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植突然又开口说道:“对了,你边看山谷深深,群山连绵,以前的师哥说过,他们清晨在‘岳涯孤’习剑的时候,听到过女子在吟唱,听说声音优美之极,那时候师祖总在涯上面对山谷一站就是数个时辰,这你可不要随便说呦,我只是觉得你们好奇,才讲给你们听的。”
“这么说山谷中有人?不然怎么有人唱歌?”秋恃阁疑惑的问道。
“一定是,一定是……”贞咏琳仔细的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声音。
“我倒是没听见过,只是早年前的传说而已。”明植解释道。
“哈哈哈,没想到绿树成荫的‘壁阳观’也有美丽的传说,倒是多了几分写意。”贞咏琳一边摸着自己的发丝一边轻声说道。
四人你一句我一语的回到了观中,按早安排好的客房各自休息去了,秋恃阁和润土一起住在靠西一侧的客房中,贞咏琳在居中一间而“落叶名剑”—朱烁云自住东侧一屋。
夜色中的“壁阳观”缥缈安逸,幽静中透出诗情画意,夜渐渐深了,风声也随之消失了,只有树上的布谷鸟时而发出呜呜的声音,偶尔“壁阳观”的更夫边走边敲响棒,“咚咚”作响,秋恃阁躺在床上回想这几天来旅途奔波的点点滴滴,慢慢的步入了梦乡……
‘壁阳观’上下约有百人,除入室弟子数十人外,还有零工散人数十人,都住在院落偏房之中,这时刻早早入睡了,零星有一俩人负责守夜,也都困意十足。
耳轮间,一阵脚步声,不一会儿,又一阵促嚷声,正在熟梦中的润土、秋恃阁被几阵嘈杂声惊醒,秋恃阁揉了揉眼睛低声问:“大师兄,外面是不是有人走动,啊。”
润良起身穿好衣服,推开侧窗看见数名‘壁阳观’弟子急匆匆的往后面柴房跑去,于是唤起了秋恃阁,开门走了出去。
身边匆匆而过的几个‘壁阳观’门徒有的手拿水桶,有的拿着扫把正直奔后面而去,随着夜色润土抬眼向后前方望去,但觉得有些火光,连忙合拾衣服准备去看看,人员的吵动吵的‘落叶鸣剑’—朱烁云也从屋里走了出来,随后秋恃阁、贞咏琳提着宝剑也跟了出来,四人看着后面被染红的夜空,猜想可能是柴房着了火。
“润良你和我去看看,这么晚了怎么后面起火了?永琳、阁儿你们俩回去先睡吧,人太多也帮不上忙,也许就是炉灶起的烟火,我和润土看看便是……”朱烁云看着火光说道。
明白师叔的意思,在强硬要去也是多余,秋恃阁、贞咏琳两人各自回屋去了,但此刻没有了一点睡意,坐在桌岸旁等待消息。就在这四下静悄悄的时候,耳边只有些救火的嘈杂声,秋恃阁在屋里来回走动也坐不住,没一会儿,就从屋里走了出来四下张望,不经意间但觉得左侧一条黑影远远的滑过,秋恃阁猛然回头感觉似乎有些异样,这速度之快……决不是动物,也许是人施展轻工的痕迹,想到这,秋恃阁一个人找准远处的影迹方向,从院子中就追了过去,穿过几间厢房,到了刚才影迹出莫的房子跟前,正是‘壁阳观’正殿,殿顶高指夜空,是‘壁阳观’最高的建筑,要不然秋恃阁怎会在四下张望时发现这可疑的黑影。
此刻整个院落静悄悄的,只是在院落两旁点有两个小灯笼发出微弱的烛光,秋恃阁知道这是‘壁阳观’的正殿,要是平时观上上下都会严加看管,可此刻周围没有一人,看来一定是去救火了,这黑一人一定就在屋中,想到这秋恃阁不慌不忙看了看,发现场院角落里黑漆漆的正好藏好身影,后退了两步隐身在院落隐蔽处等待黑衣人出现,再加以擒之。
也就一会儿工夫,殿门稍开,里面窜出两个黑衣人,两人身材匀称,一高一低,彼此使了个眼神,从兜中掏出一小瓶东西,一抖手泼洒在正殿房檐、边窗上,动作之快,秋恃阁全然没有察觉,紧接着一人点燃了火折子,直接扔了上去,片刻间,正殿屋檐上、边窗上燃起了火,奇怪的是,火势并不大,好像是故意点着了火玩玩,并不像有意要烧掉这间房子……
没等多想,秋恃阁一声高吼:“贼人住手……”紧接着一个箭步窜到两个黑衣人身前,两个黑衣人也被这突然的变动,搞得愣在原处,秋恃阁左手宝剑还未出鞘,右手直奔矮一点的黑衣人衣领抓去,两个黑衣人没有理会他,各自施展轻工,跃到了院墙边,秋恃阁一看黑衣人要跑,赶紧脚下施展武当‘决运步’紧跟两人,来到墙边的黑衣人发现秋恃阁又追到了身边,没做太多停留,其中矮个的那一位,右手伸进百包囊,随着自己身形上墙的同时,手腕一抖,“啪……啪……”
第二十一章火纵‘壁阳观’狠毒黑衣贼
标尾挂风,“嗖……嗖……”两枚枣胡标直奔秋恃阁面门而去,快如闪电、风声鹤唳,这可让秋恃阁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黑衣人不合自己纠缠,而是已退到院墙上,第一枚枣胡标擦面而过,第二枚紧跟着就到了,没办法只好用剑背去挡,“咚……”将标从面门拨开,在回眼一瞧,两个黑衣人身形皆无,心中暗到“看来,这两人轻功,在我之上啊”。
正殿一起火,立刻被人发现,第一个跑过来的是尹树雯,只见他单手提剑,疾步跑到正殿大门前,一看火势并不大,方才安心,秋恃阁意见尹师叔来了,赶紧把刚才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听完罢了,尹树雯十分不放心,心中暗到:“这帮贼人一定是趁师傅不在,奔着‘紫罗还魂丹’而来,我得多加注意。”