你现在到我这里来,又是什么意思呢?”

  他的天平?他有什么天平,他的天平从来都是倾向她的。

  宫易寒第一次觉得这样手足无措,高大挺拔的身躯站在叶紫面前显得紧张急了,脸语气似乎都在不经意间带上了恳求的味道:“叶紫,你冷静点,不要说这样赌气的话。”

  叶紫得不到答案,渐渐变得没有耐心,刚刚从苏羽彤那里所受到的所有屈辱一股脑的迸发出来,几乎要冲破她的理智,她声音不自觉的抬高:“我怎么冷静,宫易寒,你说我要怎么冷静?你把我辛苦做了一个多月的项目不费吹灰之力的转手送与别人,非但如此,我还要被胜利者踩在头顶上,听对方欢呼雀跃的炫耀战果吗?”

  宫易寒,我以为,也许你会和别人不一样,可是,你们都一样,都是掠夺者,从来不讲道理。

  宫易寒无所适从,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急急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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