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跌入深崖的秋恃阁从小练习武功,生性机敏,虽然身陷不测,但秋恃阁凝神不乱,整个身子下坠的同时,他摒弃凝神,左臂汇聚内力想要扣住旁边的岩石,一连几下都没有抓实,倒是减慢的下坠的速度,右臂依然痛得难耐,使不上一点力气,眼见就要坠到崖底,突然想到腰间的那把好匕首--“分云刺”,不容多想左臂赶紧拔出匕首,挥舞着往身边的悬崖上乱扎,倒是也巧,正好挂在了几个树根藤之间,一下子盛行停在了悬崖中间,这可是不幸中的万幸啊。可事情远没有这样幸运,由于身体下坠,匕首和手腕缠绕在树滕间本无危险,怪就怪着匕首的锋利,秋恃阁舍不得丢下匕首,时间一长,慢慢的它割开了一边的树根,剩下的一点树根再也禁不住秋恃阁的身体,整个人又一次坠了下去,这次不想丢下匕首,也得丢下了。
本能间左臂发内功找准崖壁,猛力一掌“嘭……”随即石片迸飞,身体借力横向而飞速度惊人,为了能在落地的时候做到留条小命,秋恃阁咬紧牙关提丹田之气,准备在奋力一搏,是生是死犹它而去……
这‘岳崖孤’上的黑衣人借着月色向崖下望,见不到半点人影,此刻也死心了,正准备回身而退,但听得耳轮间一声高喊:“贼人休走……,快把我武当弟子交出来……”
这喊声不是别人,正是‘落叶鸣剑’---朱烁云,紧跟着尹树雯、明植紧跟其后,黑衣人定身站稳,微微笑道:“尔等想必是武当人士,我不与你计较,至于你的徒儿,已被我打下悬崖了……”
“你……把阁儿……打下了悬崖?……哎……呀……”此刻朱烁云心如刀割,感觉是自己的疏忽,没想到竟然断送了秋恃阁的性命,单手紧握宝剑,看准黑衣人,紧跟着一个箭步跃身而上:“贼人……拿命来!”也不问清姓名,太极剑式直奔黑衣人而去,尹树雯一看朱烁云上去了,恐怕他悲伤过渡,也连忙提剑而上,明植赶紧跑到崖边向下张望,可惜天色太黑下面什么也看不清楚。
话不多说,这两位剑客可不是等闲之辈,朱烁云剑锋流畅,尹树雯招式敏捷,再加上阁儿不幸坠崖,生死未卜,朱烁云更是报仇心切,不同平时,招招加狠,剑剑夺命,也许这是平和温祥的朱烁云有生以来最疯狂的一次,牙关咬的咯咯直响,剑招加呼呼带风……
黑衣人身材清瘦,左跳右闪,灵活之中更多的是伺机而变,朱烁云、尹树雯这两位前辈颗不同于秋恃阁的武功,一时之间黑衣人没占的半点优势,这武当“太极剑法”配合壁阳观的“玄经剑法”恰到好处,丝毫没有漏洞,接着月色相应,两把宝剑刷刷纷飞,寒光、月光、人影交织在岳崖顶,不会功夫就走了二十几个照面,黑衣人并没有着急还手,也许也是被着凶猛的剑式所乱,一时之间找不到更好对敌的办法,走了二十来个照面,方才心中有数,就在朱烁云两人换招之时,黑衣人甩开身形正好背对树林,一个单脚点地向后平跃,尹树雯近跟一步,剑走胸前直刺黑衣人,剑光直至对方小腹,猛然间黑衣人左转身形,闪开剑锋,右手为掌拍向尹树雯的右臂,尹树雯不敢怠慢,单剑抽回,左手成掌,运足内功和黑衣人来了个正面碰撞,“啪……”
一声颈响,尹树雯就觉得整个掌心如一道一股寒气,直逼经脉瞬间传到整个臂膀,连惊一声:“啊呀……”嗖,一个箭步跳到左边,秉气凝神,运气抵挡,方才压制住这股阴寒之气。
朱烁运不知道,看到尹树雯突然跳开,并为多注意,一心悲愤,抖手“莲花出萍”、“劈波逐浪”连贯的剑招横扫黑衣人,武当太极剑式乃是开门始祖张三丰毕生所创,剑术精髓堪称世间少有,非一般武功所比拟,再加之‘落叶鸣剑’---朱烁云也算年有半百,学艺颇精,大小也算江湖中有头有脸的剑客,可不是泛泛之辈,一下剑招过锋划过黑一人的左肩,朱烁云反手一戴剑峰直奔对手咽喉,黑一人不慌不忙,腰行后沉,来了个醉妃饮酒,只见剑尖从其鼻尖上划过…………
朱烁云形势有利,更加快身形,紧跟半步,握剑平刺,黑衣人弓腰后沉,来不及闪躲,就势来了个抖旋子,右脚为轴身子猛转,刚刚好剑式刺在黑衣人右侧,朱烁云手挽紧跟一带,宝剑似一道寒光横扫黑一人的后腰,这一招实在是必中之招,眼见的对手没法在闪,朱烁云不由得使足了力气。
黑衣人背对朱烁云,刚刚一个猛转避开一剑,紧接着后背又感到一阵寒风,心中暗叫“不好………。”提单之气,脚踏青石板,“嗖………”生生纵身而起,这轻功可是让朱烁云没想到的,身形没站稳也能施展如此的轻功,看来此人非我所能及也,刚想到着剑以走空,没想到黑衣人纵起身形,突然间扭转身位,转过身右掌直逼朱烁云左胸,虽然隔着一丈来远,可朱烁云知道,这掌气加之内力,运用登峰造极之时即易可隔百步吹灯、断腊,这黑衣人此掌实在劲猛,朱烁云由于刚才用力过度,此刻早已没办法收招在变,只好闪躲左胸,用丹田气生抗。
就听“啪………”这一掌正好打在朱烁云的左肩头,“哎呀………”朱烁云闷声一哼,就感觉从左肩头传出一股寒气,直逼心脏、经脉,一瞬间左臂就失去了知觉,他心中一惊,慌忙运气抵抗,这才缓解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