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出大事了!村头老杨家闹鬼了!!”
一人猛的推开了我的房门说道。
“什么闹鬼,你确定你没有看错?”我理了理头发不紧不慢的回答着。
那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我路过他家门口的时候,看见老杨他儿子拿了把菜刀乱劈,还和老杨扭打在了一起。”
“乱劈?应该不会是闹鬼吧,这畜生难道想……”正所谓头可破,血可流,出门不能不梳头,造型整理了一下之后我并没有多说什么,起身便往他家的方向急奔而去,那人也立马跟了上来。
在下葛凌天,今生本想只平平淡淡地做个屌丝,但似乎是这名字注定了我的不平凡,天生阴阳眼,话说我出生那会着实把爸妈吓的够呛就差没把我给摔死,打我出生到现在一切的灵异事件都不会离我而去。
有些你们认为在电影小说里才有可能出现的情节,的的确确发生在了我的身上,就连回老家过个国庆节也不能让人消停会。
阴阳眼在我们内行术语中统称天目,阴阳眼其实有双瞳,阳瞳分善恶,阴瞳辨妖邪;
据师父说,拥有阴阳眼是世间顶幸运的事,可以看破一切虚妄;我可不这么觉得,这双眼除了经常吓到我以外,没带来一丝实质性的的好处。阴眼和阳眼的瞳色不一,阳眼血红、阴眼幽绿,
由于那个年代的人非常无知,两种瞳色得人就会被当成不详之人或者传染病患者,害的我大半个童年都是在排斥和冷眼中度过的,直到六岁那年家里人请了一位神婆。
不知做了什么法祭才把我的瞳色恢复同常人一般。
刚才喊我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发小莫鑫七。小七是个狂烈的体育爱好者。身材不用说,通常我教他点功夫他用来防身。
他体能好经常带我跑步,我们俩取长补短,在村里也吃得开,他这人和我一样从小就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正义感,很是热心。
这杨老呢,为人很是正直,基本上村里那家子办喜丧事的时候,找他帮忙那就一句话的事,从集东头到集西头随便打听都没有人会说他不行。
虽算不上老来得子,他四十多岁才来了个儿子。这大半辈子的好名声却全败在他那不争气的儿子身上了。
由于孩子得的晚,两口子对这小孩也很是溺爱,可玉不琢不成器啊。
她媳妇可不像杨老那样,基本上什么都顺着这小孩。孩子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听话,最后初中都没读边退学后,做了市井小混混。
当听到他说出事了的时候,我心里早已有了分寸。
不用说就知道肯定是那二流子得事情(二流子也就是我们当地对地痞流氓得统称)这家伙不会是问老爹要钱老爹不给就动刀子吧?
这种人好事不做坏事干尽,估计谁是他爸爸都会有摔死他的想法。坑蒙拐骗偷,他可是样样都精通,村民们看在他爸爸的面子上一般都不会当面说些什么。
见死不救也不是我的性格,念在杨老平时对我也比较照顾的份上就去帮他一把。
杨老被这败家子也祸害了不少血汗钱,平时闹点事都要他花钱摆平。
搞得现在家里也就两间小瓦房,他家往东一百米不到就是我以前读过得小学,听老一辈的说是乱葬岗改建得,也发生过不少诡异事件,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话说回来,进门后院子里破败不堪,一辆拖拉机在院子满是锈迹,估计有段时间没人碰过了。
院内的一个拐角种着一棵就连我也叫不上名字得树,墙脚积满杂草,这杂草足有半人来高中日无人整修。
放眼望去,房子的大门是敞开的,他家附近的邻居都出门打工了,所以闹得动静再大也不会有人来凑热闹。
紧接着视线延伸到屋里,房间里空荡荡的,桌子被掀翻了,地上满是饭菜。屋里,除了几个破旧的家具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进门之后,我用手臂碰了下小七,示意他提高警觉。卧室的门没锁开了一小半,透过门缝引入眼帘的是却是斑斑血迹,还有剧烈的喘息声。
担心情况恶化,我一把推开了卧室的门。眼前的一幕让人倒吸一口凉气,这种场面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
只见一张惨白得脸皮出现在我的视野中,那粘稠的口水顺着咧开嘴角往外冒,目光呆滞面部极其扭曲,他的眼球外翻,这张脸还算的上是张人脸吗?头耷拉着。
遍体鳞伤的他蹲坐在那里咯咯得笑着,眼前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不明生物正是杨老的那不争气得儿子杨得贵。
杨老此时躺在血泊中,小七惊呼“不好!!我们来晚了!这畜生对他爸都能下如此狠手?”
见到杨得贵此时的神态,我敢肯定这绝对不是简单的行凶,这家伙看来真是被鬼上身了。所谓的鬼上身。
就是逝者对人世间有着过多的留恋或者有什么为完成的心愿不肯离去,普通的上身,逝者需要找到一个与自己生前有着同样气场或者元神相对的人方可上身,否则将会大损阴元,得不偿失。
还有一种损阴德的方法,就是通过托梦诱导使其阳火削弱,最后达到上身的目的,多是一些急于复仇的厉鬼才会这么做。
见此情景,我二话说话直接一个剑步冲了上去,此时的杨得贵好像看出我的来意,也许是我惊动了他,他的眼神凶狠带有杀气。
突然像我扑了上来,他那满是鲜血的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嘴里嘟囔着“为为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对了,别忘了哥们我可是正宗的咏春出身的。
当时我浑身一个机灵,双手从他小臂内侧穿出一个双摊掌,摊开了他的双臂借式攻击了他两下,他力气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