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帕知道了玛珠的情况后,经常买些小女孩的衣服啊补品什么的给玛珠送来。每次与她见面,都会温言抚慰她。在她备受冷虐的时候,哈帕对她的关怀,让她对哈帕也日渐生起情来了。
她也想过要同赵石柱离婚而与哈帕结婚。可是赵石柱威胁说,如果离婚,就要她把礼金退回来。因为赵家是给了一大笔礼金给她的养父母养病的。她的养父母年迈体衰,是经不起她这样的闹腾了。为了她的养父母,她只好就这样与这个男人凑合着过了。
可是生活在暴戾的丈夫身边,更让玛珠渴望起哈帕的温情来了。在一个火把节的夜晚,全寨的人都到了场坝上载歌载舞。她独自留在家里照看着小林可青。那时的林可青,才刚学会走路。
哈帕来看她,带了一双小新鞋,说是在集上买的。看着他温存地给小林可青换上新鞋,看着他欢乐地逗弄着小林可青,把小林可青放在脖子上,把小林可青提起来转圈圈,逗得小林可青格格笑个不停,玛珠那棵冰冷的心也融暖起来,被这难得的欢乐氛围薰染了。哈帕离开的时候,放下了一些钱。玛珠也不想推辞了,因为赵石柱已经申明,他不会拿出一毫子来养这个杂种的。
玛珠送着哈帕出到院门。月光下玛珠的脸面光洁如绸。树影婆娑如轻纱漫舞,撩绕在玛珠的身上有如玛珠披上了天然的舞衣。哈帕控制不住自己,慢慢地俯下了头,吻在玛珠那温润嘴唇上。
玛珠也向着哈帕的嘴里伸出了她的舌头。两人立刻热烈地拥吻起来。他们退回到院子里,倚在院墙上。哈帕的双手,激动地抚摸遍了玛珠的身体,他脱下了玛珠的裤子,与玛珠共度了一场是他初涉性爱领地的欢愉,吃了他人生的第一棵禁果。
他们就这样地开始了他们那长达十二年的偷欢之旅。就在林可青十一岁的那一年,玛珠怀上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哈帕的还是那个狗男人的孩子。她二话不说就到医院里做了人流手术。
回家的时候下了一场暴雨,她刚刚做完手术就被雨水淋了个透。回家后就大感冒了起来,丈夫不知怎么地知道她去做了人流手术,对着她拳脚双加地暴打了一顿,她就一病不起了。哈帕可不管那么多,经常地给她请医送药。在哈帕的精心照顾下,玛珠的身体渐渐地复原了。
就在这时,玛珠的养父母也相继离世了。玛珠在为林可青的再度入学又一次与丈夫大打出手。这次她已下了决心,要与这个狗男人离婚。
晚上,她与哈帕相约在禾草堆旁,告诉了哈帕她要离婚的决定。哈帕高兴得忘形地抱起了她,两人热烈地拥吻在一起。没想到这一次,却是被赵石柱发现了。
赵石柱暗中跟踪着玛珠。两年来哈帕对玛珠的细心照顾,让赵石柱顿生疑虑。这次看到玛珠竟敢一反常态地提出要离婚,他更加加深了自己的怀疑了。看到玛珠晚上出门,说什么到桃花妈家借什么刺绣图,他觉得有必要跟着看看。果然让他看到了他们这激情的一幕。
赵石柱怒火中烧,本想一扑而上,可突然小林可青那日渐美丽的面容和那虽未成熟可却透出了处女雏形的嫩嫩的美感,在他的脑海里一晃而过。老子我何不尝那个鲜,你他妈的王八蛋淫我的妻子我就他妈的淫你的女儿。
他立刻悄无声息地回到家里,推开了小林可青的房门。小林可青正熟睡在床上。他掀开她的被子,看着她那修长的已近成熟的躯体,他淫邪地笑了。他爬上了她的床,趴到了她的身上,伸出粗糙的大手去肆意地蹂躏她的身体。他的下体,迅猛地脖发起来。他伸出手去撕扯着她的内裤。小林可青惊醒了,她拼命地扭动着身躯挣扎着,大声哭喊了起来。
再说玛珠与哈帕情到浓时突然不知是哪里发出了一声卟嗵,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听到了沙沙的树叶摩挲声。玛珠道:“不知是不是有人在偷看,我走了,反正就要与他离了,我们来日方长。”
玛珠倏然转身离去了。哈帕呆站了片刻后,也跟着离去。他抬头看了一下月色,才发现已经是月过中天了。他突然想起玛珠曾经因为深夜未归而被她的丈夫毒打的事情,于是也立刻向着玛珠的家走去。
玛珠家的院门大开,进入院子,他听到从林可青的房间里传来打斗的声音,于是他顺手拿起搁在院子里的犁头。在林可青房间里,他看到了玛珠已被她的丈夫按倒在地,正在一剪刀一剪刀地往她的身上插,他二话不说举起犁头向着他的头上砸去。
刘志文发动了一次大规模的探查行动,说是要找到那天晚上看到这宗惨案的目击者。他带来的小组人员实行了地毯式的逐家逐户的查问。最后,终于让他们找到了一个目击者。半年后,当地法院对这件案子进行重审,在经过初审和复审之后,加上程鑫林那精辟犀利的一针见血的结案陈词,最后法院判决哈帕为见义勇为的救人行为,无罪释放。
至于那个目击者,刘志文安排了他在霍可豪他们那个分公司在这里承建的酒店当了一名大堂经理。而他是不是真的见证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那就只有天知道了。但是刘志文深信,哈帕是冤枉的,而那家伙,也死有余辜。
离开李光华的家,林可青的脑海里不断地响着英杰的声音,“林可青,我绝不会放弃。可是我也希望你能独立地坚强地支配你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