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恐惧,还是莫明其妙地心慌,他们开始离开小姑娘了。庄阳的腿好像是机器地腿,自动随着学生们向后退去。她们望着小姑娘慢慢地向后退着,小姑娘慢慢地跟上来,脚下出现一个脚窝大的深坑。六、七岁的小姑娘是这样的流泪不止,好像对某种情份深深不依。庄阳远去了,只能看到那小姑娘的影子。
庄阳再看着小姑娘,只能听见小姑娘哭着说:“大姐……姐……大姐……姐,我……想……上……学……。”悲切地声音连绵不断地在庄阳耳边响着,哭声越来越大,震动了草木,震动了山川。听着,听着,这群小孩子不知不觉地都掉眼泪了,由抽咽,变成响亮的哭声。仅在一瞬之间。庄阳的泪水再也不能止住,随着所有的孩子望着那六七岁小姑娘站立的地方。
“小妹……妹,你会有学上的,我们……等……着……你……”。泪水已化成巨流冲来了,淹没了远处的小茅屋,淹没了孩子,淹没了庄阳。不知怎地,那六、七岁的小女孩却飞起来了,向迷茫的苍天直冲而上,最后不动了……
第十七章
庄阳从梦中醒来,窗外的月光依旧皎洁,他披衣走出门外,望着满天的星星,想起梦里那六、七岁的小女孩。他已感觉到心灵的孤独与空虚。想念那孩子的情感却越来越强烈了。想起她的影子,庄阳就有失去了亲人的感觉。
她深沉的目光深深地射到了作者心里,泪便不断地从作者眼睛里流出来,那纯情,那执著自不必说了。至今我想起亚非两洲里贫困的孩子,就为那满含的深沉而感动,感动的彻夜不眠!上不起学的孩子,先等一下吧,我们的亲人在念着你们呢!上不起学的孩子的爸爸、妈妈,再紧勒一下破旧的腰带吧!不就是勒紧了,腰带会断裂开来,拴不住裤子吗?那又有什么关系?
年轻的星球!你是故作姿态,还是真的历尽磨难,高高的山头,平平的原野,望出去,除了沧桑!年轻的亲人,在你给恋人中的吻里,几分热烈里又有几分的繁荣呢?你的吻能吻出几所学校,几张桌子,几个板凳来吗?或许能吧,或许不可能。美丽的星球,我痴痴望着你的身影,从“规律时空”中找寻你丰满的脸庞。穿过乌云的明月,照着你满脸的忧伤,您却强作笑脸,对着星际宣言,“我一定要富强。”啊!原来,我也真是不该堕入您的情网!
庄阳叹了气,静静地自我安慰。那时候,通往胜乡中学的还是一条土路,两旁的菜地有许多的旺盛,也有几多的荒废。韭菜如乱草一样生长着,在风中不停地摇摆。庄阳也就在摇摆不定中获得韭菜的启迪。在路两旁,一条小流从地里溢出来,土路如此平添了许多小沟,砂石在水下清晰可见。月光之下,那清流还在他心里徜着,痒痒地感觉来了,他也有些难受。
年轻的孩子啊,我们多么期望你永远健康,永远快乐地接受知识的育泽,不论是德语、日语、英语、汉语,还是法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误,都是优秀的民族语言,值得骄傲的人类语言。可要记住,星外何等发达的智能生物是没有这些语言的。它们发达,可永不会交流感情,是没有人性的智能!借助这些优秀语言的翅膀,我们希望你们吸收知识的阳光,健康地成长。围墙外徘徊地孩子啊,不要再把深沉地目光向围墙里望,你可知道爱你的人民是多么悲伤!
值此话语,不能唤醒发达的人们。他们的心里,可是丑恶的东西在飞。思想污染的人群,你可知惩罚正把你追。“规律时空”告你一回,自然的惩罚,你将会变成无烟的灰,筋骨锻炼的穷困人,也将强盛于社会。不记眼前的利益鬼,寻同善人的帮助,你可将获得重生的机会,否则变成的只是缥缈的云。切记,自然的惩罚,人人平等,二十一世纪现实的发达科学,无法拯救我们。坚强的体魄,贫困的生活恰是存在的机运。
很晚了,模模糊糊地不知是几点钟了。一阵清风吹来,送来一个星际间的信念。生活的启发,终使庄阳咬紧了牙关。
不错,大千世界中,只有敢于生活抗争的人才是勇者,才是好小伙子,才是好姑娘。也只有敢为人民谋求幸福的人才是星际间存在的有价值的生命。被为谋求生命幸福的人民变成了星际间可托付使命的物质尘埃,是永不消灭的。
敬爱的读者,鼓舞自己继续读下去吧。人生来就是为探求无知而活着,我们的意义也就在于以后能明白现在尚未知道的东西,能用自己发现的学识为世人服务,假使与世长辞,那也是幸福的。敬爱的亲人,假若您已经发现了此文字没有读下去的价值了,那您就快扔掉吧,节省时间为社会做更多的贡献,才是值得作者称道的。继续努力吧!旨在奉劝和我一道的人。
乡间在暑天里是愉快的,而更快乐的事,对庄阳来说,就是欣伟、献平来看自己,和这样的朋友在一起,世间就没有话不可以说出来了。
“这个家伙又白净了许多,和我的屁股差不多白了,嗯,和我的臭脚也差不多了。”庄阳指着欣伟对献平说。
“你还说我呢,看你那脸都变成猪脸了,怕是漫子又甩了你了,热乎不成愁了吧。别急嘛,我来了可以让你们热火朝天。”欣伟说。
“我妈来了。”庄阳说。
欣伟当真,顺着庄阳指的方向看去。可还没反应过来,庄阳已扣住了他脖子。
“你再说,说不出来了吧?”庄阳笑得很开心,连欣伟也忍不住笑了。
“去你的吧。”说着,欣伟一弯身,躬起腰来,把庄阳的手臂挣脱了。“你还差的远呢,再喝两看奶粉,肯定得胜过我的。怎么,我给买些奶粉喝去吧。”
献平一向比庄阳、欣伟内向的多。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一般献平是不会主动出击的。“怎么,他庄叔真的打不过他欣哥了。”一句玩笑,庄阳乐了。
欣伟自然听出了门道。“好,献老狗,你帮他欺负我,我才不怕狗呢,别说两个、三个,就是一百八十次方个我也不放在眼里。”
“你找鸡耍狗疯去吧。我们歇会了。”献平和庄阳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