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跟菱纱在一起就可以这样了,菱纱说她不太会骑马,所以掌握缰绳马鞭如此重要的大事儿肯定就得她来了呀。
凌七七上下打量了纪婉若一圈儿,“你确定你穿成这样,要去骑马?”
“你可以也带我一起吗?”看来纪婉若根本就不知道凌七七说的“带”是什么意思吧,否则她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
菱纱一听纪婉若这话,立马就急了,“不行,七七只能带我一个人!”
说着,她便霸道地将凌七七的胳膊拽紧,顺便用她那天仙般的面瘫脸对着纪婉若。
纪婉若立刻红了眼眶,湿漉漉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好不惹人怜爱,不知道的,还以为凌七七和菱纱联手欺负了她呢。
凌七七见到了纪婉若这副模样,心中半分心疼都没有,反而很是不屑。
菱纱既没有骂她,也没有打她,甚至连瞪她一眼都没有,她在这儿梨花带雨给谁看啊?
给马儿看吗?估计连马儿都不屑看吧!
做作!
凌七七在心中这样评价纪婉若,对她的印象也是跌至谷底。
她原本以为纪婉若只是一个戏精,却没想到她还是一个动不动就装可怜的白莲花啊。
终于知道凌七七眼中的白莲花是什么样子了。
之前菱纱也曾说过一些类似于白莲花才会说的话,可是人家那气质摆在那儿了。
她既不装可怜,也不搏同情的,人家就算是委屈也是高傲的委屈。
她的高傲,她的倔强是不希望被人看轻,她有自己的尊严。
她不会为了讨好别人去强颜欢笑,也不会为了达到目的而利用别人上位。
哪像纪婉若这朵真正的白莲花啊,从头到脚都假的要命,她的笑容是假的,她的眼泪是假的,她说的话也没一句是真的!
事情一不顺遂她的心意,她就开始挤眼泪,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被欺负了。
这样一对比,要是再有人敢说菱纱是白莲花的话,我就跟谁急!
“真不好意思啊,一匹马坐不下三个人。”凌七七潇洒地耸耸肩,“我们就先走了,你爱在这儿就在这儿吧!”
凌七七要是还停在原地去安慰那朵白莲花的话,那么她就脑子就是有泡了!
凌七七说完就拉着菱纱往马厩的方向走去,纪婉若愣在原地,她继续哭也不是,继续这么站着也不是,总之做什么都没人看着了,那她还做了干什么?
她气得一跺脚,悻悻地走开了。
“七七,我以为你会去安慰她的,就像……你之前安慰我那样。”菱纱垂下了眼,看不到她的眼神,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凌七七蜷起两根手指,敲了敲菱纱的头,笑道,“你是不是傻呀,她演戏那么烂,我要是看不出来的话,我那么多宫斗剧岂不是白看了?”
“……”菱纱摸着被凌七七手指敲过的地方,半晌说不出来话。
她内心的那个声音在问:“那你也看得出我在演戏吗?我……骗了你……”
见菱纱没有回应,凌七七便有些担心道,“怎么了?我下手很重?”
“不是。”菱纱抬起头,对着她笑的很灿烂,“我们骑马去吧。”
“走,骑马去!”凌七七笑着回她。
第一百二十五章不可思议的神力
凌七七刚伸手去解马绳,阿弃却突然出现,挡在了那匹马的前面。
凌七七缩回手,好奇地看着他,“阿弃?你要干什么?”
阿弃没有回答凌七七的话,反而问她,“王妃想要做什么?”
“阿弃啊,我看你是跟你家王爷在一起待久了,人都傻了!”凌七七一个白眼翻了过去,“你看不出来我这是要牵马吗?”
简直是醉了,这么明显的动作还需要解释吗?
“看得出来。”
阿弃的回答简直要让凌七七吐血了,“看得出来的话,你还不给我让开!”
敢情阿弃这个家伙是故意的,有没有搞错啊,到底谁才是主子,说好的尊卑有别呢?
阿弃继续挡在那匹马的前面,一动不动,“王妃,您要骑马还是等王爷过来吧。”
景郗瑞吩咐阿弃要一直守在凌七七身边保护她,说白了,景郗瑞想要防着的就是菱纱,所以现在凌七七要和菱纱一起骑马,阿弃自然不会让她们去了。
“我骑我的马,等他做什么?”凌七七不讲道理地一把推开了阿弃,“你给我闪开吧!”
也不知道怎的,凌七七那一下子就把阿弃推出了好远,不止是阿弃被凌七七惊到目瞪口呆,就连凌七七自己都被自己的神力给吓到了。
“天呐,我这是力量大爆发呀。”凌七七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敢置信道。
可是,她刚刚推阿弃的时候并没有使多大的劲儿呀,怎么阿弃这么不禁推啊?
凌七七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够把阿弃推倒!
可是,看阿弃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呀,再说了,他也没必要假装被她推倒了呀。
阿弃也是今生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给推倒,他坐在地上,完全没有意识到要起身。
完了完了,他该不会是武功尽失了吧?
快看看内力是否还在。
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菱纱迅速地收回手,她从后面走到凌七七身边,碰了碰她的胳膊,微笑道,“七七,我们走吧。”
“哦,好。”
凌七七回过神来,解开马绳,然后就带着菱纱策马而去。
直到听到几声撕裂的马鸣,阿弃才从外太空游魂回来。
地面灰尘扬起,身边人已离去,阿弃看着空空的马厩,大叫道,“不好,王妃跑了!”
什么叫跑了?阿弃,你可不能瞎说呀!
阿弃迅速从地上爬起,没几步就跑到了景郗瑞身边。
景郗瑞见阿弃一个人过来,心中已有了不好的猜想。再看阿弃如此灰头土脸的,更是担心极了,也顾不得什么淡定处事了,他慌张地站起身道,“出什么事了?王妃呢?”
要知道,此时景郗瑞身边还有很多人呢,他们见景郗瑞如此紧张,纷纷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可是玉衡国最冷酷,最无情的瑞王殿下啊,他居然会紧张一个女人紧张成这样,简直是天下奇闻啊!
此刻的阿弃显然比景郗瑞更加慌张,他结巴道,“回王爷的话,王妃她……王妃她……”
景郗瑞大吼一声,“说!王妃她到底在哪儿?”
景郗瑞这一声吼,没把阿弃吓着,倒是把旁边站着的几位贵公子给吓到了。
“我的妈呀,我的心肝儿都要报废了!”荣成名捂着心口,一下子跳出老远。
宋太傅之孙宋玉成慌忙扶住他,“荣兄,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