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一个人只有一条,她得珍惜。
话音刚落,她就被某爷拉入了怀里,“王妃的回答,本王很满意。”
凌七七拼命推开他,“你就这么相信我?”这个男人总是没有预兆地做出这种事。
景郗瑞嘴角微扬,“深信不疑。”说完,吻便落下。
原本凌七七是坐在景郗瑞腿上的,不知怎的,当她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某爷压在了贵妃椅上。
外衫不知何时被脱掉的,现在被可怜地扔到了地上,景郗瑞伸手又来解她的腰带。
不行,再这样的话,景郗瑞万一兽性大发,场面她可就控制不住了。
可她现在是想推也推不开,好不容易想起抬脚踹他,还被他死死夹住双腿,双手更是被牵制地无法动弹,嘴也被堵住了。想哭吧,又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要命啊!
忽然,凌七七灵光一闪,她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景郗瑞,看你明天怎么见人!
于是,她不再反抗,反而主动迎合他的吻。
景郗瑞一顿,他的王妃这是在主动吻他吗?
笑意在他的嘴角蔓延开来,嘴上的甜渗透到了心里。
凌七七见时机成熟,果断咬了下去。
“嘶……”景郗瑞吃痛地放开了凌七七,这个女人竟然敢咬他。
凌七七杏眼一瞪,丝毫不畏怯,“王爷似乎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第三条,不许强迫或威胁对方做出不愿意做的事。
景郗瑞抹了抹嘴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本王还真是忘了。”
“所以,我刚刚是在提醒你,不要做的太过分了。”凌七七从贵妃椅上爬起来,与景郗瑞面对面站着。
输人不能输气势,就算他是王爷又怎样,她凌七七好歹也是相府千金,就算是假的又怎样,景郗瑞不知道不就行了。
就在凌七七以为,她在气势上与景郗瑞不相上下的时候,景郗瑞居然又不按套路出牌,步步紧逼,直到她无路可退,又被逼到贵妃椅上坐下。
“那王妃要不要再提醒本王一次?”温柔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又是一层鸡皮疙瘩。
“你……”
凌七七正要发怒,景郗瑞倏然起身,“天色不早了,王妃还是早点就寝吧,明日还要回门,没有精神可不太好。”
这一夜,凌七七睡的很浅,就怕某人卷土重来。
到天亮,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下了。
第二十九章三日回门,礼不可废
“小姐,该起床了。”
佩儿端水进来,凌七七睡的正香,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手一抓,这柔软的触感,一睁眼,她怎么睡到床上了?她昨晚明明是睡在椅子上的呀。
慌忙坐起,拍拍胸口,“还好还好,衣服还在。”
“小姐,您说什么?”佩儿拧干毛巾,双手递上。
“没什么。”
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从佩儿手中接过毛巾,洗漱了一下,坐到了梳妆台前。
佩儿目瞪口呆,伸出的手还僵着。
她家小姐这是什么癖好?穿着衣服睡觉?
“佩儿快过来帮我梳头呀。”凌七七招手,这么繁琐的发髻她可不会弄。
佩儿点头,“哦,这就来。”
早饭后,没多久,马车就从瑞王府出发,目的地——相府。
景郗瑞闭着眼问,“王妃不想回娘家吗?”
即使闭着眼,他依然能够感受到凌七七的焦躁不安,她似乎不想回相府呢。
回娘家?那里算她哪门子的娘家?
别人的父母,别人的兄长,那个地方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她的,就连这个身体都不知是谁的。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万一她在相府穿帮了怎么办?她回去总避免不了说话问候吧,到时候连人都认不全,岂不就是明摆着告诉人家,她是个冒牌货吗?
她怎么这么倒霉呀!
别人穿越还有个记忆,她倒好,记忆没有就算了,还需要去扮演另一个人,真是人间惨案之最啊!
“我……有些害怕。”她想了想,还是稍稍服软好了。
从佩儿口中,她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
当初七小姐嫁给景郗瑞的时候,凌相是极力反对的,最后还是七小姐以性命相要挟,凌相才妥协的。
她大婚那日,凌相甚至都没有单独跟她交代几句话。她便知道,凌相跟七小姐的关系肯定还僵着呢。
所以,她这个借口非常合适。
景郗瑞睁开眼,看向了她,“王妃还会有害怕的人?”昨晚她可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他的嘴角现在还疼着呢。
“王爷您的嘴角还疼吗?”凌七七讨好地问着。她就知道,景郗瑞肯定还记恨着她呢。
掏出手帕,刚要碰到他的嘴角,景郗瑞的手便抓住了她,“怎么,现在知道心疼本王了?说吧,何事?”他知道,只要凌七七一对他温柔,必定是有所图谋。
凌七七尴尬地笑了笑,“怎么会呢,我是真觉得对不起王爷。”
这男的疑心病还挺重,看来她得拿出看家本事来忽悠他了,要不然,你当她以前对付狗仔那一套都是白练的吗?
“王爷,快让我看看,您的嘴怎么样了。”眉头一蹙,满脸担忧的样子,就差哭出来了,“都怪七七,七七不该那么任性的。”
果然,她才表演完,景郗瑞的手就微微松了松。凌七七顺势抬手,动作轻柔的不能再轻柔了,“王爷,今天咱们可不可以不去啊,您看,您这嘴还……这样被人看见实在是不好。”
看吧,她可是全心全意为他景郗瑞着想,这回他没话说了吧。
谁知,景郗瑞居然笑了,“演的倒还可以,就是心不太诚。”
凌七七动作僵了僵,但却没有就此认输,“王爷误会了,七七真的是诚心诚意的。”
要是景郗瑞再胡搅蛮缠的话,她就不能保证她会不会发飙了。
景郗瑞就等着她这句话呢,“那好,只要王妃主动亲本王一下,本王就相信你是真心的。”
“当真?”死就死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亲了,她也不在乎多亲这么一次。
景郗瑞没有回答,闭上了眼,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
一个吻换一条命,值了!
蜻蜓点水般,一个吻落在了景郗瑞的侧脸,“这下王爷该相信我了吧?”
景郗瑞摇摇头,“本王说的是这里。”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这里到现在还痛着呢,王妃不该有所表示吗?”
“必须的呀。”她不想功亏一篑,谁还没拍过吻戏啊,再说这景郗瑞长得也算不赖,还勉强下得去嘴。
说完,又是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