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唯一的大脑的深思就是在祖国的往昔时的感发:耕耘地球,是每一位乡村者的天职,是工作,是多项兼职中最重要的一职。可为什么偏要孩子们在一旁监督呢?有时甚至还要孩子们辛苦地介入,帮助他们工作。是父母们工作的不够认真、不够好么?是孩子们的技术水平、劳动能力比他们高比他们强么?不是,就不是。看一看乡村包围的每一个城市,每一个发达的工厂里面,工人们在辛勤工作,而无论工人们是多么辛苦,多么劳累,都是没有孩子们在旁监督的,那就更没有孩子们帮忙了。思索吧,敬爱的读者。不管您是工人,农民、还是科学家、政治家,都思索吧,因为这对整个人类有益。
乡村与城市,本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在匆匆忙忙奔赴世纪的时刻,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前途,才成为一母多父的本家兄弟,成为难舍难分的好姊妹。唯一可骄傲的,只是城市多一些污染,多一份寂寞罢了。而现在的乡村,空气可要比城市清新不知多少倍。
第四十八章
人类的“规律时空”不曾给这个星球多带些礼物,送给正在走向发达的七大洲的读者。城市与乡村是好姊妹,好姊妹的孩子是一家人,现时星空应把那一条友谊的珍带取下来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同幸福共命运,这才是星球发展史上的最有意义的一跃。如此而已,以善良感发善良,以道理引出道理。
朋友,你见过一个高级职员在田野里操纵着拖拉机吗?多数的不会抛下自己的身份而与这倒霉的机器呆在一起,再说,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高级职员也不可能还要靠种地养活家人。这微小的不同之处,正是庄阳所有的。秋天收获之余,人们也总是要在这伤感的季节播下希望的种,因此也就需要翻地。幼小的年纪,庄阳就曾在胜乡里玩弄过这简单的机器,因此翻起地来也顺手的多。好在机器归于别人,不然快乐的机手把它弄个粉碎方才快乐。
乡人的友好合作,打稻的时候更能体现出来。七八人守着一台脱粒机,忙着说着就把岁月轻轻抹过去了。友好的亲人都能在这需要团结的时刻互相帮助起来。在我乡下渡过的时候,远不如庄阳的时候美好。残缺的记忆里总有一些阴影。那些孤独的光杆,在这种境地中大多只有孤独地徘徊,有钱的自然好,帮忙打稻子的邻人自然地想到去帮一帮他。在近似哀求的求援声里,有些人还是心存善良的,这一点在那儿,就使这多愁的光标度过了许许多多的难关。
糼小的作者,在此想到,落后田园里的乡村生产者是很少捧起书本的,因此就把此话送给读书的你了。望你明白这一颗寂聊的心,是在怎样的孤荡的空间里久久的摇荡。
这几天里,庄阳累了个够呛。匆匆地把许多重大的活计完成了十之八九,在顶着许多的嘱托之中,他回到亭山城。几天里,他已黑了许多。再见到漫得花时,把她吓了一大跳。
“你还真拼命干,把命都不要了。”她说。
“如果没的吃了,想要也要不成了。”他回答。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她的声音带着美好的关切。
世上的真友,莫不过于在普通中也能真诚的关怀。
“都说你忙,居然也偷着跑回家割稻子,你凭什么理由呢?”
“不是,你家没有稻子嘛,要是有的话,你不是比我跑的还快。”
“我还没你这么不自觉,舍己为人,你也该向我学学了。”
“学个啥么。这几天你又忙什么了,看样子你也累得不轻吧。”
“省电视台来拍专题片,和我们电视台联合搞的。看他们的意思,省里对王书记的初步改革很关注。现在还没拍完呢,大概还需要十天八天吧。”
“真要命了,拍个专题也得这么长时间。”
“你以为是吃糖豆,小孩子的把戏啊!”
“你感觉亭山现在的情况怎么样。算我请你发表意见。”
“怎么说呢,反正有你在这儿,肯定差不了多少。你没看看你是谁呀,杰出青年。这杰出青年嘛,干什么事都是杰出的。”她逗着庄阳说,“就说那天我们在采访的时候,一个老伯把粪桶不小心倒在地上,那卖水果的人没有嘲讽老伯,还帮他把车子扶起来,笑哈哈地让他慢点走。这就震了电视台的记者们了,按他们的说法,亭山人的思想道德素质在全省也该排第一啦。”
“你也好不谦虚啊。”
“一般。说真的,就看公路上的情况,也出人意料。现在还真很少看见错道行车的情况。这,自觉性一提高,什么都好办了。”
这简单的景象也足以让庄阳高兴的背过气去。
夸张。
可他的愿望,就是交通岗上有红、绿、黄三灯,就不该再让交警站在那儿白受风吹日晒的煎熬。交通问题是当今世纪性的世界问题。诸位亲人在埋怨城市人口太多的同时,也实在应该思考一下“自觉”的问题。“自觉”的培养,便是交通问题出现好转的必修课题之一。在你和你的爱人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在哪怕是夜晚的柏油马路时,敬爱的亲人,您能看一下自己和爱人是否走在右边吗?在您心急如焚急需飞速赶路的时候,您也能遵守时代的交通规则吗?扪心自问,我们能怪其他人么?
偶尔时刻,庄阳和漫得花走到以前出意外的那个交通十字路口。交通岗上,瘦个子正以规范的动作指挥着过往的车辆,胖个子吸着烟倚在摩托车上正对着人群嘿嘿直笑。见到庄阳,他立刻变了脸色,把烟卷赶紧一扔,冲他们莫名其妙地笑着,直震得腮上的肉一颤一颤。
“庄秘书,下来视察工作啊。”他说,“我这里一直蛮好的,你看,还不错吧。”停顿了一会,他想起了什么。“说起来惭愧,庄秘书,至于上次你和吕阳、吕中的事,我……。”
“我只是随便走走,怎么来的视察。你可真会说,不好意思。”庄阳说。
“哪里话,哪里话,再怎么说你也是秘书,官高一级称谓也水涨船高,这是道行里的规矩,您也不要以为我有意奉承。”
“不会。可你说这罚钱有没有道行里的规矩。”
“这……这……,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