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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章

作者:九家庭|发布时间:2024-12-19 18:12|字数:2125

  读书的亲人,你有信心吗,烧掉不知羞耻的这个烂圈子,破网子。打死它!……你有足够的力量!可……这并不容易!可又有人说,二十一世纪不是梦。对,的确不是梦,是现实,同样二十二世纪、二十三世纪也不是梦,是现实。二十一世纪的努力也是要代价的,这种网子,看来很好烧掉,但它却有其坚韧的一面;看来很坚韧,却也很好毁掉。二十一世纪亲人,努力吧,烧掉它。写到此,忽然想到一些更实际的东西,这里说的容易,可做起来呢?的确,文学好像艺术,供人们消遣、研究,可文学终究是为现实服务,它不只是指出问题,就跑走了它就是要不断努力,为星球走出一个光辉的道路。那些专靠写文章的人,是真正的作家,而不是一名星球之上的文学家,更明了地文学将快速推动社会的进步。文学告诉亲人,砸碎网子的二十一世纪,是千年转换的大好时机,它需要的是二十世纪亲人的努力。假若亲人们努力了,二十一世纪的亲人,你们就会轻松了,走上幸福的地方;二十一世纪、二十二世纪的人们已经在等着现在的亲人行动了。这是两种画面,没有任何一个极端,要么它是延续,要么改变。

  单独地读书的时候,或许亲人们感觉到点危机,一旦走出家门,外面的世界是人的海洋,人的世界。处处繁荣昌盛,似乎就把危机忘了。这就犹如作者在读到地球缺水的文章,好似眼前就没了水喝,心里就恐慌了,可放下书来,杯里的水还冒着热气呢,这是谁在放屁:“没有水喝?”

  外面阳光灿烂,作者却偷偷地写这些字。二十一世纪以后的亲人,您可以想象得出这景象,广阔无垠的二十世纪阳光之下,有一间小屋里有一个痴呆的人,神经地叠放着人类自以为是的文字,这多么可笑,又多么的使人佩服。当您粗心地读书的时候,作者现在写字的姿势都已成为历史,您也会骄傲地说,我们这是二十一世纪,或者是崭新的世纪。而您的写字的笔或许都已找不见了,这更不错,因为作者写完书后,总是把笔毁掉,再去买新的。亲人啊,远古的亲人,不要忘记,您身边的物质变了,人类自己确定的时间变了,人变了,星球也变了,可时空并没有变,就在您生活的时候,它依旧如此,它没有什么循环再现的规律,也找不出一秒一秒地时间重复。它不是物质,不是意念,亲人们摸不着,看不见,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大体的形象。它不是介质,也不是离子,但你可以说它运动,也可以说静止,这就是时空,时空不变,在你糼小的时候不变,在你死亡的时刻依然如此,它不会向你问好,她不会向你再见。敬爱的唯一的星球的亲人,请您原谅,我是如此的笨蛋,这种引出时空,让它再现于你面前。作者是想起了他智能的老师,他说:“你要永远切记‘规律时空’四个字,它是你的大脑。”作者记住了,于是按老师的教导,把它写在手稿上,奉送给星球上所有的亲人。

  欢迎亲人走进“规律时空,”因为您可以无所担心,它不是也没有唯心论、二无论和唯物论的问题,它也不需你管感性认识和理性认识的问题。

  根本的文学上的问题就不是哲学上的问题。

  敬爱的亲人,生活无限美好!各自爱我们的祖国,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最好地热爱这个星球。我们大度些吧,爱星球,爱的美丽、爱的发狂!我就能在这儿如此长往!

  说来容易做来难

  当今星球流行线

  失去心儿人不专

  人间爱情此程现

  同一世界却为何

  尽爱七洲全笑脸

  莫非大圣他日闲

  弄人皆笑喜非闻

  都知大圣闹得欢

  亦可在上又在下

  万种风形独身源

  要把绝活细来钻

  庄阳的家也不算远,从亭山市里出发不过一个钟头的距离。弯弯曲曲的乡间公路那是没有油枥的。这是现代文明还没来到的地方,乡间小路还远远地散发着二十世纪以前的文明芳香。

  “这倒霉透顶的路,我可平生少见。”夏小漫的车在土路上上下颠动着,她也不由自主地随车子摇动,有些头昏眼花了。

  “这还是好的,你看外面老伯骑自行车不也很平稳吗,等会儿,前面的路才叫你瞧呢。”漫得花说。

  夏小漫稍转了头看了看外面的骑车人,她有点怀疑,这么多人,怎么没说路坏的差劲的。

  “好歹你的车子还能开,说明这路已经不错了,我听说有的路能让你的车子三分钟抛一次锚,那可有意思,四个轮就是不如两个轮跑的快。”庄阳说着看了看外面已熟透了的麦子。

  地里的麦子已熟了,只是割的少,只能看见远处有三三两两的人在那里悠闲地收着。没有多大热情却满脸充满希望。

  “看来我们回来的和预料的一样准时,该割麦子,这次你可减减肥了。”庄阳对漫得花说。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们家麦子可要比我们的多得多了。或许你累得起不来了。可别哭啊,那我可听不见,没人可怜你。你是完了。”漫得花说。

  “你可别一肚子坏水啦,我可不在乎。就怕它少呢,那多不刺激。可不是啊,我记得割麦子磨得一手都水泡的,她骑自行车都喊痛,那可是不人不,鬼不鬼了,白脸儿都成大黑大黑的女魔鬼了。”庄阳说。

  “你们割麦子,我长这么大才听说过,可还真没见过。怎么割的,那累不累啊?”夏小漫说。

  漫得花听完夏小漫的话,不禁笑了起来。想起以前,一个瘦弱的姑娘在乡下那是什么生活啊。“那不只是累的问题,你体验一下就知道滋味了。”漫得花对夏小漫说。

  “那好啊,还要多少天哪?”夏小漫笑着说。“什么,还要多少天,你看地里都有提前行动的了。”漫得花说。

  “她能割麦子?我看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时候还差不多。可就怕她会对着小麦流眼泪,小麦心软,自个儿倒下了。”庄阳说。

  “那倒未必,还没干呢,你得意什么,再说,这也是阶级差别嘛。”夏小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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