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到旁边的一幅画前,谷晨(秋恃阁)看得有些入神,这女子不但隐显着刚才那女子身上的灵气。更多了一股倩揉婉淑的极致之美,眼神和气质又似乎在哪里见过?总是隐隐约约的似曾相识。他拍了拍脑子,使劲地回想但还是得不到任何的线索,只抱怨自己为何从山上掉下,又摔得这么惨,连自己的家人都记不起来了,自己是谁更成了一团乱麻,突然间想起碧彤那个美丽善良的姑娘,是她救下了自己,给自己吃、穿,只有这个人离自己最亲最近,可她却告诉自己这地方有个坏规矩,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己,一旦被别人看见那就只有被赶出去,更严重的还要挨打,到底该怎么办谷晨(秋恃阁)自己也不知道,只好混一天说一天,想着尽快把伤养好。
思想一想多了,脑子就开阔多了,看着画中的人,谷晨这时刻才觉得越看越像碧彤,对了就是像碧彤,那眉宇之间、下颚之处完全像是一模一样。正待他站在那里琢磨这画像的时候,突然听的外面有人说话,声音从前院传来,还夹杂着马儿的声音。
谷晨(秋恃阁)暗叫一声不好,看来是回来人了,自己得赶紧跑回柴房去,跑到门前轻推门缝往外观瞧,确实不假,一连着回来了七八位人士,奇怪的是这几人全都是女子,没有一个是男人,而她们在前院停下马车,正扶着掌门人下车。
不能再拖了,谷晨(秋恃阁)急忙往后门跑,因为出了后门正好就临近后院,离柴房最近,想到这里,他推开门就想往柴房跑,最最没想到的是刚才那个洗衣服的老妇人,此刻就在柴房正给掌门人做饭那,她咔嚓咔嚓的撅着柴火,丝毫没有想离开的意思,火光和烟气一阵阵的往上冒,这可急坏了谷晨(秋恃阁)马上人家就要进到院子了,可自己还没回到安全的柴房,这躲哪是好哪?一边想一边往后退,又退回了刚才的“译满庭”,紧接着院子中就有人进来了,不是别人正式掌门人“林夏瑶门”中的弟子,巧的是,她们几个根本就没奔着“译满庭”来,而是去了厨房帮忙,总所躲过刚才的一劫。
可老是这么站着不早晚会被人家看见,还是应该找个地方,这四下里他就开始寻找能钻人的地方。桌子下面、椅子下面,再找就没有下面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钻得下去,不行就沿着房梁搜寻,你还别说,沿着着塔式的结构,上房梁踏踏实实的搭着两个粗大的方柱,一根都足以上千斤。
第三十一章掌门人出关(二)
塔式的建筑里面两根粗壮的方木十字交错支撑着屋顶,离地高度足足数丈,谷晨(秋恃阁)看着那里,心中暗想,到是个很好的藏身处,就是太高无有可攀之处,怎么办才好哪?眼下回来的人越来越多,一旦被发现那可就大事不妙了,越是着急越是四处乱窜,在远处有个隔断,谷晨(秋恃阁)没有多想,转身就往里面闯,唉………还别说,就是巧得很,这是一间闺房,俗称寝室,并且都是女人的用品。在床头不远处叠着两段绸布,青丝白绸,看样子有很长,谷晨(秋恃阁)不做多想直接拿了过来,单手抖开,往中间一打节,将两端白绸系在一起,好家伙还挺长,足够从房梁上对折两个来回。
跑回大厅,他单手一扔将白绸从房梁上挂了过去,要按常人来说,双臂一攀直接即可攀到房梁之上,可对于左臂几乎废掉的谷晨(秋恃阁)来说确实为难,但这也没难住这个机灵的小伙,只见他右臂高举拽住两根白绸顺势打了一个圈,牢牢攥住绸子,紧接着一个助跑身体倒挂起来,大头朝下,腿脚向上,脚腕子挨着绸子灵活的一抖,直接将白绸缠绕在右脚脚腕之处,顺势向下一勒,感觉非常牢靠。
紧接着松开手腕,腰腹发力上身慢慢上起,高过了脚腕,几乎直立了起来,半个胳膊都能挂到房梁之上,再用力一撑,左腿尽力张开,就听见“呲啦………”一声,由于裤子太瘦裆部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这下子可凉快了不少,谷晨(秋恃阁)也来不及掩饰什么,单腿挂在房梁之上,先努把力攀上去再说………,想到这里,他气提单田,牙根发力,没想到一股莫名的力量充满了腿脚,只一下子整个身体就跃到了房梁之上,再把白绸慢慢拉上来,向下望了望感觉没有留下什么印记,这样谷晨(秋恃阁)才算放了心,多想也没用,值得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再赶回柴房,想着想着他顺手摸了摸胸口的兜兜,还好还有一个已经压扁的馒头,这是碧彤早上拿给他的干粮,饿了就吃点这个,凑或吧。只要坚持到晚上,他知道晚上柴房一定会剩下些吃的,平日里都是这样,无论剩下多少,他都会吃个精光,搞得做饭的老婆婆一直以为剩下的饭菜是让人给倒掉了。
宽宽的房梁倒成了合适的板床,谷晨(秋恃阁)躺在上面除了有些阴暗以外,和柴房相比没什么两样,并且面前少了很多阻碍。
林夏瑶带领弟子回到谷中后,自感阳光明媚,山色秀美,独自在路上停顿了片刻,所以比弟子们晚回了一会儿。书中暗表这‘译满庭’正是古墓派现任掌门人---林夏瑶的住所,屋厅硕大方便了她研究剑法,而里面又套有一间卧室正是起居所用。此刻谷晨(秋恃阁)躲在‘译满庭’大厅的房梁之上,却全然不知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